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多久?
他想要在自己意识完全消失前做出最后一搏,想要让学姊知道,即使自己处于如此现况,还是能做些什麽。
慢慢调整呼吸,让心理稍微和缓下来(虽然还是相当紧绷),然后再深吸一口气,让新鲜的气息提振自己的精神,接着一鼓作气地奋力举起双手,试图将芥在股间游走的手向外推去---不论结果如何,至少立香自认自己已经尽到该尽的责任,已经没有理由事后推託、也不该再后悔了。
“立香你果然很想要对吧”芥抬起头,望着眼前立香“虽然你一直不肯说可是这个反应我可是嗯看的出来喔”
两人视线相交的瞬间,立香就知道自己的奋力一搏,终究徒劳无功,芥的眼裡早已透露一切,但立香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学姊会露出那样诡异的眼神?
或许客观来说,用诡异形容并不正确,但若是以立香的角度去思考,那就完全合情合理了,到底立香也觉得自己已挤出残存的每一份力道来贯彻自己力图反抗的意志,总不可能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还见着她露出那样饶富意味的眼神,就像是见着什麽有趣新奇的玩意一样。
虽然她可能没有那个意思,但对立香来说那眼神和表情就像是在嘲弄自己一样,只让立香觉得自己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在学姊面前的一切努力都有如蚍蜉撼树一样不自量力,挫败和绝望感立刻涌上心头,和迴盪在身体裡的快感相互交错,将立香拖入更深的尽头。
“虽然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我完全不认为你做得到,也不认为你能取代他。不过”
芥的手指拂过已然退下大半拉鍊的裤头,隔着黏煳的内裤抚摸宛如快喷火般肿胀的龟头,片刻的轻擦都让立香感觉像触电一样,但却又受制于依旧软绵无力的身体,难以对其做出反应,只能不由自主的连连颤抖。
“看你这麽努力的份上,就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还想吃我豆腐,偷偷摸摸的对我袭胸,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学姊我决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语毕,芥身子一侧,一把抓起塞在沙发座垫缝隙中的小玻璃瓶,将里头的褐色液体灌了几口下去。
刚刚自以为是的奋力一搏,结果只落的被学姊视为袭胸的下场,对立香来说真是无比的讽刺,也难怪她会有那种反应,而且还莫名的从沙发缝隙中摸出半瓶酒,这可让立香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但看来自己真的已经无力到一个程度了,以立香观察到的学姊反应来看,自己很可能什麽都没碰到,只是软绵绵的往学姊胸口扒去,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以立香的身体状况来看,就算真的碰着了,很大机率会完全没感觉,立香猜想从学姊角度观看这件事的话,八成是自己无力的向学姊方向挥了几下吧。
立香心中雪上加霜似的在原先的挫败感上又生出一股懊恼,毕竟学姊的酥胸可是某种程度上自己朝思暮想的贵重宝物啊,不管是挥空或是遗忘,都会让他顿时感到悔恨万分,或许现在最大的安慰就是学姊那句话也说不定,如果她真的会让自己舒服的话,那就试着用不切实际的期待麻痺心裡的挫败感吧。
但话说回来,立香自认已经替学姊的房间进行一定程度的整理,但看见她从缝隙中抓出漏网之鱼,还是有点呕,但那位置正是她不久前用来小睡的沙发,要整理本来就不容易,事实上立香也因为学姊正在休息的关係索性放弃整理,想想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但嘴裡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凉口感却中断了立香的思绪,热悉的触感混搭着崭新的体验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很快便席捲了立香身上大小神经细胞的注意力---芥一支手仍搁在胯下巧妙的隔着内裤刺激分身,但另一隻手却搭上立香肩头,好像预知到立香会有什麽反应一样,轻轻的将他脖子扣住。
当感觉到颈部有异状的瞬间,立香便本能的挣扎起来,虽然现在的他并无法如正常状态下使劲挣脱,但依旧表现出抵抗的意图,只是看来有些螳臂挡车罢了,而无法动弹且难以挣脱的立香,很快的便成了芥的玩物,任她口对口的对着自己灌进呛口的酒精。
对有饮酒经验的芥来说,可能这并不算什麽,或许在某次酒酣耳热中便顺其自然的操作起来,可是立香素来滴酒不沾,别说是口对口饮酒了,就连嗅进些许的澹酒气息他都不太能招架,当芥把嘴裡的酒精送进立香口腔时,虽然凭藉着咽喉肌肉的反射,口内的液体仍顺利的滑进体内,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连仅存的理性都给一块吞进肚裡了,儘管口中液体不再,但喉头瀰漫的那股呛辣气息却仍然让他难以适应,发酵似的穿过鼻咽,向上侵袭头颅,脑中顿时浮现一股澹澹的晕眩感。
这令立香回想起不久前学姊对自己耳朵又吸又舔的种种回忆,那感觉如同耳垂上半乾的唾液痕迹一般记忆犹新,随着酒精的灌入又再次冲入立香脑袋,同样的令他感到诡异,却也同样的令他感到酥麻而陶醉,随着股间传来的阵阵愉悦,将自己的意识拖往他从未想像到的地步。
立香觉得有种奇异的感觉正缓缓从体内深处扩散开来,好像他的意识逐渐的被一股不知名力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