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盒药膏走进来。她脸上带着一夜未眠的憔悴,看上去没有比自己好多少。本来就高挑的身子好像在一夜之间又清瘦了许多,她看到自己,眼里多了些笑意,走过来站在床边。
妻主,你醒了,我刚刚去熬了伤药,小翠,这里让我来就好,你出去吧。温岺秋轻声对小翠说道,她把人特意支开,显然是有话要说。纪舒暖靠在床上,看着温岺秋又恢复如常的模样,好似发情期时候的她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幻影。
那些土匪如何处置了?小翠离开后,纪舒暖开口询问,她比较关心胡老三那几个人怎样了,他们才是害自己躺在这里的罪魁祸首,纪舒暖是有仇必报的性格,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妻主,他们自相残杀,死了两个,胡老三和另一个土匪被捕,已经抓进牢里。温岺秋说了那些人的结果,纪舒暖听着,心里一阵爽快。她抬起头,见温岺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也不开口,等着她主动说话。
妻主,那日的事,是我擅自做主,还弄伤了你,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的本息对我影响那么大,还引起发情期失了理智。妻主,希望你能原谅我。温岺秋站在床边,柔声对纪舒暖道歉。她将双手置于身前,憔悴的脸上配上这副黯然神伤的愧疚模样,让人觉得她不像是做错事的人,反而受委屈的是她才对。
温岺秋温柔似水,很难让人想象她会有什么攻击性。纪舒暖在现代时就了解到,Omega进入发情期会和平时大不相同,那个时候的她们会失去理智,只遵循身体最原始的渴望,会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和Alpha交欢的欲望。
想必温元也是如此,温岺秋那日为了救她们两个,故意引起发情期,这样做自是没错。只是纪舒暖没想到,温元的发情期是真的如此可怕,竟然会把温岺秋这么温柔的女人变成那副颇有侵略性的模样。想到那天她对自己后颈的腺口又咬又吸,还还捏自己那里,纪舒暖耳根红了红,没打算计较什么。她知道温岺秋不是故意的,也是身不由己。要是换成自己是温元,没准更疯狂呢
过去的事就算了,你也救了我,没必要道歉。对了,你不是说要帮我涂药吗?现在就涂吧,我有些饿了。纪舒暖一整天加一个晚上没吃任何东西,肚子已经空了。她觉得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腰也在扭打中伤了,这会儿半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这些倒是其次,自己身上最疼的地方莫过于后颈被温岺秋咬破的地方,还有下身被她又抓又扯的腺体。纪舒暖没办法脱裤子看看那里是什么情况,可她总觉得那地方此刻泛着火辣辣的胀痛,想也知道肯定是被捏肿了。
温岺秋见纪舒暖打算不再提此事,点了点头,走过去为纪舒暖把里衣和肚兜脱掉,又掀开被子,准备脱亵裤。虽然早就知道擦药肯定要全裸的,而且自己的身体估计早就被温岺秋看光了,可这么清醒着被脱光光,就连下半身都没个遮挡,属实是两个人的第一次。
妻主,稍微抬一下好吗?纪舒暖胡思乱想时,温岺秋声音传来,她侧着头没有看自己,纪舒暖觉得耻骨的地方有些凉,她嗯了一声,扭着腰稍微抬了抬臀,亵裤便被脱掉了。随着那层阻碍剥落,小巧的腺体也从其中滑出来。
纪舒暖快速用视线扫了眼,这才发现,那地方比平时大了一圈,整个粉物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就连顶端也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那里被捏得肿起来,只是这么一个脱裤子的动作都让纪舒暖疼到白了脸。她忍不住偷瞄温岺秋,不知道这人昨日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这里伤成这样。
妻主,我先为你处理身上的伤口。温岺秋并未多看纪舒暖私处,始终侧低着头。纪舒暖红着脸嗯了声,她抬起手,用手臂挡住胸部,侧身用后背对着她。纪舒暖身上的伤多数是拳脚落下的淤青,这种伤必须要用药酒揉开才能好的快些,而温岺秋刚才热的药膏,便是如此。
滚烫的药膏涂在淤青的伤口上,疼得纪舒暖头皮发麻。纪舒暖从不否认自己怕死,尤其是真的已经死过一次,她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这条命。那些伤落在身上的确疼,她却强忍着没喊没叫,到了这会儿,只面对温岺秋一个人,心里的那股子委屈和难过都找了上来。
纪舒暖觉得自己可怜极了,这么好看的身体弄得都是伤,还不清不楚得来到这种世界,没办法回去自己本来的地方。这下子,酸楚和疼痛一下子找上来,让纪舒忍不住哭起来。她很少哭,在以前活过的25年,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新伤加委屈,实在是忍不住了。
温岺秋还在涂药,看到纪舒暖的肩膀一颤一颤,她怀疑是自己把人弄疼了,侧眸瞄了眼,就看到纪舒暖脸上一串串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却哭得满脸泪痕,模样可怜极了。温岺秋眼里诧异,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下来。
妻主,你为何哭?温岺秋轻声问,这一问,让纪舒暖觉得有些没面子。她知道自己在对方面前哭了是有点丢脸,可是,温岺秋这种问法,实在让纪舒暖气不打一处来。她用手擦了擦眼泪,回过头看温岺秋。
温岺秋,你是直男吗?这种问题都问的出来,我哭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