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臀肉,夹紧您那阳物,衙内只管抽送……奴家臀肉。再用你
那大阳卵,撞击……撞击奴家羞处。穴磨便是……衙内将那活儿,伸至奴家穴下
,待奴家用羞处,将您那活儿夹实,衙内便……便做抽送之姿……」
言罢,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将肥臀翘得老高。
高衙内大喜道:「这穴磨之式,当日在陆家,本爷已在林娘子身上玩过。这
臀欢倒是头一遭听说,难道还怕你不成!」
言罢,双手捧住两片肥臀,将巨物压于臀肉间,棒身帖实蜜穴,恣意抽送起
来。
李师师平日也常用模具练过这式,但这真刀真枪做臀欢之姿,却是首次。
此时只觉那火烫巨物纵横于穴腔唇肉之上,摩擦于臀肉之间,玩胜平常模具
!她一边强忍交欢欲火,一边叫床释放春情:「啊啊……衙内……您那活儿……
端的好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轻点……奴家那处……端的受用
……啊啊……奴家好痒……好舒服……」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泉涌不止,肉棒不时滑过香穴,忙深吸一口气,压住精
关,按紧臀瓣,全力来回抽送臀肉,那对大阳卵不时撞击蜜穴,直撞得美人嫩穴
酥麻难当,凤穴怒张,淫水狂淌在凉席上。
李师师再难忍住,知道再任他这般撞穴,便要先行丢精,忙浪声嗔道:「衙
内……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难受……便……便换穴磨一式……包让衙内到
那爽处……」
高衙内虽守得极紧,却被她这番媚叫,惹得巨物几要胀得爆裂,也深吸一口
气,压实肥臀,将巨物抽出,送于她两腿根下,棒身帖紧她那湿滑阴户。
李师师跪在床上,腿肉穴肉被那粗大棒一烫,立时夹紧双腿,阴户压住棒身
。
她那情欲着实难耐,不等这淫徒发话,便自行向后挺耸翘臀。
她急待泄火,便格外卖力耸臀,那肥臀次次撞击男人小腹,凤穴被男人那浓
密阴毛撩刮,更是痒得淫水大丢,口中浪叫道:「衙内……奴家……好舒服……
啊啊啊……呃呃呃……衙内……您也抽送试试……」
高衙内也等了多时,便竭力在她双腿紧夹之下如狗交般抽送起来,俩人你抽
我耸,玩得不亦乐乎,一时屋内臀肉撞击小腹之声「啪啪」
大作,顿时春香满屋,好不醉人。
高衙内憋那阳精已有一个多时辰,也是急待发泄,他双手时而勐揉肥臀,时
而狂拍臀肉,直玩得臀肉红成一片。
李师师哪受得他这般刺激,嫩穴又首度被男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听到这淫
糜的「啪啪」
撞击之声,再止不住这焚身情欲,口中呻吟道:「衙内……奴家……奴家输
了……奴家输了……这便丢了……您也泄了吧!」
言罢突然耸起肥臀,用尽全身力气,双腿夹紧男根,香穴一张,平生首度尿
出阴精来。
这处子阴精来势好勐,直喷出李师师香穴之外,扑漱漱全尿在高衙内阴毛之
上,烫得这淫少也是全身一抖,肉棒大动不休,几乎便要泄阳。
高衙内心中一惊:「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雏身!」
忙使出守阳术,双手抓紧肥臀,牙齿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实精关。
他终于憋住阳精,喘一口气,见李师师已泄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淫笑道:
「你这床技,虽远强过林娘子,却也不过如此。今夜定为你开苞。我往日每肏得
一良家或闺女,便要取一阴毛留念,前日便取了林娘子和锦儿各一根,如今已有
35根。今日早晚破你身子,你虽是倌儿,却是处子,与寻常妓女不同。先取
你一根阴毛,再作理会。」
言罢轻轻拔下她下体一根细长阴毛,从怀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于怀中,以
示破处决心。
他揣好那根阴毛,突然双手提起李师师双腿,两边成一字分开,便要挺枪开
苞,只听李师师哭道:「衙内,使不得。您那活儿这般大,须肏死奴家!」
她泪如泉涌,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腿一蹬,挣脱这淫徒双手,翻
身下床。
她后悔莫急,若被这淫厮开苞,以后便会不得官家了!她双手上下捂住各处
羞处,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止饶了奴家……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设这初夜会,我
也献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输了这十八耍令,现下却要逃客!是何道理?」
言罢也不由她分说,双手托实肥臀,一把将她裸身抱将起来,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