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一道微小的暗色痕迹。
就算自己与初体验之时早已大不相同,但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立香在面对强大的挑战者时,依旧毫无抵抗能力。
明明隔了几层布在磨蹭,但那快感可不亚于自己在浴厕裡追求的几分钟快乐,以及片刻的绝顶,偏偏自己又因为被芥佔了上风而动弹不得,连动根手指都显得有气无力,雪上加霜的是,股间的无力感早已扩散到背部,麻痺了立香的躯干,同时也逼迫血液往胯下集中,搭起慾望的棚架。
立香明知道这样大大不妙,身体却还是不听话地扭动腰部,下意识的迎合芥的手掌祈求更强烈的刺激。
“你的决心就只有这样吗唔嗯这种程度嗯你就要放弃了吗”
“没有学姊我只是”
“只是什麽?老实一点的话学姊会给你更多喔”
芥一边说一边摸向立香的裤头,作势要将拉鍊一口气拉开,害的立香又不由自主的连连颤抖---虽然连立香自己都不清楚是因为生理的反射,还是因为他打从潜意识就希望学姊能给自己更多。
“学姊我、我”立香吞吞吐吐的挤出几个字。
“嗯没关係这样就够了对你来说”
“什麽意---”
立香还没来的及说完,甚至连大脑都尚未完全理解当下的状况,芥就採取了下一步行动---但却不如立香所想像的一般。
芥并非一股作气的拉下立香的裤头开始大快朵颐,而是伸出自己的s舌尖舔舐他的脸,搔痒似的拂过腮帮子之后,很快的趁势探入耳壳之中,尽可能的深入,尽可能的鑽弄。
从头颅深处发出不间断的水声与噗啾声,对立香来说那是一种无比怪异的体验,就像位处背部死角搔不到的痒处,明明令他坐立难安,但折磨过后,却又让他难以抗拒,想要更多的水声迴盪在脑裡,想让那份发痒的感觉继续停留在身上,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发出愉悦的声音。
“啊啊啊学姊这样子好”
“因为后辈的耳朵好吃好好吃唔学姊我好喜欢哈啊”
即使意识恍惚,儘管他完全分辨不出学姊的意思,但听到芥的口中吐出喜欢两个字,立香的心头还是忍不住揪了一下,甚至连身体也出现稍纵即逝的片刻空档,好像在响应心裡的喜悦一样---不过立香觉得学姊应该很难察觉刚刚那一瞬间的反应吧,毕竟现在自己都已经变成那样子了。
但对立香来说,无论她有没有感受到自己突发的异状,这都是前所未有的崭新体验,至少立香自己可从没遇上这样舔耳服侍的经历,明明只是被学姊的s舌头搔着耳根、舔着耳壳、鑽着耳道,快感却不断地从大脑深处渗出。
想到这---以现在立香的状况来看,或许不是“想到这”,而是稍纵即逝的神经传播空档吧---立香就觉得这实在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先甭说不久前才被她又亲又呼的,搞得心裡小鹿乱撞,老二也不争气的吸去大量血液,她仅只用指尖来回磨蹭,就能弄得自己连连抽搐。
而现在连串的舔耳却又是一番截然不同,却又极其相似的体验。
如果说热吻与搓弄是外在的侵袭,那麽相较之下,舔耳就更像隻虫子一样,慢慢的透过耳道鑽入立香的大脑,然后再由内向外慢慢的将那搔痒难耐的感受扩散出去,而芥也很聪明的循序渐进,即使已然佔据上风依旧没有躁进,不让立香能够更快的适应,而是慢慢的吸吮、舔舐,像隻讨人厌的寄生虫般挥之不去,却又因酥麻的快感而无法抗拒,形成异样的共生关係。
立香很热悉插入的感觉---更正确的说,儘管很明显的他战力并不比眼前的芥,但他还是知道那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的,可是现在的他明明还没进入学姊的体内,明明还在前戏,只是又亲又吻又上了三垒,那感觉却简直像已经跟学姊大战数回合了一样,充满了紧绷的疲累,还有与之俱来的充沛快感。
先前堆积在股间的刺激,如今就像芥的刻意算计一般起了连锁效应,让她即使一言一行都对敏感的立香有绝大的作用,让已经在抵抗肿胀股间的立香,如今还得继续忍受不断发热的大脑,以及越来越恍惚的意识。
对如今的立香来说,也许最好的对应就是完全放手,让芥完全掌控场面吧,但稍早前才大喇喇地向学姊放话,也让立香无论如何都不想轻易的弃守,哪怕只是愚蠢的螳臂挡车,他都想让学姊感受到自己的尊严---儘管可能微小到被立香不由自主的快感反应给淹没。
毕竟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就算无法全盘掌控,但了解个七、八分想必还是不成问题,芥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早已毋庸置疑,或许她现在的行为不仅只是催情与诱惑,还有那麽一些玩弄立香的成分在,想要看看这个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的后辈,能将他那可笑的决心坚持到什麽地步。
所以即使早就察觉立香嘴角关不住的呻吟,芥还是毫不犹豫的向着立香的敏感带进攻---看着后辈的样子,他还真不是普通敏感---股间简直就像要冲破裤头般的肿胀,即使不伸出手来碰触,也能发现正在颤抖的分身,身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