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筱夕不可思议地望着直芋,他匆忙找个借口挂了老爹的电话向筱
夕解释:「农村里有种说法,得了伤寒的人不能吃豆子,要是喝了豆浆那就是神
仙也难救。在我老爹那场伤寒病里,大伯搞来了一碗豆浆喂给了老爹。伤寒的人
吃啥拉啥,老头发现二儿子的病情突然恶化,拉出来的屎水里又带着黄豆皮,瞬
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不是神仙也难救么?咱爸最后是被谁给救了?」
「那个人现在就在你身后哦~」
「啊!」筱夕吓得尖叫着跳了起来,却撞到了什么东西,又是一声更惨烈的
尖叫:「啊!!!」
直芋从后面抱住了筱夕:「别怕,是那老头……」
直芋不说还好,说完了筱夕直接闭着眼睛开始磕头:「老人家……老人家…
…小女子保证再也不开您玩笑了……您爬回去吧,求求您爬回去吧……咱们还是
在梦里见比较合适……老人家,您爬回去了没有啊?……」
见筱夕如此吃瘪,直芋笑得前仰后合:「想啥呢?你刚才撞到的是老头的墓
碑!相信我,老头要是真爬出来,那也得是在我两在他坟前干好事的时候。」
筱夕把头埋进直芋胸膛里哭了半响:「呜呜……老公,今天是我错了……我
不该当着老人家面想这些事情的……呜呜……老公,我们回去吧……以后我保证
在做的时候只喊你老公,绝对不开老人家的玩笑啊……呜呜……」
直芋朝着墓碑假惺惺地鞠了两躬:「老头,筱夕他真的不是日本妞,你以后
就别来找她啦,明年我给你烧点咱的私藏,好乖乖,那都是些巾帼英雄……好啦
好啦……你孙媳妇拖我走啦,具体事宜咱们梦里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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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老头究竟是怎么把咱爸救活的?」
「下次你见着老头了自己问他咯,我可是在老头面前发过毒誓不告诉别人的
……」
「人家想知道嘛……」回村路上筱夕一直缠着直芋问关于伤寒的事情,可是
当年那个毒誓太毒,让他的原则性直接达到历史巅峰。
「对方律师,这个问题和案情毫无关系,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从洪伯入
手,搞清楚当年老头的诺言是什么……」
筱夕依旧不依不饶:「你告诉人家,今晚让人家做什么都可以哦~这句话有
效期只有今晚了,过了今晚就再没机会咯~所以小哥哥,一定要清楚哦!」
等等……什么都做……只有今晚?恩……只要裤腰带一松,原则什么的都是
狗屁!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不过当年我答应过老
头,要是我把我老爹的续命神药告诉了别人,说完必须要找到那个药吃下去。可
你既然非要知道,又说今晚什么事都愿做,那我的要求很简单,等会我说出那味
药的名字,你帮我把那个药给吃下去如何?」
虽然明知道是个坑,可是好奇心害死的女人显然比猫多:「恩……我答应你
……」
「听好了,那就是我荆家的祖传秘方,能活死人、肉白骨的世间奇药——人、
中、黄!」
「啊……那么请问,这种药在哪里能够买到呢?」
「哈,这位仁兄运气真好,我这里正好有一粒。」
四野无人,直芋大大咧咧地脱下了裤子。
「啊?可是也不是黄色的啊!」
然后……直芋……转过了身……
筱夕好恨自己当初没跟福贵私奔,一颗心此刻哇凉哇凉,只觉得每说出一个
字都要咬碎一颗牙:「这,粒,烂,药,真,有,那么,厉害?……」
「失礼了,普天之下就这粒最厉害!」
「小,心,牛皮,吹破……」
「不相信?有种你就嗑一粒!」
「你,以为,我,不敢,嗑?……」
「我就看准了你不敢嗑!」
「哇呀呀呀……千,年,杀!」
「我操你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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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芋和筱夕相交多年,对彼此信赖都根植本能,知道筱夕会愿赌服输,所以
在自己的小花即将遭遇大劫之际,直芋除了蛋蛋猛然紧锁之外居然一动没动,站
如修竹——果然,那不是千年杀,而是毒龙钻,一种自己从未体验过的爽感!
那瞬间恰似醍醐灌顶,背脊猛然一凉,小头噌的敬礼,毫无预兆地就达到了
高潮边缘。可惜正当直芋闭着眼睛,微张着嘴摇头回味时,老头的那个毒誓还是
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