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儿子最棒——「这么多女人为之倾心。」
「妈你又吃味了。」
书香搂着她腰,说别人拴不住你儿子的心和胃,「就柴灵秀能锁住这条根。」
「锁住不说跟我商量?」
「商量就走不了了,这辈子也甭想走了。」
「你咋知走不了?」
「大鹏都被编进去了,我这带薪的能不编?可能吗?」
「这老歌叫啥来着?」
「盛夏的果实。」
搓着灵秀大腿,书香说这辈子就赌了这么一回,结果还真就给自己找到了归宿,「妈你咋哭上了?」
灵秀闭着眼,却把手伸到了屁股后头,轻轻掐了起来。
「还不是让妈去顶着。」
书香坐起身来给她擦抹眼角,说就欠最后一个仪式了。
灵秀打了他一下,说才不要呢,「老娘这辈子都是你妈。」
「新娘老娘都是儿子一个人的。」
他捧起灵秀的脸,亲了过去,「没谁都不能没有你。」
他说这一切都是妈给的——不但给了儿子天生一对强大的肾,还给他配了一挺能杀个七进七出的霸王枪,「是不是?」
给他顶得晃起身子,灵秀说不是,却在「没个正行」
中搂抱住儿子的脖子,随后把腿一盘,又缠了上去,「知道岭南内晚妈心里想啥呢吗。」
书香说知道,不过又摇起脑袋,其时,床角也嘎呦起来。
「身边全是养汉老婆,连自己儿子都卷进去了。」
不过灵秀还说当时害怕极了,「别看做了,就怕你瞧不起妈。」
「那咋不让儿子跟你一块儿洗?」
「你以为跟你做过就脑瓜子一热啥都不想了?」
「不也没在泰南,谁能知道。」
「拿别人当傻子还是当瞎子?」
「不是内意思,最后咱不都去床下面搞了。」
「不床下面搞还惦着上你姑床上搞介?」
「哎呀,内纯粹是乌龙,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咱俩这关系。」
「反正也这样儿了,爱咋咋地吧。」
「她真不知道,真的,事后还说旁边有你跟她儿子,她吓坏了。」
「怎就没抽你呢?」
「先擦擦吧妈,太滑熘了,还听吗你?」
「我不听,我不听,你还说你娘也憋的厉害呢。」
「我大跟我姑父看着一样,又不一样,反正都差不多。怎么说我娘跟我姑呢,人到中年,性欲旺盛又得不到满足。」
「磨蹭啥呢你还,快擦啊,跳个舞都跳床上去了,裙子都褶巴了。」
擦完事,灵秀脱裙子上床平趟,刚把枕头撂好,书香就趴了上去。
这么「噗嗤」
一竿子下去,灵秀「鞥」
地扬起了上身,腿也岔开了。
她闭着眼,双臂一展,一手搂背一手抱头,顺势,肉滚滚的两条长腿也盘儿子屁股蛋儿上了,「啥时搞的?」
书香正一起一伏,哪料妈来这么一手。
「跟你姑?」
想了下,书香说大鹏初中毕业内年,说打岭南回来在火车上解手时搞上的。
他说当时自己脑瓜子都大了,「急冲冲进来就把我堵里了,然后边尿尿边问我昨儿对她都做啥了。」
灵秀说活该,叫你作,叫你盆碗全占着,「换你姑年轻前儿,不撕你才怪呢。」
「是我姑主动撩的裙子,毛全湿了,问我昨儿是不是第一次,亲口说的——我跟姑夫第一次时一模一样。」
应当适可而止,却在勾起回忆时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也不让我召姑,哪知道怎么回答她,就学我姑夫喊了一声他妈,我姑当时就软了。」
灵秀「切」
了一声,说就编吧。
书香说真没编,「内年暑假你来天海,不还问我娘五一来没来吗。」
「你不说做梦跟你娘搞的吗。」
「确实就是做梦搞的,不过我说不清后面是不是还都我大授意的,应该猜到我看录像带了。」
「和你录的内次么?」
「有我的内段说是丢了,其实是后来叫我给毁了……」
「你娘跟你姑也是……妈没数落你,没数落你。」
轻抚着儿子脑袋,灵秀说既然远走他乡就让内些烂账过去吧,也时过境迁了,总不能挂身上一辈子。
她说跟你取得名字一样,有舍有得,知足常乐,「给妈来次猛的吧,你想要的一切妈都给你,就差给你生孩子了。」
「这辈子也不想让你再挨刀了。」
「儿子有本事,啊,又游进来了,啊鞥,臭缺德的,真当你爸了。」
哼吟声响彻屋宇,几如岭南之夜再现……其时打浴室出来灵秀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轰隆声下,窗子上一片模煳,似乎要被炸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