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迎面扑来,
香肩浑圆的曲线,渐渐露了出来,雪白喷香的肌肤,若隐若现,诱人血脉喷张的
玉体曲线,惹得宋捷连吞口水,她瞧来一眼道:「如此还不够吗?」
宋捷本能张口道:「我要说够,我就是傻!」
柳若萱闻言笑道:「那你是当本宫傻吗?」
宋捷两眼盯着她修长玉体道:「真是仙女下凡,这普天之下谁人还能与公主
相比?」
说着话时,已然贴近了她,迷人幽香迎面扑来,目光炙热瞧着她美眸道:
「公主今晚能给我宋捷多少?」
柳若萱瞧着他目光,轻语如梦呓一般道:「你需知道,倘若要的太多,别人
未必给的起……」
宋捷探手捉住她玉臂,游移之间捉住被纱袖包裹的玉手,握紧她雪白玉手贴
在自己脸上时,肌肤雪白,淡淡生香,水青纱袖若隐若现裹着修长玉手,满脸痴
情道:「便是为了公主这玉手,也足以使人死也甘心了……」
柳若萱缩回手来,轻声道:「可你却忘了,如今不是儿女情长,如今处处烽
烟,不知多少人在战火中挣扎,你总恨魏琅心机重,恨魏琅处处和你作对,可是
你扪心自问,魏琅已然奔赴前线,你现在呢?」
宋捷一瞬间犹如冷水浇下,紧皱眉头道:「好吧,想来我也该去前线了。」
柳若萱偏过脸道:「况且本宫也要去海上,留在雾江水师与魔都水师决战,
都是前途未明,生死未知,你又何必太急。」
宋捷默然回身道:「我以前没有遇上公主之前,本不是那个样子的,男人为
一个女人痴狂,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虽然被人所不耻,我亦知道,一切就在与
妖族战场之上,做一个分晓吧。」
说着满面复杂,大步离去,再抬头之时,外边风雨都是那么不再重要了。
***
群山巍峨,一条笔直大路笔直通向远方,头顶风云变色,乌压压一片浓云滚
滚涌动,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浇彻下来,沿途两边照的一片惨白,漫天飘雨肆虐
中,几十匹甲州俊马狂声嘶鸣,快如疾风般飞驰在古路之上,蹄声飞快,落雨无
数。
马上之人个个头戴斗笠,全身衣衫尽已湿透,吆喝着不住催马狂奔,为首之
人正是魏琅,他脸上满是雨水,大雨倾盆击在身上,沿途两边大山飞快倒退着,
几十匹骏马狂奔,遥望远处一座山中客栈时,身边侍从叫道:「主公,且往客栈
投宿。」
魏琅回首道:「路途劳顿,就依你所言。」
一路飞驰来到客栈门前时,这处客栈本就是为各方过路商旅而建,一向生意
很好,大雨夜里,房间更是爆满,许多住不下的人干脆就坐在楼下将就着要熬过
去一夜。
门前几声骏马狂嘶,但见雨夜门前,大步走进一人,正是魏琅,他手提一把
厚布包裹的东西,大步走进来时,伸出手摘去斗笠,淡然坐了下来,气质高贵,
他也不说话,后边跟着进来二十多名随从,人人腰绑长刀,黝黑面庞一股坚毅,
店家急忙伺候,与大多过夜人一样,这伙人叫来牛肉,炒菜,白酒,花生,蚕豆,
围着几张桌子吃了起来,也不怎么说话。
今夜生意好,楼上,楼下满满挤着百人围着桌子饮酒,大雨阻断了去路,人
人更是闲来无事,吃着花生,喝着酒谈起许多闲事,无非是说一些东拉西扯的。
一个瞎了眼的说书先生,正在楼上说书,说到兴起时,许多人交头接耳,静
静听着,先生年有六十多岁,双眼已盲,说到畅快时,眉飞色舞。
台下人听的兴奋之余,也不禁几分感叹,到了那瞎眼先生的孙儿,下来托着
铜锣四处请赏时,银钱一枚一枚落在铜锣上,待到了魏琅身边时,魏琅正低身擦
拭着寒冰龙弓,外边大雨倾盆,他手掌抚摸着龙弓之上狰狞鳞片,雨声哗啦啦直
响,时而闪电狰狞,旁人吃着花生米,语声苍凉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
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身边侍从早已投了银钱过去,魏琅抬头看了一眼,那托着铜锣的孙儿,似是
听的入神,转眼间倒愣住了,这首诗是辛弃疾所作,流传甚广,传至千古。
恰如今乱世苍凉,妖兵百万到处肆虐,九重天蛮荒四国劲旅尽出,也不能抵
挡,战场之上面对妖兵凶猛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