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掐住胳膊,书香就尖叫着喊了起来,「哎哎哎,怎拧开了啊妈。」
说就拧时,灵秀另一手也捂在了他嘴上。
「谋杀亲夫啦,左邻右舍们快出来啊,柴灵秀要虐杀我。」
声音打指缝溢出来,明知屋内放着音乐,外面又下着雨,却还是让灵秀提起心来,「不要命啦,撒开,撒开……」
缠在一处的身体终于滚到了床上。
「那,就还把那啥穿上吧。」
看着内扬起嘴角的脸,灵秀「呸」
了一声,刚撇过脸,却在「书香评弹知己红颜」
中,被儿子抱在了怀里,「当年,岭南之行,不就定下来了。」
灵秀矢口否认,当衣扣逐一被儿子解开后,她就撑起身子坐在了书香身上,也给他解起了衣裤。
「你还没穿……」
书香话没说完就被灵秀打断了,「咋个没穿?」
小裙一撩,手也叉在了腰上。
裆前内片小红布湿得不像样子,都陷到了肉里。
打着吸熘,书香说了声「我擦」,命根子已落灵秀手里。
紧接着,她腾起腰来,岔开双腿还扭了扭屁股,于是书香眼里内润肉色屄便在鸡巴挑开红布后,裹在了龟头上。
热乎乎还滑熘熘,书香叫了声妈,说当初咱们不就是这么连一起的,颠起屁股朝上轻轻一挑,在内晕染双颊清脆诱人的惊呼声中,便把彼此的身子合在了一处,「还有好多事儿不知道呢。」
「妈不也是吗?」
书香说细水长流也需努力,《爱的供养》中,妈打他怀里支起身子,十指相扣时,他也趁兴吟起了一首只有二人才知晓的诗。
「一卷珠帘漫屋檐,渔夫摇橹漓江畔,浮波骤起三千里,西窗守望水连天。」
彼时此刻,
恍如隔世,那么多年过去,岭南的内个晚上却仍旧历历在目……饭口了门外还是有人张望,竟然是内群引路的孩子们,原来镇上只在初一十五才有肉卖。
看着孩子们大快朵颐,灵秀却没啥胃口,不过酒倒是没少喝,以至饭后起身时都有些晃悠了。
艳艳说进屋睡会儿吧,灵秀摆起手来让其赶紧照看孩子去,又让凤鞠进屋帮衬,随后,拾起马扎便朝门口走了过去。
不知儿子何时过来的,没准是因为身上给他披了件外套,盹儿也就打过去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大半盒烟早就抽没了,便跟儿子伸起手来。
书香把烟递过去,看她眼那么红,说进屋歇会儿吧。
灵秀说没事儿,拢了拢头发,她说吹吹风反倒更舒服些。
把烟点着后,她拉起儿子的手,说今儿跟妈在外面住。
天黑时,雨总算小了下来,勉强喝了碗汤,灵秀便放下了筷子。
她俯到艳艳身边亲了亲凤仙,说该回去了也。
凤鞠抓起她手,说婶儿不说不走吗?艳艳也起身凑了过去,说还下雨呢。
灵秀先支起艳艳身子,说你们一家人团聚,谁在这儿碍眼呢,顺势也把凤鞠推到贾景林身前,还掐了艳艳一把,说着走了,让书香把伞拿着,随之,上前挎起儿子胳膊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聆听着细雨柔风回响在巷子间,还有敲击青石板时勾动心弦的哒哒声,没问妈为啥不在艳娘家留宿,也没问到底去哪。
抽出手来搂在灵秀腰上,天地间都多了份温暖,尽管周遭一片漆黑。
其时还不知道天堂伞是假货呢,还是后来念大学时才知道的。
他告诉灵秀,说应邀去杭州玩时,本以为知交多年的笔友是个爷们,结果,竟然也是假的。
灵秀说也就你特色了,管人家假不假呢,「我看人家就挺好。」
「妈你别说,我还就中国特色呢。」
书香挤进厨房,打后面搂着她腰,说油爆虾还真香,比老正兴的味儿都正,「西湖内水色跟黄浦江一样,不过嘛,咱娘俩去就不一样了。」
灵秀说没熟呢还,正要打,咂儿就给大手扣上了,于是,她晃悠起身子让他别在这儿碍手碍脚,「没个够呢怎么?」
「再煎多会儿啊?」
「没拉黏呢不。」
「那这回,穿着围裙吧。」
「啥穿着围裙?」
「卷帘门都拉下来了。」
「大白天的你就……昨儿晚不做好几回了。」
「又是直接去岭南,还不多玩几天。」
「虾啊,啊,都冒烟了。」
「呃啊,儿给你灭火啊妈,嘶啊。」
「还吃不吃饭啊?这还没摘围裙呢。」
「儿先喂你,吃完再脱。」
书香抱起灵秀内硕大的屁股,说在厨屋干还是第一次呢,「每次跟妈搞都特别新鲜,嘶哦,妈,呃啊,是怕儿子不回家吗。」
灵秀耸肩塌腰,红唇微启,「啊,慢点推先,嗯啊,给妈把袜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