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塞到了挎包里。
至今还记得妈当时说的话,「今年不用倒车,也坐回硬座奢侈一把。」
印象中,这趟列车三十多个小时就到了岭南,可惜的是转年因客流不足停运下来。
下火车时,天有些阴,地面上能看到积水印子,好在乘客没那么多,不至于被挤散了,更不会因此碴两脚泥。
换头些年,光是买票就弄你一身臭汗,还不算一路颠簸,以及中途倒车时不得不提防的扒手。
拖行李箱过检票口,没多会儿就听到有人呼唤,紧接着,一穿着连身裙挥舞着手的女人便闯进了书香眼里。
「累不累?」
来人正是杨华,「知道要来,老天爷都给你们开了绿灯。」
因为坐的是卧铺,书香说倒也不累,不过大庭广众之下被胡撸脑袋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是故就摇起头来,「你别老胡撸我脑袋啊姑。」
毕竟,成年女性扬起胳膊时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瞄几眼,何况路上都忍三十多个小时了。
实际上,
到大姑家之前还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落脚时都快六点了。
她说已经在饭店订好桌了,说这舟车劳累先安顿一晚,等明儿上午再过去。
遂又说起景林夫妇这一年来的状况,什么户口安置工作营生包括带孩子,但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今年生了个大胖小子。
她说这回算是心愿得了喽,「内俩大眼儿,真俊啊。」
一路说来,辗转到饭店时,刚好避开落将下来的大雨。
姑爹已等候多时,但他说的却是也是刚到,寒暄中,酒菜上桌,他也适时拿起了三蒸酒。
他说这日子口就是为喝酒准备的,一来是给娘家人接风洗尘,二来也是多年没见,定要畅饮一番。
姑说又是畅饮,说啤酒肚都喝出来了。
姑爹只是笑,动作却丝毫不慢,先后给酒盅里斟满了酒,他说人在江湖都是应付,还不能少应付,但和家里人喝酒不一样。
这么说着,让书香也尝尝米酒,他说大小伙子该练练了,「你爸跟你大爷现在咋样?」
书香除了说都挺好的,又加了一句,「我大?一天到晚忙着呢。」
「忙着点好啊。」
姑爹说大舅哥本来就不是闲人,包括嫂子,「舅妈也不是闲人。」
说着,他和姑便都举起了酒杯。
妈也举起了酒杯,说这次来她还带了几张全家福。
酒过三巡,听闻侄儿考了全县第三,杨华表示一定要好好奖励一番。
她说真牛啊香儿,探花郎了不是,「说吧,要啥。」
手一扬,还拍了过来,无袖裙里的玫红色奶罩就又露了出来。
书香说没想好,笑的同时,硬着鸡巴说钱也给了,又啥都不缺。
实在忍不住了,就吸了两下鼻子,说除了睡觉也没啥可想的了。
杨华说的是保留意见,先玩几天散散心再说。
缓过气来,书香说这感情好,不想扭过脸时正好撞见内双瓦蓝色杏眸,心就又开始砰砰起来。
雨是越来越大,到家时已成倾盆,还有雷,轰隆隆地。
凤鞠扯着书香胳膊说从未见过这个阵势,书香说怕个俅,台风来了才叫吓人呢,不过近十年倒是没听谁说起过。
姑爹说他睡楼上,拍起书香肩膀,说要不咱爷俩一张床。
当然不能跟姑爹挤一张床了,于是书香就笑着解释,说自己睡觉毛病多,还咬牙呢,又说这会儿才刚九点,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
姑爹说那就看电视,打开了电视机,还给泡了壶茶。
这会儿,妈打卧室出来,把相片递给了姑,两口子就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姑说去年颜颜才刚会爬,眨眼功夫妙妙都落生了,「就差香儿了可。」
姑爹告诉她说那还不快,还怕喝不着香儿的喜酒?给这二人夹在当间儿,书香身上都黏透了。
姑爹抿了口茶,说这些天游山玩水你姑全程作陪,想干啥就跟她直说。
书香苦不堪言,又咬嘴唇又晃屁股,哼哼唧唧地,就差直言不讳告他想崩锅儿了。
好在这会儿姑爹站了起来,姑也站了起来,前者说慢待,他要回房休息,后者说去拿被子,勉强让人透了口气。
脱外套时,身边只剩表弟一人,书香就点了根烟,啰里吧嗦地也不知电视里演的是啥。
姑打屋里走出来时,裙子已经改换成了健美裤,她说让先打个愣,她给大伙儿放热水去,这么说着,扭起屁股走向浴间。
内一刻,书香鼻血差点没窜出来,更要命的是,妈也换上了健美裤,还朝他笑了起来,说累就早点歇着。
幸亏穿的是工装裤,可即便如此,书香还是盘起了二郎腿。
那种无处不在的硬打离开沟头堡就挂在了身上,不是因为身边有个凤鞠碍眼,或许「和你儿子好一次吧」
这话早就秃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