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像是刚出狱的人,他过得日子并不差。
「没坐牢?」我还是揣着些许明白装着完全的糊涂,对乐羽然问道,「你说
没坐牢,那是当国家法律是玩笑么?」
「嘿嘿,何警官,那你说是法律里头的白纸黑字更能说明练勇毅那个死鬼的
问题,还是我俩的亲身经历更能说明问题啊?事情反正就是,我当时已经被法院
的法警押送到女子监狱了,里头的女牢头要揍我、女变态想睡我,还逼着我喝了
几口尿水,但是没过一周呢,我就被一辆黑色面包车接出来了——我当时还以为
是还有人要把我转移走,像网上那些黄色小说、AV电影里演的,给我弄到别处去
当性奴,结果到了地方,带我走那人还挺礼貌地管我叫了一声『练太太』,还给
我开了车门请我下了车。我一下车一看,好家伙,那是在海边的一处海景别墅,
整个地方是一座小半岛,周围方圆几亩地里都没啥人,风景那叫一个漂亮、空气
那叫一个好!我一进别墅里,就看见当年跟我老公一起干诊所的那些医师护士,
还有练勇毅那个死鬼全都在。我心说我跟的男人还有这能耐呢?但我老公当时也
没跟我多说什么,只是说有人放咱们出来,是要求他们几个帮着那些人干活去,
得保密,让我在那个海景房好好住。话说完,他就带着那些人跟着车走了。」
「他去干什么,真的一点都没跟你说?」
「按理说是这么回事。这事儿他干了好几年,具体是几年我也记不住,我对
数字不敏感,反正这几年在岛上给我待得心里都长了绿毛了,真的,当我回来咱
们F市之后,百货公司和超市我都不知道咋逛了该;这几年里,我见过他的面儿
可能也就十几二十回吧,每次都是回来跟我睡,而且疯狂睡我、肏我,在我身上
疯狂抽插输出,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跟车又回去了,我家崽子雅雅也是那段时间
有了的。几年之后我们才从海岛上离开,而他当时那些同学同事、医生护士的,
据说是都拿了一笔钱就跑国外去了,一辈子也不准备再回来了。」话说完,乐羽
然的眼珠盯着盯着瞅着我的脸不吱声。
我看着她顿露的贼眉鼠眼,心中顿时冒出了难以置信的感觉,嘴上还是下意
识地叹了口气。而乐羽然一见我叹气,立刻得胜一样地乐出了声:
「哈哈哈,这你能信么?他们那帮人告诉练勇毅那个死鬼保密,那我俩是天
天一个被窝里睡的,他的事儿我啥不知道啊?先前罗佳蔓跟那死鬼的事儿我都知
道,她来F市的时候,我还憋着准备敲她一笔狠的呢,没想到她就那么死了……
不过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就算知道,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一半是练勇毅告诉我
的,一半是靠我自己到处打听然后猜的。我俩从岛上出来之后,他就拿着那一大
笔钱存到花旗银行的账户里面去了,等买了新房子、换了地址之后,白天我俩拿
着去挥霍,或者是他去找班上,晚上他就拿了一个不联网的笔记本电脑,在这个
优盘里凭着记忆写东西。我那时候才从那死鬼嘴里知道,那天把我从监狱里带走、
平时在海岛上看着我的、平常带着练勇毅回来又出去的那些人,有可能是你们警
方的人——为啥呢,因为他后来告诉我,他和他那些医大同学跟护士,每天出去
忙着的,都是跑到一个外面看着像高尔夫球会所一样的私人医院里,给一大帮男
人做阉割和变性手术,并且按时按期地给他们注射和服用女性激素,除了他以外,
医院里还有好几个从泰国高价聘来的专门制造人妖的大夫;而那帮大男人,不是
穷凶恶极的死刑犯,就是突然销声匿迹的杀手和逃犯,有不少身上还背着好几个
通缉令的!然后那个私人会所里除了医院,也有专门练舞蹈用的练功房,练勇毅
说还有专门的人,什么舞蹈形体老师、健身教练、礼仪老师每天给他们这些变性
人做训练,他们能生生把一个每天都得肏娘们儿的大老爷们儿,训练调教成一个
随时随地能主动给人嗦楞鸡巴、肏屁眼子的娘们儿!我还看过其中一个五十来岁
的男人的资料,虽然我不认字吧,但我看过那老爷们儿的照片,我有一次逛街好
像还见到了他本人:那男的是我从小住那地方的街头一霸,我还被他弄过,弄得
我下面裂口、半个月下不来床,结果整完容变完性之后,那模样比我还美,我在
商场里看见她的时候,那身形、那动作,那完全就是个娘们儿!每人能知道他以
前是个男人!我一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