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探一
番,还请花楼主行个方便。」
花千榭谄笑道:「贺捕头哪里话,这库房虽是重要,但得您贺捕头大驾光临
,也是粗地生辉呢!」
说罢便取出钥匙打开木门,木门之后,却是一条向下的楼梯。
花千榭径自走了下去,随后在楼梯尽头转身躬腰道:「贺捕头,请!」
贺紫薰穿过木门,在门前停留片刻,杏眸左顾右盼,似是在四周发现何物,
却又没太多头绪,只得微微皱眉,继续往下走去。
待到她走出楼梯口,只觉眼前豁然开朗!整个库房宏大不已,比之前厅也不
遑多让,却是在前厅之下,贺紫薰这才明白,醉花楼前厅离地足有一人半高,平
日进入需踏阶而上才能至正门,而支起整栋酒楼的那层凋花石墙内中并非实心,
而是醉花楼的库房,真正的层!醉花楼每天生意极多,食材备料也是极多,
整个库房占地等同于前厅加厨房的总和,却是被各类食料货物摆放的满满当当,
内中鲜蔬翠绿,瓜果澄黄,整扇生肉悬吊,宰好的鸡鸭如山堆积,库房远端又有
一门,寒气透门而出,却是一座冰窖,放置海产及一些易坏生鲜。
花千榭边走边为贺紫薰解说道:「贺捕头,您也知我这醉花楼日夜繁忙,每
日消耗极大,而立足之本,便是这库房了,若是库房有失,生意都做不成了,您
说对吧?」
贺紫薰只是在房中信步游走,自顾自的四下张望,也不答他的话,却听花千
榭又道:「不过,确如贺捕头所料,花某这库房里呀,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贺紫薰被他这话说的一愣,停下脚步,目光终于投向这妖娆男子,面带狐疑
之色。
花千榭露出他标志性的阴柔媚笑道:「贺捕头,这边来。」
「这人妖到底暗弄什幺玄虚!」
见花千榭一脸神秘的模样,贺紫薰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厌恶,却只得奈住性子
跟着他来到一处石墙边。
未等花千榭开口,她便敏锐察觉到,此处石墙有异,立马道:「且慢,这座
墙后,可是有座密室?」
花千榭咯咯一笑:「贺捕头好眼力,这里呀,便是花某最大的秘密了。」
说罢,在墙上一方不起眼的石块上轻拍了三下,再用力一按,那块方石便缓
缓陷入墙中,随即,那堵平常人看不出异样的普通石墙发出一阵低沉的摩擦声,
开始缓缓向侧边移开,打开醉花楼深处密室的神秘大门!**********
***********夕阳西斜,已是黄昏时分,鸿鸾城南方百余里的大山中
,一名大汉端着粗陋的饭菜来到一处小屋前敲门喊道:「大哥,你也睡了一整天
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继续睡吧。」
见屋中无人应答,便推门入内,只见何建双正一鸟擎天,躺在床上酣睡不已
,胯下的参天巨柱将被褥撑出一顶夸张的帐篷,而帐篷上如被水泼过一般,水渍
遍布,显然是从内总洇渗而出。
见何建双酣睡不起,大汉放下饭菜,上前摇了摇他。
不一会,何建双悠悠转醒,睡眼惺忪,仍带迷蒙的道:「老三啊,你不是死
了吗?」
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幺,一个激灵坐起看向四周,惊声大叫道:「颜若榴
!颜若榴去哪了!」
老三被他的疯狂举动吓的一愣,连忙道:「大哥,哪有什幺颜若榴,我不是
好端端的在这吗?」
何建双大叫道:「不对,我明明杀了她!就在这张床上!她的尸体呢!她的
尸体哪去了!」
他的大叫引的老四,老六和老七闻声赶来,站在门口看着他不知所以。
何建双看着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兄弟们,魔怔般道:「她说她把你们全杀
了……你们……」
一旁老三战战兢兢道:「大哥,你是不是睡的太死,做梦了?」
梦?回想起之前那番销魂快感,又看看自己仍然挺立的巨屌,何建双不由恍
然,回想起那番激烈性爱的重重细节,虽是香艳刺激,极为过瘾,却也总感觉有
不协之处,心道:「我方才是在梦中奸杀了那妖妇?是了,难怪我还能听到那妖
女的心声,身体也不听使唤。」
想到这里,何建双不禁又沮丧起来,那梦竟是如此真实,让他以为大仇得报
,不想却是空欢喜一场,再想到自己与颜若榴之间的差距,更觉希望淼淼,颓然
坐倒在床边,却摸到一片湿淋淋的被褥,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裤前和被褥上皆是
潮湿一片,想必是自己方才梦遗留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