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买主了,得卖色相,遇到口味重的,还得在人
前表演拉屎撒尿,我也就在里面没闹腾。后来有人看见我不作不闹,就把我买回
去了——说起来那里面来买姑娘的人可多了!据说当初红党专政的时候管这事儿
管得可严了,后来那四年让渡政府时期,新法律没出来、旧法律没人认,那家伙,
这帮有钱的老色狼们和开妓院拉皮条的,他们可都得以了!一开始买我的是个五
十多岁老大妈,人看着挺富贵,但就是成天脑袋上没个笑脸,跟谁都欠她十几万
似的,她把我还有好几个姑娘圈到乡下一个舞蹈学校里面去,好家伙,买我过去
合着是练舞蹈去了,还得学什么古典舞、民族舞,还得学礼仪、学穿衣吃饭、学
写书法,穿的衣服还都是古装,我们那时候每天都得被她们找来的一个老师洗脑,
告诉咱们必须把自己当古代的女人、按照古代的方法活……」
「您等会儿——您还被香青苑弄去过?」
「啊!后来我才知道那老太太是开香青苑的,好像叫什么……叫什么来着……
对,叫『仲夫人』!但我不爱学那些玩意,我心说我在外面连学都不上了,你把
我买来是让我给你卖屄来的,你还得让我学写书法?我不学她们就打,后来也不
给我饭吃,那我也不乐意学,太累。再后来那个老太太也拿我没辙了,没几天又
给我卖回去了。我也无所谓,我感觉可是被人扒光了关笼子里,都比在那个老太
太的手下学舞蹈啥的舒服。但这么说吧,我也不是自吹自擂,从小我就知道我长
得虽然不算太好看的,但是起码长相也算中上等,我这出来靠奶子屁股吃饭肯定
不成问题,所以没多久,我又被人买走了。」乐羽然说着还很骄傲地笑了笑,对
我问道:「你知道这次把我买走的是谁么?当年名噪一时的夜炎会!」
乐羽然举杯子喝了口水,然后继续道:
「但当年的夜炎会可不像后来,一开始他们也就只是个小地方,而且我刚开
始进去的时候也没少受罪。第一天被他们买过去之后没直接去接客,跟我一起被
买的还有十好几个姑娘呢,他们先把我们也是圈到郊区,但不是学校而是一栋没
人住的公寓楼,三户,十层。给我们安排进去住之后第一天没给饭没给水,给我
们饿了整整一天。结果第二天给我们东西吃之后,饭还没吃完,哎哟喂,咱们这
几个姑娘一个个的,身上又骚又燥的,那都不行了都,就这么说吧,我还没明白
过来怎么回事呢,跟我一起住的那十几个姑娘就都开始脱衣服了,有几个一看旁
边有脱光的,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自觉的就相互搂抱起来了对着嘴亲起别的
姑娘来了,毕竟咱们这些姑娘都好看啊,那女的,就我自己体会的啊,也挺容易
喜欢同性的;完了再后来,就进来十好几个男的,这就不用多说了呗,转着圈轮
着番肏我们。等过去几个小时之后,躺在地上、满身是男的射出来的精粑粑的我
再看看周围的其他小骚货们,我就明白了这些给咱们送来的吃喝里面有春药……」
我不免叹了口气,因为这又是一段熟悉的故事。只不过我上次听到这个故事
的时候,讲的并不是夜炎会。
乐羽然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反正那里面有不少女孩还是处女,我也
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被弄到那个女奴交易市场的,在那样的情况下,她们集体肯定
不愿意啊。于是夜炎会的人还是,连着两三天不给吃喝,就干饿着咱们,等之后
再拿来吃食,集体绝食的这帮女孩里,但凡有一个人忍不住吃了东西,其他人也
就都忍不住了,吃了之后春药就给劲儿,然后就是再被轮番肏,然后就是再后悔……
反反复复,最后终于还是去夜炎会里面招恩揽客了,而且等那时候她们已经离不
开男人了,更确切地说她们是已经彻底离不开鸡巴了。但我不一样啊,我本来就
对这事儿不在乎,所以他们这么搞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已经统一他们去卖了。他们
那帮老板啊、保镖啊,这哥那哥的,还都挺喜欢我,呵呵,别看我到现在,那帮
臭男人的名字我一个也想不起来,但是他们的老二我记着我可是一个没落下,全
都肏了个遍!」
「哼,您说的还真是够详细的。」我冷笑了一声,「那您是怎么认识练勇毅
的呢?」
「您看,您也着急了……这不就马上跟您说了么。我十六岁被夜炎会那帮人
买走,眼瞅着又过了三年多,夜炎会虽然说有了我们,但是当时的生意还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