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取消债务、甚至是要求女警官女检察官女法官陪睡,当然基本上没有一个是
被应允的就是了;
而就他们这么折腾,警检法机构还真就必须在追诉期内受着他们耍赖,因为
只要相关办案人员胆敢懈怠,就算是玩忽职守,属于渎职罪,别说是机关内部要
处分,搞不好还要吃官司坐个两三年的牢。
于是全国上下,尤其是在两党和解之后,有好些案子的主犯真凶、主办警官、
检察官和法官在证人这样的死拖硬赖下都去世了,被供起来养着的证人却还没把
证词说干净,这样的事情都有。
可我之所以敢这么发脾气这么作,就是我吃定一点,而赵嘉霖和傅穹羽可能
都没意识到:我猜这个乐羽然应该不懂法。毕竟她自己说的,她「九岁」就出来
卖春当幼女娈童,所以即便是后来她嫁给了练勇毅、当了著名医疗机构主任整形
医师的太太,别说她对法律应该一窍不通,我估计这娘们儿应该连字都认不全。
「哎哎哎……那个,何警官啊,你……你别走啊!」果不其然,乐羽然一见
我要走,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嘴上却还一套一套的不饶人,「你……你们
就这么走了是不对的!你们警察不是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全体公民吗?」
「嗯,我们是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全体公民』,但不是某个个人啊。而且说
到底,你不也没报警么?你不也没跟咱们提出要求保护你么?这是你刚才自己说
的吧!」我转头看了看乐羽然。
乐羽然一下子吃瘪了,干咂吧嘴唇不知道该说啥。
「行啦,请您住这么好的地方、刚才还吃了这么多好吃的,我们市局也算是
仁至义尽。局里还有事儿呢,忙去了。」说着我就拉开了房门。
「别介!何警官!我说!我说!你们问我啥我说啥行吗?我把我身上带的那
个东西也给你们!」
「你早这样不就得了?」我直接把门砸上,怒冲冲地走回到乐羽然身边,再
次扯了椅子坐下。
乐羽然一看我是真生气,她也就不装了,怯生生地对我说道:「我……我真
不是不说,何警官、赵警官,还有这位……小警官。只是这阵子我和女儿我俩又
是东躲西藏、又是在人体器官工厂那样的狼窝虎穴里还得担惊受怕、还得伺候着
那帮又狠又坏的骚老爷们儿,多少天了,没睡过一个整装觉、没吃过一顿饱饭……
我刚才也不是故意使脾气,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但我是真困了……」
「等问完了话之后,我会让你好好休息的。」
「那好吧,我先说吧……」乐羽然这一会儿脸都白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的,「那……我该说啥呢?哦对,您问我啥我说啥吧!」等我刚要说话的时候,
这女人又打断了我的话,「这么着吧,
我还是先把练勇毅那死鬼给我的东西交给
你们吧……说实话,这玩意或许是个保命符,但同时对我来说,也跟个炸弹似的……」
「他给了你什么了?在哪呢?」我顺着她的话,便接着问了下去,只见她那
边刚说完话,便伸手在腰间摸着。
「您等一下啊……您……要不回避……算了,您也不用回避了,我怕您再误
会我又要赶你走……」
紧接着,乐羽然半跪着起了身,而她之后的举动,让同处这套房里的我们其
他三个人,都不由得面红耳赤:乐羽然竟然三下五除二,果真解了自己的腰带、
把打底裤一脱之后,二话没说就把那条紧身保暖黑色羊绒裤袜往下一推、然后一
扒,露出了里面的那条完全对她那刮过黑森林的淫穴壁垒暴露得一清二楚的薄纱
透明内裤;而她似乎是嫌我们仨看她的私处看得不够清楚,随即又毫不犹豫地把
那条透明内裤也给脱了,并微微坐下一点,对着我们仨的目光,就扒开了她那外
面肌肤黝黑、内里左右各自红肿的阴蚌。
我原本怒火上头,面对这样骚浪的动作,脑袋顶上的怒火被瞬间压到了胸口,
一方面我心跳骤然加快,另一方面一股老血差点没从肺子里喷出来;再一斜眼,
赵嘉霖的脸也红了,但比起女性性器官对男性的天然的冲击和吸引,她的脸红更
像是嫉妒和愤怒的绯红,而她此刻也在斜眼看着我。
「看什么看!就你们这帮警专生一天天的,这个你没见过啊!」
赵嘉霖盯着我半天,然后突然转身迈步,走到了傅穹羽身边,猛地用力抬手
扒拉了一把傅穹羽。而傅穹羽这小子这一会儿倒真是看着乐羽然裸露的下体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