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纪舒暖第一次闻到温岺秋如此浓郁的本息,那股气息萦绕在自己周身,让她全身火热,伤口好似都不疼了。她看着因为忽然发情,全身瘫软在自己身上的温岺秋,再看看被她的本息所扰,眼红着相互厮杀起来的胡老三他们,终于明白温岺秋之前说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了。
自己的腺口被温岺秋咬破出血,身体也被她的本息刺激得难受,但纪舒暖还存着理智。她立刻抱起温岺秋,朝着山下快速跑去。
饲料·10
Alpha对Omega的气息向来是敏感的,而Omega信息素的等级越高,对Alpha的吸引力也就越强烈。这是纪舒暖在现代得知的事,尽管古代世界并没有明确的说明,想必也差不多少。温岺秋的味道很好闻,不仅仅是纪舒暖这么想,想必所有闻过她味道的天元都是同样的想法,否则胡老三和他的那些手下也不会那么疯狂。
他们忘了金钱,忘了他们彼此的关系,而是成了被欲望驱使的猛兽,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干掉同类,然后获得那个气味迷人的温元,趁着他们相互厮杀的关头,纪舒暖已经抱着温岺秋跑出很远一段距离。她呼吸越来越沉重,意识也变得模糊不轻,仿佛眼前就只有怀里面色通红的温岺秋,还有她身上那股诱人的味道。
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树林可以歇脚,纪舒暖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扶着温岺秋到其中一颗树下坐着。坐下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裙装早已经凌乱得散开,里衣被汗水打湿,全身都热得烫,伤口却疼得不得了。除了这些之外,腿心的某一处早已经涨挺得不行。
你你还好吗?纪舒暖深吸一口气,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温岺秋,她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姿势,还在努力挣扎,只是她的挣扎并没有什么效果,发情期的温元会身体发软,极度渴望天元的本息,如果不摄取天元的本息,或是与天元行房,就会一直忍受欲望的折磨,严重情况下,温元甚至会因为这份折磨致死。
温岺秋并非是第一次经受这种发情期的折磨,毕竟每个温元十六岁成年后,几乎每个月都会经历这样的发情期。温家有足够的钱财,自然可以为她购买桑露渡过发情期,这种药物是温元缓解发情期的良药。可现在,她们在荒山野岭,自然不可能有桑露,温岺秋除了忍耐,就只能寻求纪舒暖帮她。
至此,温岺秋陷入沉默,她紧闭着眼,眼眶眼尾都因为发情期产生的动情泛出异样的潮红。她觉得后颈的腺口像是被火烧一样又烫又疼,腿间不停涌出的黏腻打湿了亵裤和裙装,让温岺秋觉得羞耻至极。同时,她也能闻到纪舒暖的味道。
天元的本息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浓郁,纪舒暖的呼吸又乱又急,周围充满了鲜桃的香味,那种味道好似应季而摘,彻底熟透的蜜桃,轻轻一咬便是满腹甜汁,鲜美至极。温岺秋没工夫想一个天元为何会有如此甜美的味道,她的唇齿之间依旧残留着方才吸取那股味道的感觉。
桃香残留在口中,缓慢而真实地消散,好想再取一些,只要只要咬住这个天元的后颈,自己就可以吸取到更多的美味,就不会再难受了。潜意识促使温岺秋在纪舒暖的怀中扭动,她甚至主动用手臂挤压后者饱满的胸部,心里也产生了另个疑惑。纪舒暖的胸,为何如此丰软。
温岺秋,你别再挤过来了,你弄得我好疼。纪舒暖靠在树上,她觉得身体没有一处地方是好受的,全身都被胡老三他们打得生疼,腹部下面的刀口虽然不深,现在也没继续流血,可温岺秋在自己怀里乱动,难免会碰到。
脖子后面的腺口也被她咬疼了,就连就连下身的腺体,也泛着火辣辣的刺痛,那种又涨又酸的感觉让纪舒暖脸色一白一红,她心里已经骂了胡老三千万遍。该死的猥琐男,要不是他闹出这些破事,自己早就和温岺秋在寺庙里住下了,哪还能受伤沦落到这片树林里。自己若出了这里,定要让他们好看。
纪舒暖。温岺秋忽然开口,这是她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字,而非妻主。纪舒暖呆呆得看着忽然坐起来的她,此刻温岺秋很不一样,若说哪里不同,便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平日里,温岺秋总是温婉的大家闺秀,她对待自己就是寻常的妻子,平和温柔,没什么特别的色彩。
可现在呢,温岺秋眼里带了些厌恶,却又有着温元发情时压抑不住的风情。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嘲讽,一双漂亮的丹凤眼被欲望堆叠七分,又夹杂了三分抵触。此刻的温岺秋带着风情,又有平时没有的压迫感。就像一个艳绝无双的蛇蝎美人,美却危险。
忽得,温岺秋把身子凑过来,一只手忽然按在自己腿间,直接触到那碰不得的地方。平日里就算是纪舒暖自己也只有在清洗时候才会碰到,这地方,除了她就没人得以侵犯,可现在,温岺秋忽然把手按在那,且力道谈不上温柔,甚至是很用力的在用手掌往下压。纪舒暖一时间又羞又疼,立刻来了脾气。
你把手拿开,你乱碰什么啊。纪舒暖以为是温岺秋想找个支撑点,却不小心按在了那里。语落,温岺秋非但没松手,反而更用力得往下压。硬挺的地方被生生压下去,疼得纪舒暖起了一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