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练练手指操,自然而然就能把揉推拉切使用出来。
当即便先弹了一曲《悲伤的西班牙》给他示范,说这个跟踢球晃人时加花一样,「多爬爬格子,别嫌枯燥,基础打好了其实后面也没多难,无非就是一熟练度。」
左手切换着把位,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一曲下来也不停歇,换成《挪威的森林》后,指弹又改为扫弦。
这下,院子里大狼和熊都跟着呜呜起来。
走了一遍,扫弦又改为指弹,换成了《失恋阵线联盟》。
他建议大鹏,说最好先从一首曲子上练,然后熟练掌握之后再去弹别的歌。
就是在这讲解中,他朝大鹏「哎」
了一声,「考得咋样?」
「啊?」
看他张起嘴来,唇角沾的都是地瓜瓤子,书香说期末考啊,「玩当然得玩了,学习可也别掉链子。」
「嗨,别提了,都快唠叨死我了。」
乐天之人竟也有发愁之时,还边说边叹气,「不回家说你在外面野,回去就跟你念四书,快烦死了。」
「废话么不是。」
书香说,「嫌烦就别让人唠叨。」
「秀琴姑奶就不唠叨。」
书香说屁话么不是,「
焕章用高考吗?」
大鹏撇撇嘴,「也没见我四姑奶唠叨啊。」
「吃饭前儿没看见?」
院子里突然传来了笑声,右手一压琴弦,书香就把吉他递给了表侄儿。
说后院让给他们时,李萍也打门外走了进来。
紧随其后是她大儿子杨刚,他说不跟三儿杀两盘过意不去。
云丽说杀两盘还喝,真是伤疤没好就把疼忘了。
鱼贯而至的妇女们都跑去了东屋,书香也给大爷把大衣脱了下来。
他说锅里有红薯,不用牙咬,嘬着吃正好。
「进屋就闻见香味了,正好给咱们当宵夜用。」
说着,云丽下了外套,随后又哒哒地打屋里走了出来,「也不说吓唬吓唬你大。」
肉光潋滟,丰满至极,还有脚下内不知什时候由拖鞋改成的小红高跟,无一不在刺激着书香。
「上礼拜不刚吓唬完,还老吓唬。」
妈在家里就从来不穿高跟鞋,至于原因,她当然不会明着跟儿子讲,但她会说流氓,还会说臭缺德的。
其实在床上她就经常这么说,尤其是在赏心悦目时被她来回捋着,舒服死了,可惜就是不能如愿以常。
「他哪听呀。」
「媳妇儿可又发话了。」
拍了大爷一下,书香过去搂住了娘的身子,「不听话还不好办,不让他进屋,门一锁,让他一个人玩去。」
不明白表侄儿为啥使起眼来,正寻思,肩膀肘子就给来了一巴掌——「越大越没流,咋就没个正行呢?」
「哎呀,过年了都还不让孩儿欢喜欢喜。」
书香一咧嘴,赔笑着朝妈就拥了过去。
他说红薯都热好了,「回头我把皮儿给你们剥了。」
「这还差不多。」
同一个人,同一双眸子,同一张噘起来的小嘴,却有别于上午,「臭缺德的。」
肉乎乎香喷喷的身子几如才刚撩拨起来的琴弦,但书香却怎么也吃不到嘴……「喂他了,啊,抱着喂的啊。」
意识被召唤回来时,所见的却还是内两条黑腿,「真是活菩萨啊云丽,活菩萨啊,啊,孩儿他妈,想看,想看孩儿肏你。」
「菩萨穿着丝袜,被孩儿扛起双腿……」
娘骑坐在大爷腿上,给他裹着鸡巴。
「我知道,呃啊,我都知道,呃,要不也不会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是不是?」
算不上吼,却掷地有声,尽管声音还是压得很低。
「坏蛋,啊,坏蛋。」
还是大爷,「去年夏天,在单位就,啊。」
「你坏,坏,还让人家脱下裙子等着。」
「不该撂电话啊,呃啊,应该打过来。」
腿也好咂儿也罢,不管整出还是单拎,娘都像是一根灌好了的肉肠。
「过年前儿不就,啊,给你打了。」
她说。
「叫得那么骚,啊,谁受得了。」
大爷准是想吃灌肠,双手盘剥,迫不及待要把肠衣扯下来,「又做了多长时间?」
手又滑向娘小肚子,彷佛那里有个什么东西,需要他来验证。
「电话又没挂,啊……嗯,是要射吗,要射吗儿子?」
娘岔开腿,又叫了几声儿子,还撇过脸来亲了亲身后的人。
就是此际,黑粗鸡巴打屄里弹出来的,在两腿间抖着,虚晃之下,屄里的嫩肉清晰可见,最终鸡巴歪向了娘屄口有痣的一侧。
娘伸出小手勾了勾,给鸡巴捏起来又塞进了屄里。
大爷晃悠两下,打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