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黄焖。
保国「啊」
了一声,说什么是黄焖,就是这时,书香给云丽拨去的电话。
记得连拨了三气,才接通电话,娘说睡午觉呢,声音慵懒,还打了个哈欠,「几点了?没去练车么?」
他瞥了眼保国,扭脸又看了看檐下仍旧滴淌的雨,这才告知云丽两点多了。
上上个周一晚上也是这样,接通电话后,先是听到哈欠传来,而后便被询问起是谁来。
书香说喝酒去了,手机落家了。
她好似也是刚打水里爬上来,一会儿是消夏晚会,一会儿又是什么外贸出口,随后,大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信号挺好,手气也挺好,到了最后,他说手气正盛,得接着杀他们去,就在手机转交给娘时,他才说:「你娘想你了。」
这个伏天的晚上真的很闷,即便光起屁股也丝毫不见凉快,犹记得挂断电话时,她还哼了声,奶腔奶调便在这个时候泄了出来,「嗯,咋又回来了?」…………风声阵阵,灵秀说喝酒了吧,倒是不反对儿子搬出去住,只是觉得太过突然,没有心理准备,「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你也来天海吧。」
时隔一年,书香还是这个想法,反正就是不想再回去了。
「你大跟你娘还说呢……」
书香怕提这个,接电话时通常也都是等对方先说,而后再言语,就怕突然跳出个什么声音。
「说就说吧,还管得了那么多?」
他笑了笑,洗刷完碗筷,打厨房里走了出来,就躺在了床上。
灵秀朝他挑了一眼,问自言自语说啥呢。
书香勾起手来,示意她过来。
灵秀「呸」
了一声,说没完了还。
书香嘬了口烟,看着它在自己眼前扩散出去,打床上又坐了起来。
他起身过去来到灵秀身后,说都看过了就别看了,难得来天海,别辜负了大好时光。
被黏住身子,灵秀朝后拱了拱,「没别的事儿了。」
远在千里当然寄望,来感觉了还能错过,于是书香说有别的事儿也得往后推,谁叫妈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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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进销存和传导束熔接都是在这里搞出来的,至于说电视剧和电影,去网吧看更舒适,在这儿也就混混天涯和榕树下。
想起什么,他就操起鼠标点开了E盘。
听介绍,灵秀问他什么是大史记,以为崔椭圆又是什么flash呢,直到画面跳到眼前。
她说都被你带坏了,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琢磨啥。
「琢磨这几天带女朋友去哪玩啊。」
灵秀晃起身子,书香也把手够了下去,掏进了她裆里,「孩子都摔地上了。」
灵秀照着他胳膊掐了一把,说别的没事儿了。
书香笑着嗅起她脖颈上的发丝,「说真的呢,先天海玩几天,再苏杭,最后咱再去岭南。」
灵秀夹起双腿,说是不是来这里的每一个老娘们都这样儿对待。
书香说就你跟我娘进来过,哪还有别的女人。
「昨晚上不试过儿子了么。」
抱起人时,他说妈你又吃醋了,把人整到了床上,「再赶上你们姐俩一起过来,到时让我娘一个人睡上铺,咋样?」
灵秀说咋想的都?书香说要不这样儿,咱们娘仨都睡下面。
捏起儿子耳朵,灵秀也立起了眼珠子,「还敢打你娘的主义?我抽你。」
书香笑着夹缩起脖子,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我大不疲软吗。」
「你,你咋知道你大疲软?」
书香咧起嘴说:「猜的啊,都五十多了,能满足我娘吗你说。」
「要你管呢?」
灵秀虎着脸,脑海中已飞速旋转起来,「不会是连你娘的主意你都,啊?」
越想越觉得不对,她说是不是,她说准是搞过,「五一前儿搞没搞过?」
「搞过。」
「你,你还敢说出来!」
「梦里搞的。」
「我,我打死你我。」
身子底下
突地弹上来一根什么东西,还啪的一声,下意识地,灵秀就攥了过去,「我叫你害人!」
书香说这半年就六月回家时搞了一火,「工夫长短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书香说打搬出来就没在你屋里乱搞过,召着灵秀,他说儿子跟家里所有女人都断了,他说要是不信就打儿子身上下来。
灵秀刚一动弹,就又被他锁住腰了。
书香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