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大奶子,好深
的乳沟,不知诱得多少君子折腰!我这活儿,御女上百,人称神物。今日正要用
它为小娘子开苞,包你称心如意!」
李师师听得心惊肉跳,加之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惩
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
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泄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罢,媚声喘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
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
高衙内缓力搓揉丰乳,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
一回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乳,只得喘息娇吟道:「便是……便是……衙内
且先放开奴家双乳,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衙内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
能服侍衙内……妥帖……」
高衙内听罢放开丰乳,搂住丰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
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一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丰乳,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
,奴家……奴家这初夜,当让衙内尽欢,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奴
家嘛……」
高衙内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揉丰臀,乐
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唇,莞尔媚嗔道:「这般耍令,便是艳曲,衙内
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
可如您之意?」
高衙内乐道:「当真媚入骨髓!」
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脱衣。衙
内,奴家背上绣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脱与您
看。」
言罢将高衙内推倒椅上。
高衙内欲火如炙,却无处发泄,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春,桃脸酡红
,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一粉红肚兜。
高衙内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回椅上,纤指一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
高衙内眼前一花,顿见一团雪白嫩肉,映得双眼发亮,一时满堂生春,惊艳
撩人之极!只见眼前美人那对丰硕雪乳,颤微微摇曳不休;一双粉红乳头,如花
蕾般娇艳;下休羞处一片精致阴毛,掩实隆起肉团,黑亮亮与周身雪肉成鲜明对
比。
这淫徒只看得睁大双眼,张大嘴巴,下体巨物腾得翘将起来。
李师师见他衣袍翘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让他瞧仔细了,突然转过身
来,媚嗔道:「奴家背上这牡丹,可入得衙内法眼?」
高衙内正要起身抢上,突见这七彩牡丹,光艳照人,有如活物!又见她粉臀
浑圆精致,如雪盆般翘耸,白得无一丝杂色,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
不由双足一软,又坐回椅上,淫叫道:「小娘子这花绣,天下无双!这翘臀
好似白玉,更是诱人怜爱!」
李师师听得「咯咯」
娇笑,缓缓转过身来,这回却右手抚住双乳,左手轻捂羞处,不让他瞧见上
下羞处,媚嗔道:「衙内哥哥,奴家这身子,哥哥可喜欢?」
高衙内又欲站起,急道:「喜欢,本爷喜欢得紧!」
李师师见他双眼喷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
她正要让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当即媚嗔道:「衙内不忙。奴家这第
四般耍令,便是祼舞,还请衙内赏看。」
言罢双手捂实羞处,枊腰款摆,一边放噪清唱艳曲,一边跳起祼舞来。
只听她唱道:「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
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痒难
挨。哎哟!惹厌的手指熘入来,竟把奴的花瓣儿乱掰;哟!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
得怎消怀。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
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
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这曲是徽宗私会民女时所作艳曲,甚是淫秽,民间广为流传。
她边唱边舞,舞时,时而右手萝臂舒展,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