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没有天元的担当,却充满了天元那点恶心的秉性,对这身下的物什极为重视。如今却只是安静得闭着眼睛,仿佛自己就算真的割了这里,她也不会求饶。
我若怕,你便会放我了吗?温岺秋,你就是个臭傻逼,我与你解释亦是白费。你想杀我那便杀吧,想切就切,反正我也不在乎,只要不动我的脸,你随便吧。纪舒暖觉得脖子上的手没那么紧,她哑着嗓子说道,似乎真的不害怕。看着她眼里的清透,温岺秋在之前便发现,纪舒暖的眼神变了。
曾经,她眼里充满浑浊和龌龊,相由心生,也使得这个人看上去猥琐丑陋。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人的眼睛变了,她眼型很美,桃花眼,丝毫没有天元的英气,反而像个风情万种的温元,厚而明显的双眼皮,大的有神的黑眸,总是凝着水雾,让那双眸子泛着水亮的光泽。
这会儿,她安静得看着自己,眼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尽管不知她口中的臭傻逼到底是何物,但温岺秋多少能猜到这是骂自己的话。一时间,心里的犹豫和恨意掺和在一起,让温岺秋心里乱作一团。她不是完全不信的,毕竟自己都成了鬼又重活过来,那么纪舒暖不是那个禽兽,也并非没有可能。
但是那样一来,自己的恨该归到何处?温岺秋想着,因靠近纪舒暖,闻到更多属于她的本息。本就在发情期的身体躁动得厉害,哪怕被棉布包裹,腺体也不自知得泄出味道。温岺秋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软。她挪开刀子,这时候,纪舒暖便伸手将她推开。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温岺秋一时间发了狠,她施加了力道,忽然没了理智,再回过神,她已经将纪舒暖狠狠压在床上,膝盖用力抵着她的腿心。那挺立的东西被她用膝盖压着,纪舒暖疼得脸色发白,这副模样,却更诱人了些。
你要做什么?你想反抗我?我不会信你的话,我不会,绝对不会放过你。温岺秋双眸失焦,死死盯着纪舒暖细而脆弱的脖子。她疯了般,力气变得比之前还大,那张苍白的脸没有人的血色,更像是自己现代看到的女鬼。
纪舒暖急促得喘着气,心跳时快时慢,好像随时要从身体里蹦出来。身上的衣服被温岺秋粗鲁得扯掉,肚兜和亵裤更是直接被撕坏了,随后被温岺秋一下子扔在地上。茭白的胴体映入视线,纪舒暖的身子很美,这是温岺秋最直观的想法。
那副身体常年不外露,白嫩得过头,胸前两颗饱满的软物如两颗纯白的馍,顶端嫣红一片。她被自己压在身下,错愕又恼怒得看着自己,这副模样,让温岺秋本质里最阴暗的一面泄出。嗜血吗?没错,她想要这个人的血,也想要这个人身上的本息。吞噬她,将她生生吞掉。
温岺秋直勾勾得盯着纪舒暖的脖子,随后猛地对着那白嫩咬下去,这一次她没有咬后颈的腺口,而是发狠一般得啃咬她脖颈上最嫩的地方。纪舒暖睁大眼睛,呜咽着发出抽气声。她扭动着身体,手脚并用得踢打温岺秋,可这人哪里像是发情期的温元,力气大得惊人。
温岺秋,你有病,你是不是疯了?混账,你滚,你滚啊。纪舒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气恼和愤怒冲破了理智,她张开嘴,以牙还牙咬上温岺秋肩膀,直把对方的衣服咬破,将肩膀咬得鲜血淋漓。温岺秋吃痛,闷哼出声,冰凉的手向下,握住她早就软下去的腺体,将那幼小的东西紧紧攥在手里,狠命得拉扯,指甲嵌入其中。
纪舒暖没想到温岺秋又对这里下手,天元最脆弱的地方,无非就是腺口和腺体。温岺秋手劲极大,将那地方拉扯得剧痛无比。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细嫩的肉,刺进其中,纪舒暖疼得全身发抖,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间,她放弃挣扎,抓着温岺秋的手慢慢垂下去。她觉得很可笑,不管是自己,还是温岺秋,都很可笑。这个人,追逐她憎恨的人,却发现仇人不在了。而自己,努力想要回到曾经的世界,回到家人身边,可不代表她要为了活命就丢掉尊严去讨好温岺秋。
曾经她对温岺秋充满了不忍,她能理解到同为女人的温岺秋面对原身这个人渣有多绝望。可自己凭什么要为人渣做的事负责?她才不要,而她也没必要再对温岺秋有什么好脸色。这个死女人,她不是就想要自己的命吗?那给她就是了。
纪舒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得由着温岺秋发泄,泪水顺着她闭合的眼角滑落,掉在木床上,没有太明显的声响。那些泪水太多,甚至集聚在耳廓里,将耳朵堵得有些不清晰。温岺秋见纪舒暖许久没声音,甚至不再动,她抬起头,映入视线的便是这人流泪的模样。
她这时候哭起来是没有声音的,鼻尖和眼眶哭得发红,泪水缓慢又安静得掉下来。她长发散着,阴柔的脸苍白虚弱,泪水让她看上去更柔弱。她不看自己,也没像上次涂药那般大哭,哪怕看不到她的眼神,也能感受到她似乎放弃了什么。
看着纪舒暖流泪的样子,温岺秋心里说不诧异是假的,这人上次哭她就觉得很奇怪,这次心里的感觉更加不舒服。她哭的很委屈,也很难过,让温岺秋有种自己欺负了她的错觉。她明明是天元,为什么要哭成这样?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