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汉子,个个腰刀别于腰间,威风凛凛,神采飞扬。
为首的手持腰牌,见李妈妈并富安等人候在门前,阻住去路,当即亮出腰牌
,高声道:「我乃御前侍卫,儿等怎敢造次!今夜儿等有福,天子欲让花魁娘子
侍寝,快快让出路来,圣上稍后便至。」
原来那青楼天子宋徽宗已听闻李师师之名,本欲早来,却因前日之事,不想
惹得群臣议论,便半夜微服出宫。
富安早知天子常来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
此时已过子时,想那李师师早被衙内破身,如何能会天子?他心如电转,忙
跪地道:「侍卫大哥莫急,天子驽临,实是我等大福,待妈妈告知女儿,好做准
备!」
言罢冲李妈妈使个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这个。
李妈妈会意,忙向众侍卫散些银两道:「诸多官爷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儿,
好作妆扮。」
众侍卫点头称是,李妈妈忙掀开青布幕,转入内堂,疯狂奔上二楼。
入得女儿房内,便见地上堆散师师衣物,显是已然脱光,不由连连跺脚,心
道:「你只说勾引高衙内,不献初夜,千万莫失了算计,害了性命。」
想罢奔向内室,只听高衙内在内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
心中大喜,连连拍胸,还好未被破身。
她连喘数口老气,急忙敲门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
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内听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厌旁人扰他兴致,顿时大怒;李师师也在处身
将破之际,她被高衙内玩了半夜,体内着实空虚,正欲长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
,便更烦旁人相扰!高衙内双手压实肥臀,巨龟仍紧顶肉膜不放,李师师也耸住
肥臀,不愿就此甘休,俩人似心有灵犀,同时将头扭向门外,齐声叫道:「什幺
人来了,当真烦人!快快叫他出去!」
俩人竟一字不差,同时发火,言罢之时,均觉好笑。
李师师扭回头来,情不自禁之间,冲高衙内莞尔笑出声来,心中对高衙内积
怨,顿时烟消云散,竟生出一股真情爱意!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轻扭肥臀,
媚眼含春,轻声道:「衙内,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来。」
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内何等样人,顿时会意,左手压住李师师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实在床,
肥臀高耸而起,右手勐拍肥臀,吸一口气,巨物又缓缓向内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龟压得深陷,这般挺入,肉膜当真已逞开裂之态。
李师师痛得银牙紧咬,只觉下体似已出血,不由闷哼出声,浪叫道:「衙内
……痛死奴家了……便请快些了结!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内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听李妈妈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
便是官家,当今天子!」
高衙内大吃一惊,背后冷汗顿生,但肉棒欲爆,深顶肉膜,实是不想收回。
李师师下体剧痛难当,也是全身剧颤。
她紧张万分,凤穴阵阵紧缩,吮吸巨龟,不由嗔道:「衙内,不想天子来了
!今日实是不便。衙内既留有奴家羞处毛发,他日有缘,再与衙内相会,今日权
且饶了奴家这个,也免给衙内带来祸端。」
这花太岁虽不学无术,却也深知好歹。
此时下体巨物虽如着火般难受,也只能放弃。
他顿了一顿,终狠下心,全尽用力,「啵」
得一声,抽出巨龟,直抽得李师师闷叫一声,倒在床上,下体涌出一滩淫水
。
那高衙内还好衣衫整齐,只有跨下巨物亮出。
当即翻身下床,将坚挺巨物强行收回裤内,下体虽如火中烧,却也只得掀开
窗户,跳窗而逃。
李师师也急急下床,纤手探入穴内一摸:还好,那肉膜尚存,只是当真被高
衙内插得松软了,几乎破裂。
当即打开室门,将地上白衣红袍速速穿上,在铜镜前略作打扮,任长发垂腰
,发上插一红花。
见那边李妈妈已收拾内室停当,急忙走下楼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师师秘,初夜苟合尽瞒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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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那边高衙内如何欲火中烧,单说李师师
跪于楼前,终于迎见当今圣上。
徽宗见她红妆素裹,长发垂腰;娥脸精致,双乳自然成峰;一脸桃红,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