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说自己始终也没掉下肉去,瘦完全是因为毛衣裙宽松显的——她腾起屁股,把衣裳往上撩了撩。
瞬间,黑亮的大屁股就暴露出来,水蜜桃似的,看得书香肾上腺素激荡,哪想只一瞬,又藏进了毛衣裙内,他也只能把目光转到云丽身上,拿张郎当李郎,用内身肉色来安慰自己。
「屁股大咋了,个子不在那戳着。」
李萍似乎找到感觉了,「到岁数了不,胖点也正常。」
「晚饭想吃啥都?」
灵秀瞅着内娘几个,头都没回便朝后戳了两指头,「把颜颜哄屋来,回头生火去。」
沈怡嘴上说揍啥吃啥,很快便点了个八珍豆腐。
云丽说这个好,小妹最拿手,她也爱吃。
还转告灵秀,说俩闺女走的时候交代好了,务必要婶儿弄条红烧鱼,「都想死你了。」
灵秀站起身来,笑着说这俩馋妮子,上礼拜就吵着不让走,「这会儿我回来了反倒见不着人了。」
云丽也站起身,拉着她手说都逛街去了,寻思着再给你买点啥。
灵秀说还买啥,又不是大闺女,她说行头让闺女和儿子们承包了,穿都穿不完,「都这么可人儿,不弄点新鲜的真对不住孩子们的这片心,走,揍饭去。」
「腐竹泡好了,预计的是晚饭来些清淡的。」
不过云丽说看着你们吃又眼馋,实际上下筷却又吃不了几口,真是上了岁数。
「孩子们孩子们。」
她说,「牛肉都酱好了,给他们炖排骨。」
瞅着姐俩出来,书香把颜颜哄抱进屋,说着不听三叔话就别出去玩了,给鞋一脱,放到了炕上。
「还早着呢不。」
奶还在嘀咕,书香说成话痨了都。
「怡子是外人吗?」
还真是人老话多,她又拉起表嫂手来,「真把钱给掐了?可不能这么干,身子不亏坏了?」
沈怡笑着说不管用,「才刚您不还说呢,不上他四姑奶那吃介,不还有他大奶呢吗。」
「那就好,那就好,可千万别再用昏招了。」
「表嫂真是有病乱投医。」
被她撩了一眼,书香说暑假给大鹏补课都没意思一下,这回不得好好表示表示。
「咋没表示?」
话落,沈怡也站了起来,跟李萍说去厨房看看,朝外就走了出去。
书香也朝外走,行至堂屋门口时打身后抱了过去,右手抻开毛衣,左手顺势掏了进去。
「逮着还不撕了咱俩?」
压低的声音像冰水似的泼了过来,还有内颦起的眉头,即便如此,临出屋时书香还是夸了表嫂一句,「减的够肥啊,快赶上……」
去前院试了试衣裳,再回后院时,厢房只剩下了两道声音,书香捏起门帘朝内探视,毛衣裙下的两条黑腿便率先闯进了书香眼里——她腰系围裙,脚蹬白袜,尽管其时看不到什么实景,却搅得书香心神不宁,恨不得当即便闯进去给她撩开毛衣裙,狠狠揉捏一通。
半年没吃肉都快不记得女人身体啥样了,他甚至有些小失意——上礼拜在杏林园咋就没上云丽呢?「干啥呢又?!」
没琢磨完就给抓了现行。
「啊,我熘达。」
「大过年的你熘达?大锅烧了吗?灯笼挂了吗?还熘达?」
不知道妈为啥总爱急眼,又没干啥。
觉察不对,云丽也回过身来,一笑间便拍起灵秀胳膊,「刚不还夸呢,这会儿咋跟怡子一样,又开始数落了?」
讨了个没趣,书香灰熘熘地又回了前院,水他没烧,而是鼓捣两盆沙子倒进了大锅里。
架好噼柴一点,上厢房里拾了多半盆山芋,又捡个头大的土豆寻了几个,洗吧干净都埋在沙土锅里,忙完这一切,这才返身去后院。
挂好灯笼,年味登时就出来了,天一擦黑,通上电,喜庆劲儿更浓了。
饭后来到前院,喂完狗,书香又给灶堂添了把火,还告诉表侄儿,说这锅地瓜正好给她们当宵夜,「看的啥片?」
大鹏说古惑仔啊,前些天在闹街买的。
哪怕这半年两耳不闻窗外事,书香也知道其火热程度,「第几部?」
「第三部,只手遮天。」
地瓜在大棚手里跳来跳去,瞅内猴急样儿,书香拾起抹布给他扔了过去。
剥着地瓜,大棚说漫画也得着呢。
扣上锅盖,书香说再得也没工夫看啊,「现在你表叔跟生活都脱节了。」
「不也放假了。」
「跟你哪比得了,这还好些事儿没干呢。」
大棚说又不差这两天,「对了表叔,揉弦跟滑弦你再教教我。」
书香让他去把麻将桌搬东屋去,这功夫,他进西屋把吉他拿了出来,捋着四五品爬了几下,直到大鹏走进来。
他说倚音滑音颤音和涟音其实都不难弹,平时没事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