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害羞么?"林冲是从
背后搂实娇妻,未曾瞧见妻子落泪,只双手略一叫劲,便让妻子动不得分毫,呵
呵憨笑道:"自娘子赴岳庙求子,某已有数月未厚待娘子了。你我若不行房,娘
子如何怀儿生子?令夜月明星稀,端是良辰,不如成全了娘子?"若贞吃了一惊,
林冲往日从未这般用强,她两日来被高衙内连续浇灌,羞处仍饱含奸夫阳精,两
瓣丰盈蜜臀被他拍打的满是红印,丰硕乳肉上更尽是吻痕,如何能与丈夫做那事!
岂非立时便要露底?但丰臀被林冲胯下肉棒顶住,知丈夫今夜难得兴致甚高,她
不忍拂夫之意,只得强言欢笑,用手去挡男根,桃腮一红,佯嗔道:"你如此无
赖,好不知礼嘛。"林冲见娘子含羞带嗔般扭动娇躯,酥融娇艳,容光逼人,更
是心火上涌,怎知她多日来受奸夫阳精滋润,当真是瑰姿艳逸,早比往日更美了
十分,还道她也是情动难耐。又闻她身上芳馨满体,极为诱人,哪里还能忍住,
双臂一用力,便将娇妻轻轻抱将起来,一把放倒在床,双手掀起若贞罗裙,按压
丰臀之上,就要去脱妻子亵裤。
若贞大惊失色,亵裤一去,林冲立时便能瞧见臀肉上奸夫所拍手印,不由拼
命扭臀推拒,双腿只顾向后蹬踢,口中惊道:"你干什么?忒不知礼!住手啊!
你走开啊,我实有不便!不想与你行房!不想与你行房嘛!"林冲不意娘子竟推
拒得如此坚决,竟说出不愿与他行房之语,当真是出乎意外。凭他那身武功,若
真想用强,若贞哪里挣得脱分毫,但
他一向敬重爱妻,本就未出真力。正恼忿愣
神之际,若贞双腿竭力乱蹬,已拼命翻过身来,拉下裙摆,一手死死护住下身,
一手便将林冲推开老远。见林冲满脸不忿之意,知适才所言伤亲夫极深,忙佯做
黠旎一笑,笑吟吟地嗔道:"怎么啦,生气了么?"林冲本极气恼,见妻子一颦
一笑,时怒时喜,嗔笑之间,端的明艳动人,不可方物,倒叫他哭笑不得,无可
奈何了。只得傻傻一笑,挠头道:"不做便不做,干么火气那么大?我也只是多
日未与娘子亲近,实是想得紧,又被娘子容光吸引,若今夜能得娘子成全,恁的
感激不尽……"若贞见他一脸恳求之意,知他确是欲火难耐,已到哀求地步,实
不忍再拂其意,只得柔声哄他道:"非是我不想官人亲近,只是前些日曾告诉过
官人,我月例到了,官人如何忘了。那月红尚有三日方退,这三日,官人不得碰
我分毫。"忽想:"三日后便要与衙内幽会,那冤家房事如此了得,远非官人可
比,必又奸得人家死去活来,留一身印记,想来三日后也绝不能让官人碰我。"
便又微嗔道:"哎呀,三日后也不行,须得我身子尽复方能与官人相好,再说,
这怀儿生子,须得算好日子的。待我算得妥帖,再来告诉官人。总之官人这些日
不得碰我。"她曾算过,再过七八日,自己月红便当真来了,而那冤家要与她通
奸三回方休,想来月事过后,衙内便又会邀她偷情,到时又只能拒绝亲夫亲近,
如此说来,当真让官人亲近,少说当在一月之后了。这等厚此薄彼,倒便宜了高
衙内,实在忒过羞人!想到此节,若贞不敢再看林冲,不由转过螓首,脸现拘泥
难堪之色。
林冲见她扭捏,还以为她想到来日羞事,怎料到她心中所想另有其事。忙坐
在她身边,将娇妻螓首靠于肩上,闻着娘子一头飘香长发,贴耳温言安慰道:"
不碰就不碰,我林冲一介武夫,本就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为夫不碰娘子身子,
娘子碰我总可以吧?不如为某含含那物,娘子多日未曾与某含过了。这厢有求娘
子了。"林娘子脸更红了,她平日也曾为林冲做这口活,此时若再推拒,实是说
不过去,又听丈夫说得低声下气,也是有所不忍,但她多次被奸夫高衙内那世间
无俦的赤黒巨屌撑爆小嘴,那滋味当真远非丈夫短细肉棒可比,如再去含丈夫那
根小的,既知壮弱之别,委实叫她难以启口,何况往日为丈夫吹箫,回回片刻便
即爆阳口中,端的难以下咽,远不如那冤家阳精直灌深喉那般透实爽利。这念头
虽只一闪而过,她却立时暗骂自己无耻,竟只愿为那冤家做口活,不愿为亲夫做!
当下便想答应林冲,口中却仍婉言推拒道:"非是我不肯,只是今日端的累了,
不想动口,不如,不如改天?"本想林冲定会再劝,却听他红脸愧道:"娘子既
然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