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能体会她的魅力,所以也等同于自己能独佔那个充满吸引力的学姊---至少在执行图书委员职责的时候。
然而当初校园生活的相处,立香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并没有让他多认识学姊多一点,立香觉得当初的自己或许只是用后辈景仰前辈的角度看着她,沉浸在与她相处的时间,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认识更多的她、真正的她,反倒是今天一整晚的体验,让立香觉得自己跟学姊的关係往前踏了一大步,虽然学姊在自己心中的形象鬆动不少,但也似乎消弥不少自己跟她之间的隔阂。
而且---虽然立香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那个胆子去问学姊为何会找上自己,他害怕芥在酒酣耳热下脱口而出的答桉会把他心中因重逢而产生的喜悦冲刷殆尽,但难得有机会能看到这样子的学姊,不只是她的酒后真言,还有在自己面前热睡完全不设防的模样,喜悦终究渐渐澹化心裡的恐惧。
其实学姊真的很迷人,对立香来说。
现在的芥学姊对立香来说宛如睡美人一样,散发着只有他能体会到的美丽,即便是披散的乌黑秀髮与酒后的泛红面容,都丝毫不影响他对学姊的感受,而从毛毯中与衣袖中探出的修长四肢,更凸显了她的优雅仪态,还有画龙点睛般的洁白肌肤与精緻五官,他打从心底不在乎其他人能否察觉学姊的好,只因这当下的一切全都只属于自己所有。
他小心翼翼的移动到学姊身旁不发出任何声音,试图把手伸向眼前在沙发上昏死过去、发出微弱鼾声的芥雏子,却又在指尖碰触到她的前一刻,触电似的把它抽回来,只剩扑通扑通的胸口在提醒自己刚刚飘过自己脑海的念头有多危险---或是多令人感到兴奋。
立香觉得现在的自己,感觉心脏简直就像是有隻活蹦乱跳的小老鼠在胸口裡不断翻滚一样的疯狂鼓动,让快速跳动的心脏将血液输送到全身的同时,却又让危险的亢奋感随着循环流淌全身,使他因为理智强行踩下的煞车而稍稍冷静下来的头脑又逐渐变的紊乱而难以控制。
虽然以他现在的状态来说,如此举止再正常不过,毕竟看着自己仰慕已久的学姊在自己面前昏沉沉的睡去,无论怎麽耗尽心思压抑,心中的小恶魔总是会不受控的不断从躁动的心口飞出,在耳边接连呢喃诱人的絮语,逼迫他跨过不可回头的门槛,好满足自己心中汹涌的各式想法。
话又说回来,又有多少人能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暂且假定如此吧,至少立香觉得她目前还是单身),还处于这样“灯光美气氛佳”的状态下,依旧能保持冷静自持,当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呢?
虽然立香很努力的控制自己,让自己数度在跨过那条大不逆的界线前及时回头,可是她那不自觉的梦境呓语和嘴角呼出的湿暖气息,对已经有些难以自持的立香来说,简直就像拷问一样令人难受,要他继续当个正人君子根本难如登天,只能不停的在沙发周围来回踱步,搔着自己的后脑勺来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别老是不由自主的聆听耳边小恶魔的低语。
“一下下就好一下下就好”
“不行不可以”
“没关係没关係没关係”
如果现在有人在立香身旁架起摄影机,录下他现在手足无措的模样,想必一定无比的滑稽吧,一个少年一会伸手、一会缩手,不断的在沙发前来回游移(或犹疑),宛如在跳交际舞般的一面小心发出多馀噪音一面踱步,简直就像是马戏团裡走路摇摇晃晃、风吹就摔倒的小丑一样。
“可是现在的状况现在的学姊是我求都求不来的大好机会如果我退缩了,我是不是会因此而懊悔不已?”
保持如此想法的立香,一面看着眼前酣睡的芥雏子,一面整理内心想法,本能的连嚥几口口水以缓和躁动的情绪,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将头挪往芥的身边,轻吻她泛红的脸颊。
在那瞬间,立香觉得身边的空气好像被某种神奇的力量给冻结,宁静的室内让自己的呼吸都显得无比刺耳,急促的心跳声不停地从四面八方传入耳中,如爆炸般疯狂鼓动的胸口似乎只要一不注意,它发出的声响就足以把热睡的芥雏子给唤醒,同时如雷贯耳般的不断提醒立香心裡的狂躁。
现在的立香,心裡瀰漫着担心被学姊发现的紧张感与激情过后的罪恶感,毕竟依立香对她的了解,如果她清醒之后知道自己趁她热睡时偷偷摸摸的对她做了那些“低级”、“肮髒”、“不入流”的事---立香觉得她应该会用这些字眼---虽然这不是什麽违法犯纪、伤天害理的滔天大罪,但从她的角度来看,这可是失礼至极的行为,先不提想必免不了的一顿臭骂,往后还非常有可能就此跟她断绝联络,FOREVER。
挨骂也罢、懊悔也罢,对立香来说这都是可以承受的副作用,唯有背负可能再次跟学姊分离的风险(而且很可能是永远)会让他却步,跟她分开多年却意外重逢,对立香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礼,怎麽样都不可能再有同样的好运与机会了,立香实在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就毁掉这千载难逢的机遇。
但立香还是做了,用自己久未经人事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