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四下望了一眼,却是翻
墙而去!「新婚之夜,翻墙外出?这伪君子到底耍什幺花样?难道是柳姑娘不肯
从他,他去找柳夫人了?不对,柳夫人尚在席间,况且身为副盟主还要陪宴,断
不会与他苟且。那……他究竟是干什幺去了?」
墨天痕思忖半响不得头绪,干脆快步跟上,想要看看杨宪源究竟有何举动。
杨宪源显然非是次这般出行,轻车熟路的大街小巷中在穿行,墨天痕紧
随其后,牢牢跟住。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约半刻时间,来到城中一处偏僻园林之中。
园中假山林立,种满翠竹,却在中心有一片空地,空无一物,只有黄沙土石
,显然是尚未开工。
杨宪源丝毫未发现有人跟踪,进了园林后便大摇大摆的站在那片空地之中,
似是在等待何人。
墨天痕好奇,在附近寻了块假山,借着月色藏身进去,那假山中空颇大,容
纳两人也绰绰有余,山石边还有数个小洞,想来是作美观之用,却是正好对着空
地,方便观察,墨天痕躲在其中,也算是隐蔽非凡。
不一会,空气中飘来一股奇异香风,一道黑影悄然而至,不声不响,来到杨
宪源身后。
杨宪源正在四处张望,冷不丁回头看见一个人影,吓了一跳,刚欲发招,却
听那黑衣人道:「杨公子,不必紧张。」
声音并非女声,却是妖娆妩媚,让人泛寒,墨天痕只觉这声音有些耳熟,却
想不起曾在何处听过。
这时,却听杨宪源道:「花楼主,我们可是秘密接头,你可不能吓我。」
听到「花楼主」
三字,再观那黑衣人阴柔造作的举止,墨天痕恍然,此人竟是醉花楼主——
花千榭!只听花千榭噗嗤笑道:「花某何德何能,能吓着神通广大的杨公子呢?
不过此回杨公子竟然失手,想必此刻已享用完花某的货物了吧?怎样?滋味如何
?」
「失手?享用货物?」
墨天痕听得云里雾里,这两人打什幺机锋?却听杨宪源紧张道:「花楼主,
这可不怨我,那日我把芳依约至城外准备交货,是回雁门人杀出搅局,才误了花
楼主事情的,可不关我的事啊!况且今日情况特殊,我也无从染指啊。」
「哦?这幺说,我的货现在还是原封未动咯?这倒是个好消息。只是哪,杨
公子,那日若非那远道而来的墨公子,我的货这会儿应是落在回雁门人的手上无
疑了?杨公子,你弃货而逃,可是对我不负责任呀。」
花千榭阴阳怪气道。
墨天痕越听越奇怪:「莫非那日回雁门人围攻柳姑娘,是为了花千榭的货?
那上官归鸿不是说要找他妹妹吗?为何这事却与花楼主的货有关?这究竟是什幺
货?难道……」
正思考间,墨天痕忽觉背后寒光一闪,剑风破空,杀意逼身!「有人偷袭!
是蒙面人一伙追杀而至?」
墨天痕心念电闪,春秋破封,却是不及运招,只得抽身疾避!来人剑光与墨
天痕擦身而过,一剑刺在他身后石壁之上,发出刺耳鸣响,惊动不远处的花千榭
与杨宪源!「有人!」
「分开行走!」
二人秘密会晤,生怕暴露身份,自是无胆查探,当下毫不迟疑,分别向两个
方向疾走逃遁!就在二人离开同时,墨天痕所处假山之中金铁交鸣,不时传出利
剑划过石面的尖利噪音!黑暗中,墨天痕看不清对方面目,只能借着石洞透出的
月光,与对手见招拆招,交手中,依稀感觉对手身形,竟似是一名女子。
假山洞内空间有限,二人皆被场地掣肘,难以发挥,墨天痕借墨剑沉重,稳
守如山,来人却是身法轻盈灵动,敏捷矫健,二人一时陷入相持。
然而墨天痕心思洞明,所谓守不可久,此地限制墨狂八舞威力,若是一味被
动挨打,难免露出破绽,但他亦有不解之处,眼前之人武功比自己稍逊一筹,使
的亦非蒙面仇家那等阴邪路子,自己如此隐蔽,她又是如何找到自己?莫非是与
杨宪源花千榭一伙,随行放哨之人?想到这里,墨天痕心中定计,剑式陡变,阴
脉真元纷涌,借洞中的微弱月光,春秋锋鸣神州月!来人与墨天痕缠斗许久仍拿
不下,心中已有不耐,却不料墨天痕竟是藏拙不发,突出八舞剑招,一惊之下,
气势已弱三分,只得顺着退路,翻出假山石洞。
墨天痕一招退敌,当即夺路而出,在月下看清来人身影,的确是名女子,只
是身材竟是火辣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