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恋的温暖。她的双手纤细,却足以将一个年少稚嫩的帝王牵上至高的座位。
她千般好,怎样都好,教导她,顺着她,唯一一次的拒绝便是推开她的心,狠心的离开。
她想着那么多次闻人伊眼神里充满了坚定的拒绝,心头一片酸楚。
为什么,要拒绝呢?
心头藏着迷茫的困顿,和绝望的不甘。底下的手指却钻进了柔软的小口。那些湿热的柔软的穴肉紧紧地裹住了她纤细的手指,壁肉蠕动着,饥渴的吮吸着外来的入侵者。
她那么的热情,那么诚恳的接受着自己,完全不是当初那副冷淡拒绝的样子。
柔软的手指在泥泞不堪的花穴里搅弄,将那些粘腻的湿滑液体,带了出来。顺着指根洒落在床榻上,好似永远都流不尽一般。
你看,这样的身体如此的诚实,已经在害怕那张会拒绝的小嘴再一次吐出冷淡话语的钟离煦,实在是对这个地方着迷。
她娇嫩的小穴牢牢的含着自己的手指,上面的小嘴已无法再吐露其他的字眼。只能嗯嗯啊啊的一句接着一句,随着呼吸吐露出绵长的吟叫。
“嗯......元昭,慢点,慢点。”底下越发急快的顶撞每每撞到那个会令人尖叫的点,胸前肿胀的花蕾涨的发疼,她磨蹭着,试图将疼痛的地方刮到绳索上缓解这样的痒。
身体绷紧着,试图对抗着侵犯自己的手指。可却将自己送到更加方便人宰割的境地。钟离煦贯穿着她诚实温暖的小洞,轻声的叹息,“那么会流水,慢点,就要堵不住了。”
“啊哈,元昭,好难受。”不知是不是因为情欲的原因,她的身体开始无法克制对自己十分喜爱的得意弟子表示亲近,就连话语也柔软了下来。
那样的亲密,已经许久不曾有了。从那日挑明了自己的态度,要将她强留宫中之时,她便失去了这个女人那么多年亲昵的关怀。
却不曾想,还会有这样的时刻。年少时,身为东宫的太子总是十分自矜。身为太傅的闻人伊无论人前人后都做得很好,私底下对她还会更加疼爱。
只是这爱,如春风细雨,润物无声。等年纪稍长些,钟离煦明白自己所求什么,便开始对这位老师百般宽厚。她可以模糊师生的界限,模糊她们之间所有的差距,却仍旧攻克不了这人设在心里的那道防线。
无论怎样,都不能走到底。
无论怎样,她都将自己是学生。
无论怎样,都给不了自己想要的。
这样的一个人,让人又爱又怨。
她真挚的爱着这个人,明知道毫无可能,还在埋着绝望的追求。人,总是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心有不甘念念不忘。得不到想要的,总是耿耿于怀。
她得到了这个人,却又无法克制自己的贪婪想要更加多。
手指一刻不停的满足着饥渴的小穴,钟离煦听着她的哭喊,叹着气,问,“老师,哪里难受?”
“疼。”身下的女人红着眼,颤抖着吐出一个字。钟离煦望着她,才发现这个年长自己许多岁的女人,哭的像是自己还未成年的小堂妹。
心下一软,那些被刺激出来的狠厉偏执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下闻人伊熟悉的温和。
“哪里疼?”她俯身,吻住对方的唇角,伏在她光裸的身躯上,用力的贯穿着她的身体。
“啊,啊哈,慢点,慢点,手疼,疼。”模糊的呻吟从两人交缠的唇瓣溢出,闻人伊急促的呼吸。手腕被勒住的地方泛了红,刺痛感觉令人十分难受。
原本就舍不得过多折磨她的钟离煦,含着她的唇角,将她的手腕解开,放了下来。
得到放松的手很快颓软在床上,伏在她身上的人却越发的用力。密集的抽插令细密的水声传了出来,淫靡得勾人。
敏感的小点被密集的来回戳刺,很快,身体不听使唤。灭顶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的吞没了她。
闻人伊颤抖着,夹着钟离煦的手指到达了顶峰。
怀里的女人颤抖了好久,才逐渐平复了下来。
钟离煦抱着她好一会,等着高潮的余韵过去,才将手指退了出来。身体得到满足之后,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才想起来自己刚才的表现有多么的淫荡。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厉害,“元......”
话音未落,抱着她的皇帝却忽然换了方向,压着她的背,将她从背面压进了床榻。
双足仍旧被束缚着,背上压着皇帝单薄的躯体。她微凉的发丝打在闻人伊的裸背上,跪在她身后,掐住了闻人伊的腰。
而后,将她的腰抬起来,双指抵在了湿漉漉的花穴上,沙哑着声音道,“老师,翘起来。”
她的话语清晰明了,下一秒,刚刚高潮过的闻人伊被跪在她身后的皇帝,再一次狠狠的贯穿。
“啊哈.......”绵长的呻吟再一次响了起来,钟离煦望着身下一片绯红的女人,漆黑的眼眸沉的可怕。
没有人比身为帝王的她更知道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