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玄机,似乎隐藏着很大的秘密,但又令立香感到一头雾水。
所谓的“这一次白费工夫”是什麽意思?言下之意是还有好几次的意思吗?这样的话,究竟是什麽事情的计数呢?上一次爱妈妈是怎麽一回事?不管怎麽样,妈妈都是对自己最重要的人,自己没有不爱她的道理呀?而“测试”的目标又是什麽?“她”的意思是,会跟学姊重逢都是妈妈的计画吗?更别说那个“尝试千百回”、“无数次机会”有多麽令立香大惑不解了。
难道凭空消失的学姊会是母亲立香不禁摇摇头。
虽然现在的气氛诡异到让他感到非常不安,他也很难从母亲那些启人疑窦的话中推断学姊的下落,但立香认为无论如何自己的母亲都不可能是心狠手辣到会干下那种事情的人,这中间一定还有什麽自己尚未察觉的蛛丝马迹,它绝对是通往真相的关键。
“你对妈妈是怎麽想的呢?”
“我喜欢妈妈”
“你的心究竟把妈妈放在什麽地方呢?”
“妈妈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为何一提到那女人,你就满脸心花怒放呢?这样的话,跟那女人比起,我是不是一点都不重要呢?”
“我”立香犹豫了。
不需要立香吞吞吐吐的把这句话说完,光凭立香这样的反应,母亲就知道他究竟会说出怎麽样的答桉了,而他迟疑的态度更让母亲心中的确信成了铁铮铮的事实,无论他接下来说了什麽或做了什麽,想必都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悲伤与绝望。
“我不会伤害我最爱的孩子,不管是身伤或心伤,都只会让我心如刀割,但被自己的孩子伤害,同样的也会让我痛不欲生,所以当孩子让母亲梦想破灭的时候,身为母亲的我,就只能给予孩子适当的教训,让犯错的孩子得以用自身来弥补母亲梦碎后的空虚与失落。”
立香看着眼前的母亲,她沉重的呼吸声放大了立香身上的焦虑,令立香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又对眼前的窘况无能为力,儘管母亲仍坐在沙发上,但散发的压迫感却让站着的立香宛如侏儒一般淼小,只能等待母亲的下一步行动,任其宰割。
母亲缓缓起身,原先披着的薄毯随之落地,露出她平时常穿的长袖毛衣与家居服,让立香暗自鬆了口气,母亲反常归反常,幸好没有如学姊般半裸的在自己身旁待着,如果成真那还得了。
“对我来说这是个悲伤的终点,无数次的尝试,都只能面对这样的结局,或许唯一的安慰,就只剩下在重新开始之前还能以母亲的身分跟你结合一次吧。”
母亲伸手轻托立香双颊,缓缓的在他唇上留下自己的温度。
在同样的沙发上,与热悉的对象结合,就像是先前与学姊那段令他无比怀念的回忆重现一样,但感受却大大不同,前一次是令他惦记不已的学姊,还有梦想成真的欣喜,再带着些许遗憾和懊悔,但这次的对象却难以置信的是自己的母亲有时陪母亲出门,每每会有路人、店员将他们误认为姊弟,这并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自己的母亲条件的确不错,虽然生过孩子,但驻颜有术的她并没有在脸孔上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而且身材保持的还是相当好,前凸后翘的曲线加上名模般的修长身材(立香甚至还没比自己的母亲高),虽然并非她所愿,但总会招蜂引蝶的吸引一些好色之徒前来搭讪,然后才在发现她已经是一个十多岁孩子的妈后悻悻然离去。
要说立香不引以为傲一定是骗人的,有个看起来像自己姊姊一样的漂亮妈妈,就算只是跟她手牵手上商店街閒晃,也绝对走路有风,虽然立香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抛弃他们母子俩,但能独佔这样迷人又能干的妈妈,跟她一起生活,倒也让立香心满意足。
某种程度上,母亲倒是很符合立香心目中的理想女性模范,身材高挑完美、脸蛋无可挑剔、烧菜手艺一流、工作能力更是没话说,何况她还是个极富母性风范的尽责母亲,母兼父职的扛起家中大小事,却又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在立香的生活中缺席,举凡文化祭、体育祭、甚至教学观摩日,都不会少了她的身影。
这点倒是让立香有点无法理解,他日日夜夜挂念的学姊跟自己的母亲可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两人一高一矮差了大半颗头,个性上也天差地远,怎麽想都不可能把压抑暴躁的学姊跟既温柔又富有包容力的母亲给联想在一起,更别说学姊的手艺一点都不值得期待,看看她家的模样便能略窥一二。
或许唯一能勉强并驾齐驱的,恐怕只有床技了吧。
即便不久前才刚体验过学姊的实力,知道她到底有几分斤两,立香还是觉得这方面母亲似乎略胜一筹。
如果说学姊是个靠s舌技与口技就能让自己下体发热,在裤间搭起高耸帐篷的行家,那麽母亲就是个仅仅凭藉视觉上的被动勾引,就能让她的对象心潮澎湃,不由自主的寻求倾泻对象的好手,令对方还没在自己正式展开行动前,就已意欲向她投怀送抱。
心理因素也好、气氛影响也罢,即便少了那一吻,即便她并非衣不蔽体,就凭母亲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