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瓜,当
时知道亲爹原来是个反动头目啥感觉?」
「那叫一个恨啊……不过那个时代黑白不分,只有红色。好久之后我才明白
过来,老头原来是个好人。」
「北瓜,有件事情我一直闹不明白,你今年到底多大了?我老爹说你只比他
大一岁,可是你总说自己比他大三岁。」
那个年代的人口普查很难落实,很多人出生年月都是乱写的,但是像洪子这
样前后差距如此之大的却是少见,老头会记不得自己初为人父的日子吗?直芋不
信。这是本案个疑点。
「这事我到现在也没闹不明白,6年的时候我早就在省城上了三年学,到
了乡下,老头却说我只比斌斌大一岁,非得让我从头念。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不
讲究,也就稀里糊涂过来了。后来我还专门去省城的医院里找过我的出生证明,
结果也没找着,瞧瞧那个年代乱的……」
医院?这是老太婆故事里的最大疑点:老头被揍进了医院,为啥能硬躺上一
年,等娃都生出来了才出院?老头看着也不是那么弱不禁风的样子啊……
证人的脑子不太好使,城步堂·直芋决定使出招牌技能「震慑」:「老北瓜,
经过我严密的推理,你很有可能是当年老头捡来的……」
洪子手中的烤鱼跌入火中化为焦炭:「放你娘的屁!老头就算不待见我,好
歹也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喂大了!当年那个条件,家家户户都把养不活的孩子往外
扔,老头他干嘛非要捡我这么个克星来气自己?」
皮鞭夕赶忙上前稳定证人的情绪,示意直芋别胡说。
直芋也知道今天的庭审只能到这了,接过洪子手里的活计,默默烤起了鲢鱼。
那鱼一脸呆样,长着大嘴仿佛在问:当年那个诺言……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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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芋车的后胎被李婶给攮破了,车行下午派了人来修理,三人垂钓归来时已
然换上了新胎。
山中日月虽好,可奶奶一个人在家里肯定已等得心焦。最后香了几口满垛,
直芋把戏台上的老北瓜给抓上了车。
回去路上,洪子睡在后座,直芋和筱夕交流起了案情。
「我觉得老北瓜这里已经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事情过去太久,老头不想说,
咱们干脆就别查了。」
筱夕看着木渎的油菜花,撇了撇嘴:「我才不信你能想开。」
「线索断了,不想开点也没办法。」
「谁说断了?小姐姐智商比你高一倍,心里早就有谱了!」
「真的?你快说,当年老头的那个诺言是什么?」
筱夕转过头,对着直芋坏笑:「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切,就连我这个主角都想不出来的问题,你能知道?」
「那个诺言再明白不过啦,是你一直把事情想得太复杂。而且小姐姐我不仅
知道当年老头答应了人家什么,还知道他答应的是谁?」
「我操!你别再说老头是在给领导背黑锅啦?不然老头又得爬出来了!」
「放心,不是那个。我就问你一句,你信不信我比你聪明?」
直芋停下车:「你真知道?」
筱夕打开车门:「老公,你下车!」
「心疼老公啦?其实开回去用不了多久,可要是被老太婆看到是你在开车,
我的耳朵又得遭殃啦。」
筱夕跳进了油菜花田之中:「不跟你抢车开。跟上,清明那天晚上的梦我想
起来了,你下车我就告诉你。」
直芋狐疑地跟着筱夕走进了花田之中,却冷不丁地被她扑到在地。
「来,我们把那个梦情景再现一下!」
「再现你妈逼!你果然还是跟老头做了……」直芋的反抗瞬间被瓦解,因为
筱夕咬住他的耳垂喊了声「一二一」……
油菜花的花籽在清明前后还没出油,但是花汁溅在身上很难洗去。筱夕扒开
直芋的衬衣,让他背过身,然后用油菜花在他背上写了一个字,笔划很多,直芋
隐约感觉部首是个「艹」,但下面是什么却感觉不出来。
「老头梦里告诉你他喜欢草,然后扒了你衣服,把」草「字写你身上啦?」
「真为你智商捉急,总之小姐姐已经把答案写在你背上了,待会你把老娘伺
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直芋明白筱夕不是在诈唬自己,而且油菜花田美得催情,自己早已勃起多时,
便把筱夕按在了地上:「刚开始我两智商都差不多,只怪后来每晚我都要把内力
传给你!」
大伯还在车上,花田之中也不算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