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宫殿的深处,熏香小兽喷吐着丝丝烟气,烛火微亮,殿内正中位置,层
层轻纱围绕的,是一面水池,水池内水光清澈,水面上飘着一瓣一瓣的梅花,浓
郁滑腻的水,冒着含香热气。
水池深处,一股醉人幽香迎面扑来,吴钧一动不动跪在地上,只因为薄如蝉
翼的床纱之处,睡着一名高贵无比的绝色女子。
熏香小兽喷吐着青烟,吴钧跪在地上,他始终未曾动过,一动不动的,他的
面前整齐摆放着一对白鞋,那鞋是床上女人穿着的鞋,此时此刻静谧之中,真是
充满了诱惑,他有好几次都想把那白鞋拿在手里好好的摸上一摸,可是一想到那
女人的绝色美丽,心底对她的敬畏,这股念头便生生止住了……
直到无声无息中,床纱深处伸出一截雪白玉臂,薄纱淡袖轻裹着雪肤,暴露
在空气之中,那静谧似被打破,一声男人悄悄吞咽口水的响动,惊醒了她。
吴钧低着头,睡醒之后的柳若萱,一声不语,美丽玉手掀开床纱时,一捧如
瀑秀发已是滑落下来,吴钧头也不敢抬,视线所望,是那曲线极美,诱惑至极的
女人玉足,柳若萱轻撩秀发,冷艳高贵的站起身来,她身材高挑,婀娜动人,此
时此刻赤着玉足步步走在红毯之上,那背影说不出的惊艳……
她走来时身边一股香风弥漫,吴钧头也不敢抬,只听得水波涟漪,是那无声
诱惑。
烛光摇曳,水池四周黄纱遮掩,她一袭白衣胜雪,如瀑秀发披在香肩背后,
绝美身影圣洁而又诱惑,美人玉足泡在水池里,淡淡道:「你过来……」
吴钧吞着口水,头也不敢乱抬,来到她背后时,又是香艳又是刺激,又是恐
惧,心中百味交集,
柳若萱坐在水池台阶,纱裙如花绽放,轻裹玉足泡在水中,淡然自若,捧着
香滑之水浇在肌肤,红唇轻启道:「人都有心中欲望,你跟随本宫时间不短了,
不知你心中欲望是什么?」
吴钧依旧跪着,满是恭敬道:「我只愿永远陪伴公主身边,为公主鞍前马后,
效生死之劳。」
她头也不回,淡声道:「你如此忠心,本宫自然欢喜,可是本宫又给不了太
多,不如别人给你的多。」
吴钧听的肩膀一颤,压抑着紧张道:「公主何出此言?我只要能在公主身边,
便已心满意足了,根本不需要太多。」
她玉手拂着水珠道:「此话不假,若是想要的太多,伤人也害己……」
吴钧已然偷偷抬起头,目光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仙女道:「我能陪在仙女身边,
我……又何尝要的太多?」
她听了迟迟没有回答,却是轻唤一声道:「狗儿。」
一道鬼魅般的黑影,如同轻烟似的飘了进来,看那黑影瘦瘦弱弱,在这烛光
摇曳中,真是怪异极了,看他的脸,才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还有未褪去的稚
嫩,目光畏畏缩缩的,瞧在地上散乱的衣裙时,俩眼一亮,更是看去几分猥琐,
正是傻狗儿。
傻狗儿飘了进来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姐姐,狗儿来啦……」
吴钧瞧的两眼发直,柳若萱道:「你回来了,只是狗儿还没长高吗?」
傻狗儿嘿嘿笑道:「姐姐,狗儿永远都这样,是长不大的孩子!」
吴钧看那狗儿不住在心中女神的玉体,看来看去,大饱眼福,忍不住愤怒道:
「瞎了你的狗眼,公主圣洁玉体,是你能够看的吗?」
狗儿似装傻一般,傻乎乎道:「你是谁啊,干嘛大呼小叫的?」
吴钧气急,直想上去一剑杀了他,水波荡漾中,她似戏水一般,捧起水珠浇
在自己诱人雪足,几瓣梅花沾在雪白肌肤,说不出的诱惑,惊艳,淡声细语道:
「狗儿,去把姐姐的绣鞋拿来。」
傻狗儿欢欢喜喜道:「好咧!」
一蹦一跳的拿起她床下白鞋,欢天喜地顺着台阶走下水池,放到她身边,俩
眼直勾勾的瞧着仙女玉体,只见层层水雾缭绕,热气飘飘,水池内是一名绝色少
女,乌黑如瀑的秀发,几分湿润的留恋在浑圆香肩,与那雪颈肌肤相映,充满了
诱惑,更不说那一袭白衣胜雪内,惹人喷血的仙子玉体,散发着迎面扑来的幽幽
兰香。
水中极致诱惑的雪白玉足,在层层水气中半遮半露,香艳无比,一层层水气
吹送中,傻狗儿眼里只有她那玉足,瞧着瞧着,已是口水直流,毫不知觉的挂在
嘴边,一滴一滴往下掉。
她雪白纱裙裹着美人玉足,纱裙如花绽放,就如最美的莲花,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