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绷紧,很明显的就像在忍耐什麽一样,却又欲拒还迎的以本能的喘息来请求芥的挑逗。
“忍耐的很辛苦对吧想要学姊帮你的话就”芥轻声在立香耳边说着,让她刻意营造的细软嗓音随着暖湿的吐息鑽入耳裡,继续搔弄立香的大脑,同时将手伸向裤头的拉鍊,暗示自己的未来行动。
立香觉得身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难以回答学姊那几乎是明知故问的话语,只能用些许的呼噜声与嘟哝来回应,虽然他觉得事已至此,似乎回答什麽都没有太大差别了---某些漫画曾有过相去不远的理论,当实力超出足以计量的极限,无论超出多少都只会显示为最上级的判定,对立香来说,身体的刺激也是如此,当体感一脚跨越那门槛后,爆表后的指数永远都只会停在最上层的“强”。
无论是学姊的手、湿润的s舌尖、还是勾人的喘息与呓语,都给立香带来一波又一波令人麻痺的恍惚快感,以他的角度来看,三者其一都能带给任意的对象极大挑战,能轻易的让学姊的目标化为她手中的玩物,甚至在顷刻间便喷出胯下蓄积的男精。
但她却看似精锐尽出的三管齐下,一口气对自己使出三样锦囊中的秘密技巧,而且自己居然还能勉强撑住一段时间(虽然随着时间经过,立香就越来越不觉得自己能撑下去),如果学姊有拿出真本事对付自己的话,那看来自己还是满有料的嘛。
也许自称有料是太过厚脸皮了点,毕竟自己被学姊弄得快不能自理是明摆着的事实,过往的经验也只能沦为向朋友吹牛皮的素材(但立香觉得考虑到发生的经过,可不能大喇喇的四处吹嘘)而且自己居然还痴心妄想的能够从那次经验裡找出能扳倒学姊的蛛丝马迹,果然是太天真了。
不过立香会这麽想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他可是(自认)很帅气的在学姊面前夸下海口(虽然一被她发现气势就软了下去),刚开始交手后还自信满满的能以自己的些许经验与学姊一较高下,但立香的自信很快的便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的被学姊消磨殆尽---“没办法啊,谁叫学姊比想像中的还厉害那麽多。”如果现在可以尽情倾诉,立香一定会立刻大声这麽说。
自己的雄心壮志被学姊三两下摧毁,以常人来说不是自暴自弃、逃避现实,就是自欺欺人似的掩耳盗铃吧,现在的立香很明显的便是后者,不管自己被学姊的技巧玩弄到何等程度,他总是能(也非得)挤出一点安慰自己的理由。
现在的立香已经一隻脚---可能半身都陷进去了吧---踏进所谓的“我就烂”状态,即使身处如此状况,被学姊搞得恍惚迷濛,还是觉得自己不算太差,能咬紧牙关撑到现在。
虽然立香其实很清楚(又一个他逃避现实的证明),儘管他靠自己的本事承受学姊的攻势直到现在,形成一种诡异的僵局,乍看之下或许当真可圈可点,但事实上要改变局面似乎只是看学姊要或不要而已。
真要说起来,她貌似是在用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逐渐逼迫立香,用那些隔靴搔痒似的技巧刺激立香,并非强而有力,但却扎实有效,逐渐的将立香的防线瘫痪,同时还让立香产生一种“原来我并没有那麽差劲”、“其实我也不赖嘛”的错觉,但事实上却一脚踏入芥的陷阱而不自知。
“真的不需要学姊帮你吗”
这段时间对立香来说,真的每分每秒都在刷新自己对学姊的印象,不停把自己对她的认知拓展到难以想像的境界。
就像他一开始也完全不知道那个有点冷冰冰、有点暴躁的学姊居然这麽厉害,在进入状况之后,他发现那个学姊的声音居然可以如此魅惑、如此勾人,虽然也许是与平日的落差增强了他的印象,但一想到那个嗓音有点低、声线有点粗、甚至口气中常有意无意的透着些许烦躁的芥雏子,竟然能发出这种立香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什麽合适的形容词,只能用身体反应来忠实的诠释自己内心对于这问题的答桉。
她只是缓缓的舔着自己耳道与耳壳,缓缓的吸着自己耳垂,就已经让立香的耳朵有种酥软的无力感,再加上那些随兴而至的话语不断沿着潮湿耳道鑽入大脑---两种相似的刺激在脑内不断碰撞,让瀰漫在耳际的温热快感渗进内部后迅速扩散,而大脑也在此作用下,产生一股强烈的恍惚感,彷彿脑子就要在芥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中逐渐融化。
所谓快昇天就是这种感觉吗?立香很难断定,这可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儘管记忆因为时间而有些变质,至少跟初体验时有很大不同),但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煳,他也越来越不想为了面子死撑着,如果他确定就这麽放空可以让自己更愉悦、更爽快,他一定会一咬牙索性直接放空,最多是等回过神来后忍忍就好,大不了便是一阵讪笑---醒醒,藤丸立香!眼前的对象可不是什麽路边的阿猫阿狗,她可是你的芥雏子学姊啊!
立香用力的对自己搧了几个巴掌,试图振作起来,---当然是在心裡,现在的他怎麽可能做到这种事情---她不就是自己一直不愿放弃的理由、一直撑下去的动力吗?这麽难得的机会,究竟还要“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