能在床上把场子找回来?」
瘸子伯补刀依旧稳健:「瘸子有一说一,这事还真没看出来。诶!北瓜你别
走啊!我还想说像女北瓜这样的好女娃就爱找你这样的直肠子哩!」
「瘸子伯!我再不去管管老北瓜,他就要给我生堂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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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伯那样的人可以为师,却难为友。因为老实人说话最是伤人。
直芋懒得琢磨瘸子伯话里乾坤,见到老北瓜正在台上教人唱戏,就借机开溜
了。
洪子小时候看样板戏的时候一直觉得那都是特地为自己写的,便立志长大了
要当个角儿。
理想丰满,现实骨感,虽然浪荡一生,可等到自己快当爷爷了洪子还是没能
忘了自己当年的戏剧梦。所以他看那个那个小旦身段有偏差,身为前辈自然要上
下其手帮人指点,可是他终于是忘了自己的二爹就在台下,艺术家的梦想再一次
被现实扑灭。
见乖儿一脸阑珊,直芋也是不忍,好在这个大伯本事没有,梦想奇多:「老
北瓜,这戏得演好几天哩,咱们耗在这也是惹李家人眼烦,不如带会去江上钓鱼?」
「现在筱夕被人家当菩萨供着,脱不开身。干是咱两钓有个屁意思?」
「这叫啥话?能跟着你湖城鱼王学钓鱼,是多少人排队求着的事情,筱夕她
还能分不清轻重?」
乖儿脸上瞬间就灿烂了,从车里检查了好几遍渔具,确认无误后,便满脸憧
憬地望着李家洋房,盼着直芋能早点把筱夕请出来。
准时开演,洪子钓鱼的手法还真不是半桶水,不时从江里飞
出条条青鲢,惹得筱夕惊呼连连。直芋也是有意让着,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对筱
夕使了个眼色,电视台切到了法制频道,筱夕手里的鱼绳怎么看都像
里的那条鞭子。
「大伯,你这一身本事都是怎么练出来的?我看着你和别人钓鱼都不一样哩
……」
洪子哪知节目换了?还是一脸阳光地卖着水:「大伯钓鱼的手艺可不是野路
子!筱夕肯定想不到,咱小时候可是在省城过的,那里人钓鱼讲究,我有样学样,
到了乡下才知道,咱这手艺已经不赖了。」
「啊!大伯原来是在省城长大的啊?我还没听北瓜说起过呢。」
「嘿……也不怪他,这事啊,外人知道的少。现在你也是荆家人了,告诉你
也无妨:当年我一出生,老头就倒了霉,怕养不活我,就把我过继给了杨团长…
…」
这一段和老头说的没差,直芋点了点头,示意皮鞭夕继续。
「杨团长?听起来……他是个老红军吧!那大伯你就是在大院长大的咯?」
「说是大院,其实也就那样。当年很多的部队大佬都是兼职,而且团长在当
时那叫一个金贵,到了地区上都是一跺腿,震三震的人物!」
直芋插了句嘴:「那杨团长在地方上是什么官?」
「好像……是个厅长吧,宣传厅还不知是教育厅……太久了,我也记不得,
你也知道,这事没法出去跟人吹……对!应该是教育厅,不然老头当年也不能把
我过继给他。」
教育厅的厅长?……那不就是一拳把老头揍翻的那个吗?直芋和筱夕对望了
一眼:这事二老都没说明白过,其中一定有隐情!
「大伯啊,那后来你为啥放着少爷日子不过,非要来乡下体验生活哩?」
「诶……杨团长死啦……有天他给上头喊去交代了一个档,回头就把我叫出
去玩。到那一天我才知道,我一直想玩玩真枪,原来老人家抽屉里就锁着一把…
…」
「大伯,勾起你往事啦……」
「小场面。筱夕你饿了没?咱钓的鱼也不少了,把火生了,让你尝尝大伯烤
鱼的本事!」
趁洪子一蹦一跳地准备烤鱼,筱夕对着直芋问出了惊人之语:「你说……洪
子会不会就是杨团长和奶奶生的?老头是在帮自己老大背黑锅?」
直芋身子一趔,差点掉进江里:「喂!电视剧看多了吧……老头可不是那样
的人!」
「可是……当年的事情大伯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再问下去也问不出啥啦
……」
直芋心想:哼哼,终于轮到主角出场啦!你就看着我今天把当年的事问个水
落石出吧!
「这事还有疑点,待会换我来问,你负责帮我稳住证人的情绪!」
「那就看你的了,城步堂君(主角名)。」
庭审发生在一条无名江边,辩方律师接过了证人递来的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