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开口了,我又有啥不能帮你呢?你要是着急的话,现在就带人去,等我五分钟,就会有人给你来递房卡。而且既然是帮你,你就别合计房费的事情了,一日三餐的餐票我也让人给你准备好。”
“嗯,那就谢谢霁隆哥了。对了,霁隆哥……”
我这边正准备好了试探他一下,没想到张霁隆却直接打断我的话:“秋岩,练勇毅的媳妇和闺女,是被你找到了吧?”
“你……你咋知道的?”
“呵呵,你还问我咋知道的、你跟我是第一天认识啊秋岩?”
我一拍脑门,闭上双眼叹了口气:“哦,对,我忘了,局里还藏着你张总裁等的牌呢。”
“哈哈!你就说人是不是在你手里呢吧?我要是没猜错,你这两间房就是给他们母女俩开的,对吧?”
“F市黑道第一智将,不愧是你。你说对了,乐羽然和她女儿确实是在我这儿”
“嗯,行了……”张霁隆沉默了片刻,又说道,“那我知道了。”
我却觉着他这一出稍稍有些危险,于是直接对他问道:“霁隆哥,你关心这个干啥?你不是准备干点啥吧?”
“哈哈,你小子这话说
的,挺有意思啊!那你说,你觉着我能干啥啊?”
“这个得问你啊,霁隆哥,我俩虽然也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但是道上人都传说你张总裁阴谋阳谋俱善,而且心狠手辣、杀伐决断,你能干啥我哪知道?”
“秋岩,你这话里有话啊?咱们哥俩这关系,你用得着这么试探我?”张霁隆爽快利落地说着,“你想问我啥明说吧。”
“好,我就问你一个问题:练勇毅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张霁隆又是沉默片刻,随后笑道:“哈哈哈,你这是啥问题秋岩?你是怀疑他是我派人杀的?”
“对,我也不跟您藏着掖着了:我之前搜证的时候,发现有人有口供举证,说你带着你们隆达堂口上的人,在兰信飞那天把练勇毅保出来之后,特意去一趟练勇毅他家,之后练勇毅就死了。有这么好几份证词在,我没法不这么怀疑。”
张霁隆呼了口气,对我说道:“行吧,那我就这么跟你说吧,秋岩:首先人不是我杀的,而且练勇毅不是确系自杀么?我听说你们市局今天还有人去省厅核实这件事来着呢,你这会儿应该早就知道核实结果了吧?而且按照他的死亡时间推断,他自杀那都也是在我带着我那帮兄弟离开之后还几个小时以后了,对吧?”
我心里多少有点发凉,我派人去省厅核实练勇毅的死因的事情,他居然都知道,而且还知道得这么快……
“是,我刚得到的核实结果。”
“嗯。但你刚才问我,说他的死跟我有没有关系,这个我不能说没有。因为那天我带人去找他,是为了让他守口如瓶、管好自己的嘴,毕竟他在馨婷中心医院待的时间太长了,而馨婷中心医院幕后的资金流对我的集团来说也算是个秘密。我是让他别乱说话,但谁知道他把自己彻底弄没法说话了,所以你说他的死跟我有没有关系呢?你可以自己判断。而且我还能告诉你,如果真是我出手的话,那你放心,这档子事情可能没个十年八年的,都不会出现在你的笔记本里,而最后就算是被你们查到了,查到最底,这事情从法律上也跟我张霁隆没关系,你明白吧?”
作为朋友,我还真挺佩服他的,居然有这样的手段;但作为一个警察,我又的确感到了挑衅十足的意味:“我明白,当然明白。只不过我还是不太清楚,霁隆哥,那个什么‘六耳猕猴’、‘活仲达’,这也是你们隆达集团在馨婷注资之后的秘密之一么?”
张霁隆再次沉默了,而且这次沉默了将近十几秒,十几秒过后,我都以为是自己信号不好的时候,他才说道:“秋岩,这事儿,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但是我现在肯定不能告诉你,而且不管怎么说,这跟你现在查的东西都无关。”随即他又岔了个话题,而且因为我的急切心绪,这话题还真就被岔过去了:“这么着吧,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信不过我,对吧?毕竟练勇毅给我打了这么长时间的工,而且他也是在我离开他家之后两三小时后自杀的。”
“没错,我也实话告诉你,霁隆哥,我现在其实对谁都不能完全相信。”
“嗯,这样挺好的,秋岩,对所有人都能保持猜疑其实是件好事啊,这说明你成熟了。那这么着吧,既然你都能把电话打到我这来,那我也表个态:我不管练勇毅她媳妇和闺女在龙庭这住多久,只要她在,那么在这段时间里,只要是在宾馆里面,我都能保证她们母女俩的安全,至于她出了宾馆、或者等你们对她的保护期一过,她们就得自求多福了。这样你说行么?”
“嗯,那我就谢谢霁隆哥了。”
“哈哈,客气。”张霁隆笑了笑,紧接着,却换了一个严肃郑重的口气:“不过啊,秋岩,我到倒有句话得提醒你。”
“你说。”
“你和你的那些同事也都得小心点,我听说尤其是现在赵三格格也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