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当下也不多话,手中
长剑微微撩起,率先抢攻!
上官翔南剑招一出,便见摧花药王嘴角一抽,道了声:「不差。」忽的从身
后抽出一根木杖点在那剑脊之上,上官翔南剑势随之一缓,向后退却半步,竟是
由攻转守!
对手退守,摧花药王不疑有他,喝到:「根基不稳!」随后木杖笔直前点,
欲取上官翔南中路,不料上官翔南腰一沉,腕一翻,剑锋再出!
「鸿雁五常:雁序谦礼!」
回雁门剑法脱胎于先人对鸿雁之观察,雁为智鸟,极重辈分,雁序之中,无
雁会超越阵头老雁,是谓礼让恭谦,转成剑法,变成礼让后发之招,让人先攻,
后发制人!摧花药王不料上官翔南半路变招,被打的措手不及,狼狈逃开,仍是
被利剑划破衣角!
「好一个鸿雁五常,是老夫小看你了。」摧花药王纵横江湖多年,如今在后
辈手上吃瘪,自然面上挂不住,又碍于方才托大承诺「三十招内不用毒功」,处
境一时尴尬不已。
上官翔南亦不会放过如此机会,口上应道:「谢前辈夸奖。」手中长剑再出
剑招!
「鸿雁五常:雁哨警智!」
雁群落地时会有孤雁警戒放哨,故而雁乃最难获猎之物,转为剑招,便成时
时守式,探而攻弱的反制之招。与摧花药王连对几剑后,上官翔南找准其运招破
绽,一剑刺出,剑路罩心封喉,杀意凛然!
然而摧花药王威名存在江湖数十载,又岂是易与之辈?招式虽被压制,武学
见解仍在,但见他木杖圆轮,看似出招缓慢,却将上官翔南剑路的几处主攻点死
死守住,让他一时难以有所建树,缓缓消耗承诺招数!
另一方面,大厅之中,当属柳澄依武功最高,晏饮霜与墨天痕次之,只这三
人武功稍高于黄衣人,其余三人武功皆不及黄衣人,而武功最高的两大门主的先
后离开,让楼下众人压力倍增!
「可恶,为何不先解决这些麻烦,再找花千榭算账!这两人一走,我们不是
更易被各个击破!」贺紫薰抡鞭抽开一名黄衣人的斧劈,剑卸另一名黄衣人刀砍,
嘴上牢骚一直不断。
墨天痕此刻就在她身后不远处独对两名黄衣人,却不忘安抚她道:「所谓擒
贼擒王,两位门主若留在此处,战力不均之下,必会引花千榭和药王出手,届时
我们处境会更为艰难。」
贺紫薰知他所言非虚,只得集中精神,专注迎战。
此刻一楼大厅之中,墨天痕一行人少武微,却遭强敌猛攻,因在乱战,常有
人面临以一敌二甚至敌三敌四的险况,战势可谓举步维艰。
眼见不妙,晏饮霜急道:「天痕,此回若是再不开杀,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墨天痕心中明朗,此回已容不得他心慈手软,先削弱敌人有生力量才是首要。
「唉!」一声叹,剑横心横!墨天痕再出墨狂八舞,剑御千秋风赫然上手,
前厅之中,忽起飚然风啸!与墨天痕对手的黄衣人始料未及,面门被狂风袭卷,
视线迷离!墨天痕抓准机会,踏步送剑!墨剑当胸贯入黄衣人身躯,染血剑锋透
体而出,殷红飞溅!黄衣人闷哼一声,当场毙命!
「这便是杀人……我……开杀了……」手染血腥,墨天痕心头狂跳,眼中满
是惊惧,他虽不止一次见过人间炼狱,但亲手杀人却是首次,握剑之手颤抖不停,
呆在原地狂喘不止。
然而乱战之中,岂容喘息,一旁黄衣人见他神情呆滞,又见同伴身亡,舍了
正在围攻的柳澄依,转而向他攻来!
墨天痕心绪仍是起伏难平,难察四周动向,转眼间,逼命刀刃已近在咫尺!
「天痕小心!」晏饮霜一声疾语,惊醒慌乱中的墨天痕,但见刀锋闪眼,剑
光飞驰,金铁击鸣间,一截带血刀尖从墨天痕肋下穿出,殷红开绽!
「天痕!」「墨公子!」「墨小子!」面见此景,晏饮霜、柳芳依、贺紫薰
同时惊呼,却见墨天痕稳立不动,左手死死钳住刀背,右手墨剑银光耀目,回旋
飞劈间,一举架开夺命刀刃!
黄衣人被他逼的疾走退开,与他相隔数步间距,只是僵持,不敢再轻举妄动。
三女这才看清,方才那一刀只是贴着墨天痕腋下穿过,戳碎了两层衣衫,擦破了
些许皮肉,并未如前所见一般「透体而出」,不禁同时松了口气,安心迎敌。
然而墨天痕虽是缓过神来,场上仍是少打多,弱对强的不利局面,所有人都
在咬牙苦战,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