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让她离去?她去她的九州天涯,而自己困在空墙里念着她一辈子吗?怒极反笑,皇帝敛了眸中的火光,反问道,“孤不已经在强求了吗?”
沾着酒水的笔端扫过女人平坦的腹部,濡湿了鲜红的绳索,在艳红的束缚之下,女人雪白的肌肤更显暧昧。晶亮的痕迹落在这莹白的躯体上,淫靡又诱人。她懒散的拖着笔端,却暗自将劲道加上,扫过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勾勒出酥麻的欲望。
酒水在身上很快消散,徒留冰凉的冷香逸在空气中。身体被扫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染上了酒水的清凉,很快,一丝丝热辣的火焰从被扫过的地方升起,将身体的欲望勾起来,汇集成了燎原大火。
身体的肌肤在尾端撩拨过之后,因着炙热的清潮,饥渴的等着下一次被爱抚的时机。小腹窜上了酥麻的情欲,逼得身体深处不断的涌出水。穴口上方的花蕾逐渐坚硬,胀痛。闻人伊的身体在这一刻忽然想起了皇帝那夜里抚摸自己的修长的手指。
她拂过自己的顶端,揉捏着,旋转着,而后摩擦着湿滑的嫩肉,狠狠地进入了自己。闻人伊看着那只握住毛笔的手,看着她纤细修长直接分明的手指,脑海中不可抑制的升起来淫乱的妄想。
蜜穴渗着水,这具身体在皇帝的撩拨下湿了。她下意识的收缩蜜穴,微绷着着翘臀,以期能抵挡着汹涌的情欲。
她身体细微的变化未能躲过钟离煦的眼,她撑坐在床上,执笔扫过她柔软的腹部,笑道,“老师还记得新婚之夜,也是这般张着腿在孤身下承欢。一边淫荡的流着水,一边哭着说不要。我那时,便已是在强求你。”
“你,又能如何?”她侧眸,看向了身下倔强的女人。被束缚住的闻人伊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她不愿再多说一句话,只侧过脸,逃开了与皇帝的对视。
皇帝轻笑了一声,提笔沾了酒,继续在她身上洒下情热的引子,“看,今夜也是如此。孤将你束了,在你身上洒下绕指柔,引得你情潮翻涌,接着对你为非作歹,再用这只手占有你。你,又能如何?”
她将自己所做的一切过分之事毫无愧疚的说了出来,漫不经心的说出你如何这般的话。闻人伊心头颤动,竟是觉得有些悲哀。她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还在她身下赤裸着身体袒露着最私密的地方,更过分的事,她的身体已被情潮掌控,就算绷紧了足尖,还是渗出水。
湿滑的体液从穴口流出,顺着臀缝淌下,逐渐濡湿了臀部底下的床单。
她握紧了拳头,身体在紧绷的情况下被红绳勒得更紧。乳尖挺立,红梅颤巍巍的立在空气里,暴涨鲜艳得待人采撷。
钟离煦握着笔扫过她的顶端,暂时被安抚的快慰引来女人的轻喘。皇帝勾着唇,叹息道,“我还没碰你,你都湿成了这般模样。我若是再进一步,你便要哭着喊着求我不放了。”
她俯身,顺直的黑发随着身体前倾,洒落在了女人的身上。凉凉滑滑的,带来羽毛拂过的酥麻。清冷的幽香自上而下侵袭了闻人伊,她颤栗于皇帝身上冷幽的气息,咬着唇瓣屏住了呼吸。在绷紧身体时,被鲜红的绳束紧。
暧昧的呼吸洒落在颈间,空间一下变得狭小炙热了起来。她被皇帝压在身下,听着她说道,“那夜,便是如此。我即便是强求,你又如何拒绝。”
沙哑的话音落下,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下一刻,湿热的唇舌轻舔耳垂,卷住了柔的肉,裹进了温暖的口腔里,反复吮吸。
敏感的耳肉落进了对方的口腔里,惊得闻人伊几乎挺起了身子。她被束缚的手忍不住挣扎,在被勒紧的疼痛里感受到欢愉,压抑的呼出了一声轻吟。
“啊......”女人的娇吟很是诱人,即便身上不沾催情药物的钟离煦也心跳了起来。
握着毛笔的手一挑,下滑到湿润的芳草地上狠狠地一拉,柔软的笔尖拨开芳草点到了肿胀的硬肉,狠狠地扫了过去。一瞬间,闻人伊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窜起,足尖猛地绷紧,穴口用力收缩,抵挡着身体浓烈了的泄意。
“嗯......啊......”呻吟脱口而出,身躯挺起向前,将颤抖的玉兔送入了钟离煦的怀里。皇帝一低头,含住了对方迎上了自己的脖颈,将火热的吻烙下。
唇舌辗转间,于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很快,闻人伊的身体如雪地绽放了朵朵红梅一般鲜艳。
灵活的舌尖扫过精致的下巴,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痕迹,唇瓣跟随,辗转间合起,用细白的贝齿啃咬出一个又一个印子。
皇帝啃咬着身下的女人,凶狠的就好像一只刚长乳牙的小狼狗。身上的疼痛裹挟着快慰不断倾袭着闻人伊,肿胀的肉豆在柔软的笔尖拨弄下越发的挺立。红梅颤颤,她在皇帝手腕剧烈的抖动中,逐渐颤抖了呻吟。
“嗯嗯嗯........停下......啊......停下......”逐渐累积的快感将她逼疯了,身下撩拨的那支毛笔却仍旧不顾她的意愿快速的抚弄着她的肉豆,将那颗挺立起来的敏感拨弄的东倒西歪,引得底下泉口流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