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加速!柳芳依自是不知这败类的淫邪计划,只是被他
突如其来的加速弄的全身酥麻,虽是不情不愿,却情不自禁的娇哼不已,内心复
杂纠结之感更是难以名状,想要奋力将眼前男子推开,双手却似失去知觉般,怎
幺也使唤不得。
「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这感觉,所以身体才不停使唤,不想拒绝?」
柳芳依心中苦楚,但毕竟初经此事,如何敌的过杨宪源这花中老手的挑逗,
连自己母亲都失陷于他,何况已被这禽兽视为鱼肉的自己?饱尝美乳,杨宪源目
光愈发火热贪婪,欲望满盈,下身肉柱亦是饥渴难耐,迫不及待想要占有身下这
绝美人儿,看她在自己的奸淫中如飘摇树叶般任其摆弄,白皙娇美的身子在战栗
中品尝情欲与肉欲,在强欲的肏弄下攫取她满身灵气,化为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
的淫欲!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杨宪源粗暴的扯开柳芳依下体仅剩的打底亵裤,
露出那片芳草茂密,隐含光亮的仙子圣地与那对因练武而浑圆结实,白皙却不见
赘肉的笔直大腿,顿时脑中一个声音狂肆叫道:「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和她
妈都是我的!我的玩物!鸿鸾最美的两名女子,今天起就都是我胯下之奴!」
手上动作亦不停歇,手忙脚乱的脱去因急于享受佳人而尚未脱去的衣物。
柳芳依身体最私密之所惨遭暴露,不禁惊呼一声,赶忙掩住那处圣地。
却从杨宪源脸上看见她从未见过的淫邪贪欲,心中凄然同时,亦是害怕非常
,娇躯瑟瑟颤抖起来,模样楚楚可怜。
但仙子这幅表情,对这色欲之徒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一剂春药,当杨宪源
因激动而颤抖的双手着飞快的褪去底裤,那根曾肏弄她母亲,并曾在她母亲身子
的最深处内射播种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的弹出,想要去霸占她仍是冰清玉洁的身体
,夺走她珍藏已久却唯独不想留给他的宝贵红丸,然后大肆抽插奸淫,体会鸿鸾
最美母女花之间滋味有何不同!「不,不行!」
柳芳依头次见到这男子阳物,知晓若再不反抗,自己的贞操就将被这跟丑陋
的物件破开夺走,届时自己将不再冰清玉洁,那如何还有颜面再见那玄衣少年?
更重要的是,这根丑陋肉棒的主人,是金玉外表,败絮其中的虚伪败类,她如何
甘心就这样失身?当下想避开杨宪源靠近的魔爪,不想杨宪源更快一步,擒住她
双手,邪笑道:「春宵一刻,你说不行怎幺行?」
不由分说,不容挣扎,杨宪源当即按到柳芳依,粗壮大腿强行分开仙子玉腿
,狰狞阳物渐渐对准那并不欢迎他入侵的桃源入口,三寸,两寸,一寸,直到顶
住两瓣柔嫩的蛤肉!花唇遭遇滚烫热物,柳芳依却是心中一凉,知晓再无反抗余
地,原本挣扎的身子陡然瘫软,不再反抗,只是如仙俏脸默然侧开,凤目中热泪
长流,万念俱灰……见鸿鸾仙子放弃抵抗,一副任人鱼肉的姿态,杨宪源心中窃
喜,胯下反倒不再着急,粗圆的龟头在仙子蛤口来回刮蹭,满沾滑腻花汁,随后
,像胜利者一般宣告道:「芳儿,我来了!」
就在杨宪源肉棒剑及履及之刻,柳芳依忽觉下身一阵潮涌,接着便听见杨宪
源怒骂道:「他娘的,我还没进去,怎幺就见红了!真是晦气!」
说着连跑带跳,飞也似的退开好远。
柳芳依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两腿间鲜血长流,染红身下床褥,方知是天葵来
了,不禁送了口气,暗道:「天幸!」
鸿鸾风俗,若是新婚当夜新娘来天葵,是属不祥之兆。
柳芳依原本算的日子,天葵仍有两日才到,不想竟是在这紧张关口提前降临
,救她于水火之中。
天葵既临,这春宵自然也不能一刻,杨宪源恼火道:「今日大喜,你怎幺就
不算算日子!」
说罢,也不等柳芳依解答,径自把衣袍胡乱一穿,竟是愤然摔门而去!贴着
喜字的房门被杨宪源勐然关上,声大至极。
柳芳依虽被这关门声吓了一跳,很快便想到自己逃过一劫,暗自庆幸之余,
也在担忧,这次天葵过后,又该如何保住自己贞操呢?不远处,墨天痕漫无目的
,在宅院中四处游荡,连身处后院也不得而知,后院来往家丁甚多,但众人忙碌
无暇管他,墨天痕也就乐的自在。
当他行至一处幽静院落时,却听见原本张灯结彩的安静房间中突然传来一声
男子的怒骂,随后便是哐当一声响。
墨天痕好奇,探头望去,却见杨宪源一身普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