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哦?」
寒凝渊奇道:「不知兄台师承何处?」
「天痕哥哥是墨家弟子!」
梦颖昂着小脸抢答道,显然是对墨天痕的出身颇为十分自豪。
「墨家?」
寒凝渊一愣,看向墨天痕,显然是对这个名讳不曾听闻。
墨天痕尴尬道:「我生于墨家,师门却是儒门正气坛,不过这套‘墨狂八舞
’是我家传剑法罢了。」
「墨狂八舞,墨狂起舞,墨先意狂,剑方成舞!」
他出身名家,虽受功体牵绊而功力不深,但眼界却是高明。
墨天痕见他一语道破墨狂八舞真意,亦是惊喜连连,心中存有知己之意。
谈话间,柳芳依引了妖艳男子前来。
醉花楼主开门迎客,嘴上功夫甚为老到,刚来到众人面前便自顾自抢白道:
「哟,各位少侠真是年轻有位,年少豪杰,各位女侠更是明媚春风,俏丽迷人呐
!」
他用一种欣赏绝世美景的眼神打量着众人,尤其对晏饮霜与薛梦颖上上下下
仔细打量半响,二女不知这人所为何意,被他盯的面容嫣红,好不尴尬。
醉花楼主见二女表情狭促,方才做出恍然大悟状赔礼道:「二位姑娘确实是
国色天香,人间罕有,让人一睹倾心,难以忘怀,花千榭无意冒犯,还请二位姑
娘海涵。」
说话间,目光仍在二女身上流连不返。
晏饮霜从小就是天之骄女,受惯了这种眼神,倒还不甚反感,梦颖若不算被
宇文魄偷窥那次,却是次被男子如此目不转睛的盯着,羞赧之意顿上眉梢,
飞也似的躲到墨天痕身后。
柳芳依方才也被花千榭盯的浑身不自在,此刻只好打圆场道:「花楼主,此
番损失,飞燕盟会负责赔偿,还望您不要挂怀。」
花千榭笑道:「柳姑娘说笑了,方才上官家公子已经说了他们负责,怎幺好
收你飞燕盟的赔偿?我若是收了两份赔偿,那同行们恐怕还会说是花某想钱想疯
了呢!」
柳芳依也赔笑道:「花楼主说的也是,是芳依考虑不周,贵楼还要开门迎客
,这遍地狼藉还得花时间清扫,芳依就不留下添乱了,告辞。」
说罢领着众人就走。
墨天痕转身之际,见寒凝渊毫无动作,不禁问道:「寒兄,你不走吗?」
寒凝渊失笑道:「我就住这,为何要走?」
墨天痕莞尔道:「既是如此,寒兄保重。」
心中却在思忖如何找个理由再见上寒凝渊一面。
寒凝渊走上前拍拍墨天痕肩膀道:「墨兄,你我一见如故,引为知己,我就
住在醉花楼的雪莲二号房,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墨天痕当即笑道:「这是自然,待有空闲,我必登门拜访。」
二人就此别过,却不曾见花千榭一双狭长细目中异彩连连,对墨天痕的背影
露出压抑着兴奋的浅笑。
*********************鸿鸾城城北,大片房屋汇连
交错,形成群雁展翅之景,正北一所大屋,高墙耸立,显眼非常,占地比周遭更
为宽广开阔,隐隐似雁序中头雁之位,正是回雁门宗门所在,此刻门派大堂中,
模样狼狈的上官归鸿与与他同去醉花楼的十四名弟子正垂头跪在当中,堂上正坐
两名面容相近的中年男子,一者黄衫绣金,威严怒目,逼视堂下众人,一者黄袍
描金,面容颇显无奈,满心忧患尽显于色。
上官归鸿与与他同去的一十四人紧张非常,皆是屏息以待,不敢有丝毫动作
。
这时,只听身绣金黄衫的中年男子开口道:「归鸿,你这次与人动手,可有
什幺收获?」
他虽面沉如水,却是语调平澹沉稳,让人听不出喜怒,然而上官归鸿听他如
此语调,霎时细汗满头,支支吾吾道:「回父亲,并……并没有……」
此人正是上官归鸿生父,回雁门门主——上官翔南,而一旁入座者,则是他
的胞弟,回雁副门主,上官越北!上官翔南并未答话,只是一双锐眼盯住儿子,
上官归鸿心知父亲如此状态,已是怒到极致,只得硬着头皮为自己开脱道:「若
非半路杀出花千榭与玉龙山庄之人搅事,我们应该已经成事了。」
区区两句话说完,上官归鸿已紧张的口干舌燥。
「成事?欲成何事!」
上官翔南冷笑反问一句,随后音调陡高,怒喝上官归鸿!上官归鸿吓的赶紧
俯下身以头磕地,不敢再多言半句。
只听上官翔南又冷笑一声,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