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九重天,难道还供养不起你一个水师吗?」
秦辕老眼湿润,泣不成声道:「只怪老臣无能,只怪……老臣,咳咳……」
柳若萱给他擦着泪痕道:「本宫同样知道老大人的难处,您不要难过,一切
都会好起来的……」
她蹲着娇躯,秦辕坐在椅子上,目光从她绝美容颜看去,几丝乱了的长发拂
在雪颈,她肌肤又是雪白,美的挑不出丝毫瑕疵来,阵阵幽香随之飘了过来,抹
胸内春色流露,隐约可见雪白浑圆的饱满,滑腻诱人挤压在一起,擦去秦辕泪痕
之后,她美丽起身,淡淡回到座位品尝新茶,秦辕老脸看来,咳嗽几声,气氛几
分尴尬,吴钧摇头叹气,转身出去,刚走出来就见宋捷正在门外等候,苦笑一声
道:「公子也在听吗?」
宋捷冷声笑道:「这老头儿好一个狮子大开口,九重天谁人不知水国江都,
富庶之地,富得都要流油了,还养不起一个雾江水师?」
吴钧恨道:「可不是吗,他却偏要跑过来哭穷,故意刁难公主,怎不敢跑去
龙城哭穷去?」
宋捷摆手道:「他以为女子好欺呗,我且进去看看。」
宋捷说着进了房间,秦辕当先看来,惊呼道:「这,这便是宋公子吧?果然
一表人才啊!」
宋捷淡然一笑道:「老大人过奖了,宋捷愧不敢当。」
秦辕呵呵笑道:「那有不敢当的,小伙子,好的很呢,有你爹几分影子。」
宋捷展颜笑道:「家父一代人杰,小侄可不敢比。」
秦辕嗯了一声,赞叹道:「唔,真要说来,颇有几分乃父之风,不过我这岁
数大了,就先告辞了。」
说着佝偻着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柳若萱静静坐在那里,烛火明灭不定,
宋捷瞧了瞧四周无人,上前一步道:「他存心刁难,公主倒不用放在心上,我就
不信,魔都水师真要打过来了,他会坐以待毙。」
柳若萱轻抬玉手,把茶杯推到旁边道:「坐以待毙他倒不会,见死不救,他
做的出来……」
宋捷皱眉道:「把柄就在这里被人握着,一口气就要二百万两,狮子大开口
不说,况且我看他这次,似乎不是为钱而来,似乎另有目的。」
柳若萱道:「那宋卿知道他所为何来吗?」
宋捷摇头笑了笑,都是聪明人,他也真没必要说破,柳若萱道:「本宫知道,
秦川,秦世蕃必不肯久居人下,秦辕来此胡搅蛮缠,一则担心斗不过秦川,二则,
他这个城主来的不正,三则,是来趁火打劫罢了。」
宋捷笑道:「那公主决定宠着他,还是杀鸡儆猴看?」
柳若萱美丽起身,欣赏着窗外月色道:「本宫若要杀人,不是太也容易了吗?」
宋捷也算是个人物了,却没想到柳若萱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听来令他都感
觉几分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绝色美貌的仙女,果然是不好消受啊……
她背负玉手来到窗边,轻轻合上窗户道:「龙城依旧是妖界的天,莫说江都
城趁妖族崛起,对龙城阳奉阴违,区区一个藩城,太小看龙城,到底吃亏的是谁,
就请拭目以待吧。」
宋捷只觉冷水从头浇下,再也不敢小看她,急忙来到她身后跪倒在地道:
「不管江都城如何,魔国上下对龙城那是一片忠心,公主您更是宋捷心中不容侵
犯的仙子,冰清玉洁的女神。」
柳若萱转过娇躯道:「好了,不必这样,你起来吧。」
宋捷轻颤着站起身来,口中试探道:「公主可知,您在宋捷眼里是多么高贵
绝美,我知道自己出身卑微,不敢高攀,只是这一片仰慕之心,处处真切,若得
公主垂青,宋捷便是粉身碎骨,也不敢辜负公主半分。」
她轻抬俏脸道:「所以这就是你向龙城求亲的理由?」
宋捷抱拳道:「我也知道这事情太过突然,可是自从见过公主之后,您的一
颦一笑,都是那么的美,令人茶不思饭不想,只爱慕着您,更渴望公主能嫁与我
宋捷为期,虽过仓促,确是由衷之言。」
柳若萱淡淡道:「嫁与你为妻,说来倒也不算辱没了本宫,只是眼下战事激
烈,就待以后再说吧。」
宋捷道:「前线战事激烈,家父心系百姓,倾尽多年积蓄,愿出七十万两白
银,支援战事。」
柳若萱蹙眉道:「这却如何使得?」
宋捷忽而上前一步道:「龙城既已答应这门亲事,说来我们已是一家人了,
公主不用见外。」
柳若萱皱眉不语,宋捷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