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书香背后传来,陡地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口酒差点没喷出来。
「正好有相机,来,跟哥哥照张。」
被顾哥打断了思路,鸡腿也给书香递了过来,「别喝那么急,脸都憋红了。」
「刚子不来也就得了。」
刚才就是许建国,这会儿还是许建国,「云丽也不喝,这哪行,怎么不得意思一下。」
阴魂不散,人还打座椅上站了起来。
书香朝顾哥晃了晃空酒瓶,问才刚他们都没喝吗。
顾长风说喝了,也站了起来,「老许,别你妈这么没出息。」
灵秀扬手朝顾长风「哎」
了两声,笑着上前把他按到了椅子上,「你也没少喝啊。」
「老许就要这缺儿呗。」
云丽边笑边说,她说一口一个的干脆,「要不单独陪你,还得挑理。」
许建国说那情感好,他说二妹子刚陪完,这回真的是享齐人之福了。
但紧接着又说一口一个不行,他说这都是给你道喜来的啊。
「开瓶新的来。」
挥使着一旁的侄儿伙计,说这回让你侄儿给倒,「几个月了?啊,不得俩月了?」
哈哈声又起。
「忒得俩月了。」
「听见没云丽?」
许建国撂下话,公鸭嗓也提熘着酒瓶走了过来。
他说上次喝还是元旦呢,边走边拧瓶盖,凑到近处,说来吧婶儿,「还没给你道喜呢。」
云丽笑了笑,把酒杯平端起来。
「婶儿说停我就停,绝对让婶儿满意。」
云丽说倒满了,转告老许时说妹子先干了,扬脖就把杯中酒闷了,杯口朝下还控了控。
许建国说妹子海量,指着桌上菜,说这二三月的鲤鱼最肥,扬手也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他说这么长时间没喝,不再来一个么。
云丽说再来俩也没问题,笑着说哪能亏了许哥,「回头说我照顾不周,你兄弟脸上不也没光吗。
」
说话间,她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满上。」
「冲这喜酒也得给婶儿满上。」
「满你妹啊,没完了还?」
不等许加刚倒酒,书香抢步上前一插,「双杯献酒么老几位?也不知道喝好没喝好?」
把桌上杯子夺下来时,身子也横在了姐俩面前,「瞅说的这么热闹,先把酒干了吧,要不我这代表都没法跟你们喝了。」
云丽笑着凑到灵秀耳边,说怕咱们喝多了,儿子护驾来了。
回屋喝鸡蛋汤时,书香挨在妈身边坐了下来。
灵秀捅着他说干嘛呀刚才,跟混不吝似的。
她说较啥真,酒局不都这样儿,何况人家又是来给你道喜的。
书香说这叫什么鸡巴玩意,有这样儿办事的吗,「不双敬酒吗,敬酒我就飞刀。」
灵秀掐起他手来,说人情大于王法,「妈平时都怎么教你的?还动不动就急?」
她说当年许建国替你大挡过枪,又鞍前马后了这么多年,「别瞎闹了可。」
书香说没瞎闹,反问敬酒有不先干的?他说一个比一个滑,一个比一个损,纯粹是拿人找乐,「不是灌你就是灌我娘,哪次不是?」
云丽问娘俩说啥呢,还咬上耳朵了。
灵秀扭过脸来朝她撇了撇嘴,说了句他呀,「咬牙能医,尿炕没治。」
姐俩噗嗤笑起来时,书香脸歘地一下就涨紫了。
当然,自己这脸色他是看不见,却在火辣辣的笑声中看到白毛衣下澎湃而起的奶子,像是要冲破层层阻隔,把浪打他脸上。
于是他赶忙耷拉下脑袋,想着是不是应该找个台阶说上两句,然而实际却只在瞟完身前这两条肉亮大腿后,就赶忙盘起了二郎腿。
莫说没了言语,还又硬了呢,脖子也僵了,坟起而肉欲的三角区域打余光中忽闪出来时,像是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搞得膀胱都喘上了。
硬几乎成了这时的常态,如果哪天手不挡在卡巴裆前晃悠几次,准是头天晚上崩锅儿了——这样的日子真的不多,用少来形容或许更为精准。
穿工字裤的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因为时常勃起,幸好从小到大对女同学一直提不起兴趣,不然,真就太尴尬。
灵秀说自己咋养活了一个臭流氓,紧接着,她说还有内群臭不要脸的,跟没见过鸡巴似的。
她说就算见过肯定没见过这么大的,反正自己是没见过。
书香死死攥住灵秀的手,说妈你别说了,求你了。
灵秀哼了一声,往回抻了抻胳膊,说还真知道,说不爱听还在外面胡搞,还跟盯犯人似的盯着我。
书香搓起脖颈子,咧着嘴说这不都是因为害怕吗,撩起眼来又瞥了瞥灵秀,嘴上嘀咕说又不给。
灵秀绷起脸来,说害怕?说横竖都是我的错了。
她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