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难过我伤心,而且伤口这么疼,还不许我哭吗?这么疼,我哭一下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想笑我一个天元居然在哭?没错,我就是要哭,我还要哭的好大声。
纪舒暖对着温岺秋说了一大串话,紧接着就哭得更厉害了,虽然不至于嚎啕大哭,可大串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的确是哭得很可怜了。温岺秋拿着药膏,无措得站在原地,她看着纪舒暖哭的时候还顺带用被角擦拭眼泪,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而且,直男又是何物?
妻主,对不起,是我把你弄疼了。温岺秋回过神,急忙柔声对纪舒暖道歉,听她在哄自己,纪舒暖这才觉得舒服一些。温岺秋哄她,让她觉得自己在这里不是没人理会的。而且,她还想温岺秋多说点好话。
弄疼我之后才知道道歉,我这里被划了一刀,还有后背都被打肿了,腰也没力气,全身都好疼。纪舒暖用那双带水的眸子看温岺秋,指了指自己腹部浅到几乎看不见的刀伤,又指了指已经消肿不少的后背。她脸上除了泪痕,还有几分自满和骄傲,仿佛这些都是她为了保护自己才受的伤。温岺秋默默看着,她隐约觉得,纪舒暖说这些,仿佛是为了让自己说些好话。
妻主,谢谢你,若没有你,我定会被欺辱致死。妻主是我见过最好的天元,待我亦是极好。温岺秋用了最柔软的声音说出这番话,落在纪舒暖耳朵里让她觉得舒服多了。她其实挺喜欢温岺秋夸自己的,没什么比得到美女的认可更让她觉得舒坦的。
也没有那么厉害,若不是他们带着兵器,我不一定会受伤。不过,就算受伤也无可影响我的美貌。纪舒暖摸了摸万幸没有任何伤痕的脸颊,忽然松了口气。温岺秋顺势往她脸上瞄了眼,又快速低着头挪开。
妻主的容貌的确配得上倾国倾城之姿。温岺秋语气毫无起伏得说出这番话,纪舒暖听后笑起来,那双桃花眼几乎笑成了月牙形状,倒也没再哭了。身上的伤口很快处理完,只是接下来涂药的患处,让两个人都犯了难。
那里伤的不轻,否则纪舒暖也不会觉得这么疼。她没办法坐起来,也无法直起腰来,涂药肯定是要麻烦温岺秋的。可是,想到要让温岺秋摸自己那里,纪舒暖总觉得全身不自在,害羞是一方面,问题是她耻辱啊她好好一个美女,长了那种东西,现在不仅肿了,还要被捏肿它的人涂药。只要想到接下来的事,纪舒暖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可药不能不涂,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纪舒暖躺在床上,侧头用一只手臂挡着胸部,另一只手挡住脸。她能听到温岺秋的脚步声,还有她打开伤药瓶塞发出的声响。温岺秋垂着眸子,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她侧眸瞄了眼纪舒暖,再低下头时,眼里已经换上了不屑。
她棕色的眸子安静得落在那处地方,尽管之前已经看过,可再次瞄见,心里还是会生出恶心和不适。那里被自己惩罚得不轻,本是白粉的颜色,现在却成了嫣红。它无力得垂着,看上去小而无用。温岺秋眼里的轻蔑越发明显,她低头把药膏倒在手上,强忍着心里的抵触,摸上那小巧的软物。
嗯好凉因着这里的伤不同于别处,药膏也换做其他。药膏本就有些凉,加之温岺秋的手也不暖,忽然碰上,纪舒暖忍不住哼出来。她的声音有些软,哭过之后还带着鼻音,听起来柔弱得紧。温岺秋眼里有些不耐烦,可语气还是温柔。
妻主,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摸这种地方,若弄疼你,你便告诉我。温岺秋的声音显得羞怯极了,纪舒暖听着她话,心里也觉得尴尬万分。她换位思考,的确是为难了温岺秋。自己对她来说,不过是没感情的合婚人,若要自己去摸天元的腺体,她也不愿意。
没事的,你轻一些就好,真的很疼。纪舒暖吸了吸鼻子,决定不那么娇气,只要不是太疼她就忍耐一下。温岺秋见她不再说话,便重新动作起来。那软物垂在自己的手中,摸起来就像柔软的棉絮,并没有预想中那么恶心。
温岺秋把视线落在一旁的锦被上,尽量不去看那物体,只是用一只手轻轻提着它,再用指腹将药膏涂在周身。纪舒暖虽然不去看,但因为视线看不见,触感反而变得更明显。她甚至能感觉到温岺秋用指腹轻捏着顶端,另一只手把微凉的药膏涂在上面。
做了这么久的女人,纪舒暖对于这里的感觉是很陌生的,她只觉得那里比小妹妹还不受控制,至少自己没欲望的时候不会湿润,可这里呢?稍微被什么刺激一下,或是闻到温岺秋的气息,都会很容易挺起来。这会儿,被温岺秋微凉的双手扶着,润滑冰凉的药膏缓解了肿痛,那里便慢慢有了感觉,一点点挺立起来。
温岺秋并未看到这个过程,只觉得手里的软物忽然抖动得厉害,随后,竟然从只有半个巴掌大小忽然伸长一点,最终直挺挺得立在自己手中。温岺秋眼里的厌恶变得浓郁,就连其中的恨也在这一刻涌现出来。她觉得恶心,恨不得此刻就拿刀子将手中那污秽至极的东西狠狠切掉。
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纪舒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没想到那里都受伤了,居然还能这么精神。敏感的腺体被温岺秋握在手里,明明很疼,却又涨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