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便看到了温岺秋屏风后的动作。翠绿的屏风遮挡在浴桶前,隐隐约约好似磨砂窗一般映出里面人的动作。纪舒暖看到温岺秋脱了衣物,随后,那一头长发散开,露出女人窈窕的身姿与侧影。
温岺秋的身材在纪舒暖看来是极好的,她身量高,在温元中也是少见,穿衣时看上去很清瘦,可脱了衣服,好像该有肉的地方也不缺什么。身量已经有了先天优势,偏生比例又很好。看她侧过身,饱满而较挺的两颗侧乳垂在胸前,纪舒暖瞄了一眼就马上挪开视线,整张脸都燥得不行。
她摸着发烫的脸,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以往她没少和闺蜜一起泡澡,坦诚相见都没害羞过,怎么这会儿隔着屏风看一眼温岺秋就不好意思了?纪舒暖想不明白,只把原因归咎于温岺秋的身材比她们都好,真要比较的话,也就比自己差那么一点点。毕竟,自己比她大嘛,纪舒暖用手摸摸胸部,兀自躺在床上,用手指缝比了个小距离,随后便转过身,面朝墙不再乱看。
在屏风后沐浴的温岺秋听到纪舒暖翻身的动作,悬着的心稍微放缓了些。她将手里攥着的烛台放回到桌上,又悄悄推远一些,这才尽快沐浴完毕,从木桶中出来。因着沐浴过,后颈的腺口有微微张开的趋势。温岺秋找了一条手帕将腺口盖住,这才躺到床上。
现在时间还早,纪舒暖自然还是睡不着的,听着温岺秋躺上来,她抬起头看着屋顶,思索自己接下来该做的事。她现在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存在于某本书里,还是到了更加奇妙的世界,自己没有任何方法回去,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她能做的就只是既来之则安之,她已经死过一次,现在的日子也都是多得的。
越是相处,纪舒暖越发确定,温岺秋便是之前缠着自己要杀害自己的女鬼,她现在目的明确,只要好好善待温岺秋,确保她不会死于非命便是。纪舒暖胡思乱想,她身体放松下来,本息便无意识的向外泄露。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做出这种事,纪舒暖才来这个世界,并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本息。在她心里,自己依旧是个女性,而不是所谓的天元,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性别之分。可她的本息一旦泄露,自然会影响到身旁人。
温岺秋皱着眉头,感到周围那份属于纪舒暖的味道越来越重,闻到之后,身体不受控制得起了细微的反应。曾经,温岺秋并没有仔细去闻纪舒暖的本息,只觉得她的味道就像熟透发烂的桃子,没有鲜桃的香甜,反而有股从里面烂透到外面的恶臭。
而现在,纪舒暖的味道有了很大的改变,她像一颗应季而生的鲜桃,带着浓郁的香甜与桃香。这股味道自她后颈的腺口溢出,很快便溢满了整个房间,比前几天的还要香醇几分。浸染在这份味道中,温岺秋不受控制得软了身子,这是她无法抗拒的本能,是她作为温元,最无奈也最可悲的事实。
妻主,你的味道太浓了,现在是我回门的日子,不太合适。温岺秋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她轻声说道,与平日温软的声音不同,这一次嗓音带了些沙哑,听得纪舒暖耳根发烫。她扭头,呆愣的看着温岺秋染了粉晕的侧脸,这才意识到房间里的到处都是自己无意间释放的味道。
对于这点,纪舒暖也很无奈。在现代那几天,她通常都是一个人在家,接触到的人也多数是Alpha和Beta,几乎没有与Omega单独相处过,自然也没刻意收敛信息素。可来到古代之后,她每日相处最多的人,便是温岺秋。
天元在和温元共处一室时,的确会不自知得释放出自己的味道,这种感觉就像是动物之间,雄性对雌性发出的信息,是一种求欢的表现。纪舒暖并不适应自己天元的身体,经常会不自知得放出味道,但温岺秋会出声提醒还是第一次。
想到对方口中的不合适是什么意思,纪舒暖脸色一红,只觉得尴尬得紧。她很想和温岺秋说,自己是个直女啊,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对她只是社会主义姐妹情和抱大腿的崇敬之情,才不是故意放出味道勾引她的,只是这些话她不能说,说了温岺秋也肯定听不懂。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纪舒暖尴尬得捂着后颈,将微微发烫的腺口盖住,这才稍微阻隔了自己的本息释放出来。感觉屋子里的味道淡了不少,纪舒暖这才松了口气。
妻主,我知道你不是刻意的。温岺秋柔声说着,屋子里没有点蜡烛,很暗很黑,纪舒暖也看不到她确切的表情。
嗯,你知道就好。对了,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吧,住在外面到底是不太方便。你啊,以后若想回来,便找上我一起,有我在,我看谁还敢欺负你。
纪舒暖想到今天的事,心里还有些不快。站在旁人的角度,她实在无法理解温父温母的心态,温岺秋是她们最小的女儿,又是唯一一个温元,这样的女儿,难道不该好好护着宠着吗?怎么能因为她被迫嫁给了原身就对她不闻不问呢?只能说,古代人的思想她不懂,也可能是温父温母太过奇葩了。
纪舒暖说得认真,她并未注意到,在自己说完这番话之后,一旁的温岺秋身体僵硬片刻,随后又恢复如常。忽然,手臂上多了一双手,感到那双手轻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