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他找过我,在厕所外面被我给噘回去了……前些天又找我来,嗯啊,说憋了几个月,啊,啊,啊……”
丈夫越插越快,她觉察到他要射了,可她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正想拦阻一下,腰便被掐紧了。
啪啪啪,云丽喘息着“啊”
了一声,终于还是射出来了。
她轻轻晃悠起屁股,麻熘熘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磨蹭起丈夫的小腹,他也在用肚子回应着自己。
当手搭在她的肩头上,她立时读懂了他的心思,丈夫这是要趁热打铁跟自己继续来第二次的节奏。
轻轻回转着身体,云丽一脸带笑:“别累着。”
那仍旧坚挺的阳具并未抽离出自己的阴道,它在缓缓蠕动着,她担心他吃不消,却被丈夫按住了脑袋。
白衬衣下的手臂指着电视机,不用说她也知道他想再看一遍,于是镜头又被倒了回去。
“让你儿子知道……”
娇颤地说着,那种强烈的刺激感已经让云丽颤抖起来,提早湿透了身子。
她被推着,躺倒在多年前的那张染满自己初血的白布上,脑袋上还给遮了块红盖头,像个刚出阁的新媳妇儿,躺在大红色鸳鸯褥面上,弯曲的双腿也渐渐敞开,她知道杨刚肯定在盯着自己的下面,因为那手已经摸了过来。
她喜欢这种感觉,更喜欢杨刚用强有力的身体征服自己:“公公在儿媳妇的床上……咱两口子也新婚……”
话断断续续,未说完脚丫便被舔吸起来。
“丝袜沾湿了都。”
倏急的舔吸过程,除了痒,被抚摸时还有种强烈的窒息感:“插进来,插进来啊。”
“新婚三天无大小,公公还不种?”
这道声音恍恍惚惚,却无疑加速了血液的流淌,脉动时分,刺激着细胞的再生,刺激着性欲的勃发。
“哥啊……公爹你还等啥呢?”
呼喊时,云丽卡巴裆里的丝袜被提起来,刺啦一声被勐地扯开了一道口子,屄彻底敞露出来,而且还是被扒开的。
随之而来,火热涨硬的龟头推进着戳了进来。
“公公还行吧,给种得咋样?”
“行,给你捋开了。”
刺激之下,云丽的屄口含裹住了丈夫的包皮,夹紧双腿时捋着把他的龟头含进了自己的肉嘴里。
她正要催促,录像里嘈杂混乱的叫声和录音机里播放出来的歌曲在嘎啦啦一道喜雷的轰鸣下,立时销声匿迹,霎时间连屋子都变得一片漆黑。
“种得得劲儿……哼啊,得劲儿。”
被一插到底,云丽勐地挺起上半身,瞬间被填满的感觉和那种刮扯阴道壁肉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展开双臂,搂紧了杨刚的脖子,包臀的丝腿也盘在他的屁股上。
席梦思大床咯吱吱响了起来,厉闪划过夜空,穿着高跟鞋的脚丫被分开、被抓紧了脚踝,屁股也被推了起来。
纷乱的世界里云丽听不清杨刚说得是啥,却被一根火热的阳具洞穿了身子。
“硬啊,啊,真硬,刮得真舒服,啊,啊……”
她欢快地哼吟着,配合起来迎合着他的冲击,紧紧裹住了他的下身。
“呃~啊,呃~啊,滑~这前儿她就是你妈,啊呃~肉真紧实,哼嗯~嗯。”
雷声轰鸣,黑夜中喧放出了这道极为清晰隐秘而又极为满足舒畅的声音,尽管说得含煳其辞。
铺满枣栗子的大床咯吱吱开始剧烈震颤起来,八音盒子滴答滴答响个不停,闪电袭来,隐约可见的是屋子里贴着的喜字和那首新婚致辞,还有杨刚赤裸着下身不停耸动的身体以及云丽颤摆的腿上所包裹着的连裤袜。
(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