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可如果是为了这个人,哪怕到最后还是什么也得不到,她也心甘情愿的。
少司命给她缠情的时候,就说过凡是想得到什么,总是要付出一些什么的。
如今,她得偿所愿,是否到了归还的时候了。还是,已经付出代价了呢?
她拥抱着这个女人,拥有着,却觉得在失去。
可是,不能后悔的吗,不是吗?
12.
身下的女人在她的强迫下,不得已跪趴在她身前。钟离煦跪在她身后,将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她温暖又湿润的体内。
指尖与壁肉的摩擦带出来的高热令闻人伊身上铺上一层薄汗。钟离煦揽着她柔软的好像一握就会折的纤细腰肢,将吻稳稳的烙在她的背上。
从敏感的颈间,再到后背,她吻着对方圆润的雪白的肩头,一寸一寸,仔仔细细。
揽着对方腰肢的手缓缓上移,终于握住了跃动双乳之中的一只。指尖摩挲着坚硬的软肉,闻人伊咬着唇不禁闷哼一声,撑着自己双手的手臂一瞬间委顿,整个人陷落在枕头里。
她的脸颊埋在柔软的被褥间,下身在钟离煦的把持中高高翘起,裸露出来的私密之处一刻也不曾停歇一般被人牢牢占据着,备受屈辱的姿势却阻止不了快感的积累。
她绷紧了臀肉,试图抵抗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却只能含着泪哀鸣,哭喊着说道,“元昭,不要这样,不要.......”
她口中吐露着不要,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打开,将钟离煦的手指吮吸得更加的紧。离开时会紧紧含住不放走,进入时有牢牢扣紧舍不得松开。这具身体热情的不像话,那湿软的小穴,仿佛天生就是为了钟离煦的手指而存在的。
她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一般,无比契合的将快感牢牢推到更高的地方去。
可钟离煦知道,这并不是真的。身下的女人如此渴求的对自己张开腿,不过是因为药物。那些破碎的呻吟里她能听到的不过是她的老师在情欲里挣扎不知所措的结果。
这只是一场卑劣至极的掠夺,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根本停不下手上的动作。细长的手指刮过湿滑甬道粗糙的地方,不出所料的引来闻人伊抽泣的低鸣。
“难受,元昭,难受,那里,不要。”
分明身体已经在她指下颤栗,分明因为被摩擦到的地方快乐的都在颤抖了,她却还是如此的口是心非。
不要,为什么不要,你都湿透了为什么还是要拒绝我呢?
那些伪装的逞能的冷硬话语在喉头转了一圈,却不知为何始终说不出来。
为什么要对着她祈求呢,她会这样完全就是因为自己的卑劣的手段罢了。所以,她又在奢望些什么?
又在逞强一般的,想要证明什么。明明是喜欢的,又为什么要伤害?
啊,一开始不就是因为知道这样是伤害,所以才刻意的如此这般。
因为得不到就去伤害,却又因为爱而畏惧伤害。贪婪是猛兽,能把人心都吞噬了。那些害怕着对方会离开的恐慌将她淹没,到了最后,她才会那么着急迫切的将她留下来。
只要她留下来,无论是怎样都好,怎样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钟离煦轻柔的贴着闻人伊,将吻虔诚的烙在了她的背脊上。她将那些伪装出来的狠厉和冷硬都收敛了。含着对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哄到,“不难受,一会就好了。”
说着,手上更加用力的将指尖送到了她的身体深处。柔嫩的穴肉被层层劈开,快感在身体深处翻滚,汹涌的席遍全身。很快,又一轮令人沉湎的欲望席卷了她。
那些荒唐的呻吟难以抑制的脱口而出,汹涌的快乐将她淹没,将她席卷到了深渊里。一次,又一次。
直至月稍滑过了中天,已经累坏了的女人,吻了吻她的额头,才扯过角落的被褥覆在两人身上,拥着她沉入梦里。
梦里,有着一片晴朗得令人觉得焦躁的天空。像极了十二岁那年的猎场,蔚蓝无垠的天空下,她摔在荒草丛生的密林处,怔怔的望着从遮天蔽日的阴翳里投下的灼热光线。
那样的鲜明,又遥不可及,只余下落在腿上剧烈的疼痛。也如同那时一般,几乎没有强撑多久,便在众人的疾呼里昏阙过去。
再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守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十二岁那年,最最鲜明的,便是闻人先生望着她的那双关切又温柔的眼。
钟离煦迷糊的醒转,睁开眼茫然的望着床帐,四周都透着被晨光浸染的凉。唯一的温度,便是从怀里透过来的温暖女体。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温暖得令人一时难以适应。下意识的,钟离煦低头,便看见埋在自己怀里的那张娇俏的侧脸,一时之间,尤在梦中。
怀里的女人睡得不太安稳,埋在她胸口的呼吸都有着焦躁不安的炙热。钟离煦微侧了身子,顺势将她揽进怀里,触手却是一片炙热。抱在怀里的这个女人身体温度比以往高的有些多,钟离煦低头,看清了那张埋在黑发里的莹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