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上,“这屁股,这腿。”
一边说一边揉捏,彩灯之下凹凸有致的身材款款舞动着,两条大长腿在旗袍里晃来晃去。
有些娇喘,陈云丽抬起头来:“都没少喝,先歇两天缓缓,”
她看到男人眼里喷薄出来的欲火,适时把身子靠向他的身体,“到时让你接力。”
“这屋里你也甭收拾了,一起过介睡吧。”
“一会儿我把柜里的东西清点一下,”
陈云丽觉察到杨刚身体的异样,抿嘴笑了起来。
她抚摸着他身下渐渐硬起来的家伙,贴到他耳边轻轻念叨了句“三儿”,立马又娇笑起来:“他火大了。”
“解放带头闹婚时他跑出去了,再回来眼里都喷火了。”
杨刚刻意压制体内渐生出来的欲望,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情难自禁,除了这些,脑子里剩下的都是内两天男人看自己媳妇儿的镜头,“宝,我想肏你,真想。”
把手放到下面,隔着衣服胡乱摸着。
“缓两天歇歇,你太累了。”
悠悠开口时,云丽解开旗袍下摆的扣儿,抓着杨刚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体上,“你的宝其实也想让你搞,也喜欢被他搞,他说肏我很有快感。”
“我,我都看见了听见了。”
隔着丝袜杨刚摸到了鼓囊囊擦擦作响的东西。
他声音沉重呼吸急促,在云丽的阻拦下嘿然笑道:“养精蓄锐,到时,到时就从小二这屋,从这喜床上——聚麀。”
德国造的八音盒子哒哒作响,在最浪漫的曲声结束时,咚咚地敲了十下。
苍茫的夜雨夹裹着泥土的清新和麦芽的芬芳拍打着门堂外的灯笼,红红火火喜庆不减。
两口子的步子踉跄,从东手侧的屋子里走出来,在凌乱的细雨中相互扶持奔向西手测的房间。
云丽给杨刚把褥子和被子铺好,又垫好了枕头:“睡吧,等考完试我跟他搞一宿。”
亲着丈夫的脸,把大姑子给带来的木瓜放到了他的枕边。
“柜里的东西先甭点了。”
杨刚撩开被子,晃悠着起身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我要看你俩大战三百回合,不,大战八百回合。”
“睡吧,我洗洗也睡。”
水不是太热,云丽就坐了两壶热水,左右等着,便把保险柜打开了。
“别让我一个人睡,别让我一个人醉……”
音乐声里,她一边跟着轻哼,一边查点着里面的黄白之物。
这当口,灯倏地一下灭了,她眨了眨眼,回头间,丈夫又跑回来了。
“咋不睡了?”
把包往柜子里推推,不及上锁,身子就被搂住了。
“伤身。”
她绵软地呼唤着,摩挲着蹭向自己脖颈的脸。
这些天忙叨叨的没得着歇着,他眼圈都黑了,就算再想要自己也得往后错错,“明儿吧。”
旗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
“那,那就一次。”
云丽轻启朱唇、翕动着一双月牙水韵,被摸得有些气喘:“这儿还是咱屋?”
话刚说完身子就被推到电视机旁。
杨刚一指录像机,她顺着那穿着白衬衣的手臂便隐约猜出了他的心理:“不等了?那,那就搞完一起再睡。”
丈夫准是想看看那帮男人色眯眯的眼神。
丁佳从电视里走出来时,云丽的旗袍已经被撩了起来。
她倒着快进,镜头选在闹婚现场开始时,连裤袜已从纤细的腰际上被拉至到大腿上。
“没洗呢。”
她低头看了看裤衩上的五彩卫生巾,就把屁股噘了起来——屁股蛋儿都被扒开了,舔就舔吧。
随着舌头的侵入,她把双手撑在电视架上,双腿膝盖互顶,双脚呈内八字分开,轻轻哼吟起来。
“先给爷公点,由爷公开始……”
杂乱的声音传到陈云丽的耳朵里,她被舔得晃动起屁股来:“太舒服了,插进来吧。”
烟却从后面递了过来。
“咋想起这个了?”
哥对公媳话题不是不感兴趣吗?正要问,火就点过来,她便顺势把烟叼在嘴里。
“新婚三天无大小,公公还不种?”
煽情的声音如同热浪一般袭来,屄也在这个时候被一根火热的家伙豁开了,云丽就把烟迅速递给了身后的杨刚:“尝,尝尝,儿媳妇儿的味儿。”
把眼睛一闭,在鸡巴缓缓入体穿梭的这个过程中,娇喘起来:“哥,味儿还行吧。”
“哈~紧。”
应着声,杨刚缓缓抽插起来。
他一边插,一边把手搭在云丽的肩头,指着放过去的镜头:“倒回去。”
云丽摸索着遥控器,微微睁开眼睛:“哥你咋想看这段?”
尘封在心底几个月的东西被丈夫呼唤出来,只迟疑片刻便随之迎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