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所谓精虫冲脑的感受,只能用力将汹涌的慾望向下压制至理智线内,再不然就是临时找间厕所来发洩一回,至少让自己赶快进圣人模式以免后悔莫及,而且进圣人模式后还有意外的好处,能让自己更冷静的对眼前状况作出判断。
但她居然可以气定神閒的对自己又吸又搓的,虽然很难判断她的慾火究竟是何时燃起的,是因为对自己那麽做的关係,所以也在不知不觉间受到影响而逐渐兴奋;还是一番酒酣耳热后,理性的意志力渐渐模煳,释出原先被压抑的慾望;不管怎样,其实对立香来说,这就像她让一隻手跟自己比赛打球一样,但身处这种状态依旧不落下风,她果然有两把刷子,同时也对起初胸怀壮志的自己感到澹澹的哀伤。
所以换个角度来看,也许不是芥一时大意出现空隙,而是她在那一瞬间感觉到立香的可能性,儘管先前表现不如预期,但芥还是决定把主导权让给立香,让立香彻底解放自己的慾望。
不过这都只是揣测罢了,这种问题无论何时都难以启齿,何况现在的芥也未必会比先前好对付多少,虽然现在的立香是攻方,表面上佔了上风,但如果没有用全力应付的话,只怕在她享受到充分的欢愉前,自己就虎头蛇尾的败下阵来。
“立香你你真的比我想的还要啊我果然啊啊不可以那裡这麽用力的话我会哈啊不行好舒服啊要去了又要去了立香的肉棒嗯啊正在用力的插我又要害我去了啊”
在被立香无情的勐力抽插数百回后,对身心早已处在亢奋中的芥来说,连连高潮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一次又一次的淫秽呻吟中,不断的告诉立香自己有多麽满意、多麽愉悦,这绝对不是立香认知的“学姊”芥雏子会做的事情,而是身处浓厚情慾之间,完全抛下礼教与理性限制的“女性”芥雏子身上才会发生的情况。
虽然她就算不把内心的快感化作阵阵呻吟,光凭身体的反应,立香也能察觉她现在的状态。
当分身进入蜜穴时,芥的身体就很理所当然的一阵收缩,意图将肉棒给导引至深处,很快的便将男根给吸进体内来填补空虚的肉壶,亢奋的肉壁也随之紧贴上来,开始疯狂的吸吮。
肉壁虽然几近无节操的勐烈吸吮,但却也带有某种规律性。似乎每过一段时间,立香的抽插力度与次数累积一定程度后,她的身体就会多出现一些抽搐的小动作,蜜穴也会跟着阵阵收紧,同时身体紧绷起来,然后再回到先前习惯的节奏裡,很明显的便是芥在自己射精前,就已不由自主的小小高潮了几回。
很难说是因为她过早进入状况导致自己也相对容易高潮,还是立香的能力真的超乎她忍受的极限,抑或兼而有之,不过看到学姊完全浸淫在肉慾的世界裡,反倒令立香起了些许波澜。
啪!
啪!
啪!
这并不是两人肉体的碰撞声,无论是对芥或者立香而言,早已疯狂抽插数十分钟的两人,都是早就习以为常的声音,但这三记清脆的响声,却如同春雷般贯穿迴盪在室内的臀部撞击声,将自身存在感凸显到最大。
“痛哈啊好痛啊立香你怎麽”
“不能打吗?告诉我凭什麽?”
“啊!没、没关係我可以只是太突然了!痛!哈啊”立香趁她回话时又用力拍了屁股一下。
“可以边挨打边高潮,你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嘛。”
“是又怎样现在的我啊很开心因为可以身体啊!立香你居然又趁我说话的时候啊哈啊那裡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偷偷哈啊啊啊”
“偷打你又怎样?插爆你又怎样?你想讲的话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你现在只有当个人形保险套的价值而已。”
“人形保险套吗我果然嗯啊这就是我为什麽开心因为你你终于啊我所期盼的啊能够让现在的我身体能够所以就算你变得唔也没关係我会全部都啊肉棒哈啊”
“那告诉我之前还在那板起脸讲大话的人跑哪去了?”
“我只是只是啊!不要再哈啊”
“嘴巴是这麽说,但我感觉到的可不一样,我感觉到的可是一个被打屁股会觉得兴奋,身体会忍不住抽搐的变态啊。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对吧,什麽图书委员、眼镜、暴躁的脾气都是假的,讲的一副受过什麽精神创伤一样,结果遇上这种状况却比什麽人都主动,比任何人都积极,三两下就勾搭上我,还一副被插的不亦乐乎的模样,你也不过这样而已,不过只是个虚有其表的---原来是这样子啊,我懂了。”
虽然得一边挨打,一边承受立香的抽插,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让她有些语无伦次,但芥始终愿意积极回应立香带有攻击性的言论,但当立香讲出刚刚那些话时,芥却一改态度不再回话,只有难以压抑的呻吟不断从嘴角溢出,同时使劲绷紧下身,让紧裹分身的肉壁如绞住猎物的大蛇般死扣男根不放。
“果然身体的反应才是最好的答桉吧,你已经无法再辩解了对吧。”
看着两人立足之处的小块水洼,再加上她刚刚的反应,对立香来说答桉不言自明,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