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秋从未见过除了自己以外之人的身体,而纪舒暖便是这之外中的唯一一个。她的身体没有天元的宽大,大多数温元都不会有她这般细窄的骨架,也没有她如此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是,她身体有着天元的特征,后颈的腺口,她的本息,以及腿间那处地方。
温岺秋不知自己为何要看下去,眼睛却凝在纪舒暖身上,始终忘了挪开。那人迈着步子在房间里走动,大抵是只有她一个人,她也并未穿衣物。只是用手轻轻托着因为太过丰满而晃动的胸部,很宝贝得抱着那对乳。
与那里的丰满相比,纪舒暖身为天元最重要的腺体却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极端。温岺秋生时不曾见过其他天元那处,但她死后成鬼的那些时日,也无意间窥视到了很多不该看事物。纪舒暖那里很小,平日里的状态,便是此刻的一小团。
那里的色泽是水白的粉色,因着太过粉嫩,使其颜色近乎于白。顶端是更深一些的粉,颜色带了微红,好比蜜桃的顶端与底端,顶上的颜色总会比下面更鲜艳一些。曾经,温岺秋觉得天元这里是最为肮脏的地方,纪舒暖这个人的存在,比这恶心的器官还要令人厌恶不齿。
现下,温岺秋不知是不是被发情期影响了,她竟然觉得那里并不难看,长在纪舒暖的身上,甚至还有几分可爱。它曾经被自己粗暴用力得蹂躏过,温岺秋很清楚那里极为脆弱,现在都还残留着自己的抓痕。
纪舒暖站在桌前,正打算把衣服穿好,可她总觉得屋子里渐渐多了些冷意,就好像冬日里的窗户忽然开了个缝隙,凉风徐徐吹入凉的刺骨。她忍不住摸了摸手上的疙瘩,总觉得有谁在盯着自己,可屋子里只有她一个,根本找不见旁人。
纪舒暖觉得是自己疑神疑鬼,便抓了亵裤和肚兜往身上套,就在这时,一声轻微的喘息入了耳。她微微愣住,确认刚才的声音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纪舒暖忍不住往门口看去,便见那木门的上房,一个漆黑的缺口出现在上面。而在缺口中,一双猩红的眸子正直勾勾得盯着自己,那份冷意,也是从那边传来。
纪舒暖全身发凉,因为害怕,身上自然而然得变凉,给出了最基本的惊吓反应。细密的小疙瘩生起,连带全身都泛起酥麻的凉意。就在纪舒暖不住得往后退时,温岺秋终于将门打开,随后走了进来。看到盯着自己的人是温岺秋,纪舒暖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可放心之余,却又担心起来。温岺秋自打关住自己之后,每次来这里就没好事,纪舒暖没好气得瞪着温岺秋,随意把外裙披在身上。
温岺秋,你有病啊?大晚上不睡觉,来看我洗澡?有病就去吃药,我没时间理你。经过上次的那事,纪舒暖看到温岺秋就忍不住呛声。上次她是真的绝望了,觉得自己与其被温岺秋这样折磨致死,倒不如直接被她杀了干脆。
可后来,自己非但没被温岺秋杀了,那人也是两日没再来找麻烦。纪舒暖提了些要求,对方也都满足了。她觉得自己在这里出不去,与其担惊受怕,倒不如过得轻松一些,或许某天温岺秋动了杀念,自己的命就难保了,就算是死,她也得干干净净的。
纪舒暖说完,温岺秋却许久没开口,那双猩红的眼睛却始终落在她身上。两瓶桑露的药效在此刻快速消散,密闭的房间充斥着纪舒暖的味道。那勾人的鲜桃香顺着鼻尖滑入,让后颈的腺口忍不住盛开。温元的本能让温岺秋湿了身,她强行忍耐着,可自己的本息还是不受她控制得溢出来。温元的本息天生就会寻找它喜欢的天元,温岺秋能感觉到,自己的本息,对纪舒暖的味道十分依赖。
一时间,青兰花香猛地释出,与纪舒暖的本息缠绕。纪舒暖亦是闻到了这股熟悉的气味,甚至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便快速钻入她体内。她觉得身体发软,不明白明明是天元的自己,为什么闻到温岺秋的味道,先软下来的却是自己,而不是温岺秋,难不成,温岺秋的阶级,远高于自己吗?纪舒暖无法理解这种情况,她只知道自己全身都软得不像样子,如果不是扶着身后的床柱,恐怕会立刻跪在地上。
然而最尴尬的却是,明明她全身都软得不像样子,却唯独一个地方硬挺,就在温岺秋的注视下,慢慢翘起来。纪舒暖脸色通红,她盯着温岺秋朝自己走过来,害怕对方又做出疯狂的举动。忽然,她靠近,将自己压在床柱上,右手抚上那羞人的地方的。不似之前那么用力的拉扯,也没有用力揉捏,破天荒的轻柔抚摸。
温岺秋,你又要干嘛?你自己进来,还放出味道,你又要怪我对不对?死女人,你怎么这么讨厌,滚滚啊。纪舒暖推着温岺秋的肩膀,想要把她推远点。可因为力气太小,加之温岺秋施力,两个人一起倒在身后的床上。
凭什么我那般难受,你却可以如此快活,给我我不许你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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