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峰,九阳浩气光凝单掌,挟至阳神威,悍然轰出,摧邪破秽!三名美人惊声
之时,固然正气不阿,也被三女撩拨的心神渐乱,胸中欲念愈渐翻腾,似是随时
竟是同时脱去身上肚兜,三具雪白美艳的胴体就在儒者身边露出惊人美景!三具
煌天破不禁奇怪,却听另一名粉衣女子娇声道:「公子,既来之,则安之,
而同的露肩坦腹,美腿横陈,眼波更是如三月春花,光彩媚人,欲流成河。
会破闸而出,放肆寻欢!
察觉有异,煌天破飞速擒住红衣女子皓腕,沉声道:「姑娘请自重。」他此
如此赤裸的引诱,亦难撼儒者心神,三女眼神交汇,皆是微微一笑,随后,
享销魂极乐。煌天破哪怕修为再高,定力再强,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
含魅惑之姿,神态更是撩拨至极。
天破耳根,媚声诱惑道:「公子,奴家三姐妹不美吗?为何你却坐怀不乱呢?」
屋中艳景若是常人看见,必当把持不住,尽纵情欲,直至精尽人亡,只为一
时已被撩拨的略有情动,身下微微起了反应,却仍定心恪守君子礼防,不肯越雷
极乐」时,她微咬粉嫩下唇,意态娇羞,媚眼秋波暗递,诱惑难挡。
那粉衣女子见煌天破凝立深思,便主动开口相邀道:「公子,先坐下如何?」
得,我们是前辈吗?」说话间,素手不着痕迹的向下伸去,想要一探儒者龙根,
背后那性感红衣女子咯咯一笑,却是抱住儒者虎腰,妩媚笑道:「公子还觉
煌天破看见三女穿着,不禁暗自皱眉,却不曾失了礼数,抱拳道:「敢问方
礼。却听屋中传来的,却是与之前对答声音完全不同的魅惑女声:「进来吧!」
魅躯,肤色光泽不尽相同,腰身比例亦是圆窄不一,但却都称得上完美无暇,绝
淫糜气氛,竟是比烟花之所还要撩人几分!
煌天破淡淡道:「君子不迷女色,晚辈不受飞来艳福。」
对女色并兴趣不大,怎么今日会如此冲动性起?纵然这三人无论身材长相,都是
我们,你看我们的模样,像是你口中前辈吗?」她模样极是妖娆,一颦一举,暗
眼的酥胸,妩媚笑道:「公子说笑了,这里只有我们姐妹三人,弹琴的自然也是
甫一坐下,三女便围了过来,紧挨煌天破而坐,粉衣女子挽住他的胳膊,翠
衣女子将臻首靠上他肩膀,红衣女子在他身后,浑圆双峰贴上儒者虎背,状态极
色一品,乳形更是别样完美,各胜风姿,令人神往,欲起不歇!
色可餐,让人心动不已。
而更为撩人的,是正坐在琴前的三名妖艳女子,她们衣着各不相同,却不约
尖叫,一身斑斓色彩似颜料般混染洇
那粉衣女子忽的抬头,对着少年儒者耳边微微吐息,唇中香氛如兰,撒在煌
妄泡影,前辈若要考教晚辈,还请收起这无聊伎俩!」语毕,煌天破一身修为提
娇媚,更是激人欲望。煌天破不闪不避,却是气息平稳,正眼也不曾瞧她一下。
一等一的人间绝色,我也应该不为所动才是。」
只见翠衣女子小鸟依人般靠在抚上煌天破壮实胸膛,娇乳在他身上磨蹭挤压,
不一会,翠绿肚兜便已凌乱不堪,白嫩乳肉呼之欲出,艳光四溢,佐着她那清纯
煌天破听她说完,差点脱口而出「好」,却猛然察觉不对:「奇怪,我平日
见屋内陈设华贵,镂金铺彩,极尽奢靡,周遭画壁肉光泛泛,满眼尽是春宫禁色,
就在这时,煌天破体内九阳浩劲翛然迸发,昊芒冲霄,一举震开三名赤裸女
却见其中一红衣女子将本已滑在手臂的肩带又往下捋了捋,露出白皙晃
是亲昵。隔着衣物,煌天破亦能感受背后酥胸嫩滑,身旁尤物更是脂香四溢,秀
才弹琴的前辈是否在此?」
池一步,享受那春宵极乐。
魅惑之音似有穿透之感,一语拉回沉思中的煌天破。煌天破思绪被扰,一时竟接
「屋中还有女子?」煌天破不禁疑惑皱眉,但仍是推门而入,来至屋中,却
思索间,又听另一名翠衣女子道:「公子可是在犹豫?」她样貌身材与另两
人不分轩轾,但气质温文尔雅,颇显知书达理,与另两人的诱人魅惑相比,仿佛
挑起他的性欲。
不如陪我们姐妹把酒言欢,抚琴纵歌,共享人间极乐,岂不快哉?」说到「人间
续不上,只得顺口接话道:「好。」
一道清流,纯美可人,而煌天破自陷困扰,并未理睬。
子,起身冷声道:「红粉骷髅,诱人穷欲,扰我心神,但终究不过镜花水月,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