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紧了床单,眼角流下了泪。
她带来的疼痛那么的真实,令她不得不面对。
钟离煦就在她的身体里,以那样的姿态,狂妄的,占有她。
一直以来都在担心的事情,毫无预警的发生了,钟离煦,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不折手段的,将她据为己有。
她应该夸奖一下自己教出来的学生,学的很好嘛?心里自嘲的想着,口中却断断续续的泄出了呻吟。
钟离煦贯穿着她,低头含住了她跳动的胸脯,听着她在她身下嗯嗯啊啊。
像是不知疲倦一般,进入着,抽动着,一遍一遍,用最真实的,最沉重的力道,宣告自己的占有。
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她的人,都只能是她的了。
如果什么都求不到,那就不求了,把她留在身边就好。
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这个世界上能拥有闻人伊的人,是她就好。
红帐里,两具雪白的身体剧烈的交缠。黑暗中的暧昧光线,好似一张大网,将她们笼罩着,紧紧困在了寻不到出路的迷宫里。
她们的前路,就好像纠缠的彼此,注定存在着永无止境的纠葛。
“啊……”身下的女人挺起了胸脯,发出压制住的呻吟,颤抖着,泄了身子。
温暖的水冲刷着指尖,柔软的小穴一抽一抽的,将手指紧紧的锁在了里面,紧的钟离煦要慢慢的才能拔出来。
咬着手指的媚肉裹着指尖不舍得挽留,直到整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穴口还在不安的一抽一抽紧缩着。
钟离煦低头,看着泛白的淫液打湿的手指上,沾染了一丝红色的血丝,眉头轻皱。
果然还是让她流血了。
心上还是难以克制的疼,她揽着闻人伊湿润的背脊,低头,将吻落在了她的眉心上。一遍烙下细碎的轻吻,一边将指尖落在了她穴口两侧的花瓣上,轻轻的揉动着。
粘腻的花液打乱了芳草,湿漉漉的温柔爱抚,将尚未平息的欲火再一次点燃。
颤巍巍的穴口,难耐的张开,轻触的是时候,渴求的含住了不小心顿住的指尖。
极有默契的,钟离煦将手指,再一次推了进去,将怀里的人再次的拉入欲望的深渊里。
“疼吗?我会让你快乐起来的。”她低声的说道,声音沙哑,好似诱骗人堕落的魔鬼。指尖抽插来回,缓缓的,撑开了还在高潮的身体,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合并,两指一起挺了进去。
她实在是太窄小了,钟离煦的手指闯进来的时候,涨的她难受的夹紧了小穴。像是想把埋在身体的异物挤出去一般,紧紧的收缩着穴口。可那双指根本没有顺从她的欲望,反而更加用力的向身体深处抵去。
嫩肉裹着手指压迫着,里面的吸力大的连钟离煦都察觉到挤压的疼痛。她直起腰身,用膝盖顶开了闻人伊的双腿,试图让她张开身体,让她进入的更加深一点。
原本就难受的身体被迫打开,逼得闻人伊皱紧了眉头,发出了一声闷哼。
“张开一点,老师,再张开一点。”钟离煦低头,哄着她张开腿。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女人陷落在她温柔的话语里,听话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闻人伊的身体仿佛顶在了她的手指上一般,嫩肉绞着手指纠缠,跟着对方抽插的节奏,缓缓的摇摆着腰臀。
胸前的玉兔随着翘臀的摇摆而调皮的跳动,钟离煦一手顶入对方的身子,一手握住了滑腻的玉兔,用指尖摩挲着顶上的花蕾,指引着对方,攀升到更深的欲望之处。
一次一次,不止休止,闻人伊带着哭腔的呻吟,却始终说不出求饶的话语,一遍一遍的,被对方的双手,无情的推到了欲望深渊里。
殿中的红烛燃了大半,泪珠一般的蜡滴满了桌面。而门外,深夜的暗沉被晨风吹散,一缕白光,悄然升起。
东宫殿外,守夜的宫人换了几班,陆陆续续的起身,行走在微亮的宫廊上。
这座许久未曾有人住进过的宫殿逐渐清醒过来,沾上了一丝人气。
侯在东宫之外值班的金袍卫统领苏雪鹤抬头,望向那座在东宫之中最巍峨的宫殿,一双剑眉拧起,在黎明之前露出了一丝浅浅的愁绪。
无论是对还是错,她的君主,已然有了最好的决定。
六
清晨的第一缕光爬上了东宫主殿台阶,幽亮的光透过纱窗,照亮了幽暗的寝殿。
捧着洗漱用具的侍人缓缓的推开宫门,鱼贯而入,静默的侯在外殿里。红帐里的皇帝坐起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扶着床沿坐在了停在一旁的轮椅上,自己推着走出了外殿。轮椅转动的轻微声响,引得床上的女人秀眉轻皱,半梦半醒间,耳畔听到的声音模糊又清晰。
细碎的叮嘱声响起,没多久,轮椅声渐行渐远,殿外的门缓缓阖上,吱呀一声中,阖上的门如同沉重的睡意猛地袭来,再一次的,闻人伊昏睡了过去。
巍峨的宫门之外,钟离煦坐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