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物。
阴户触及大肉棒,只觉火热异常,直挑得芳心俱乱,顿时搂紧男人嗔道:「
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内也被那团嫩肉贴实肉棒,一时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罢捧住肥臀,只觉弹性十足,便与她又湿吻一回。
这番肉与肉相贴湿吻,直吻得李师师淫水开闸,刷刷流个不停,不由款摆蛇
腰,用阴户摩擦棒身,将那淫液涂抹棒上,俩人吻成一处,也蜜成一处。
过了良久,李师师才吐出香舌,阴户轻磨巨物,喘息道:「衙内好生厉害…
…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内需说些淫话与奴家听听嘛……」
高衙内肉棒大动,双手按压肥臀,借阴户来回摩擦肉棒,淫笑道:「你这可
是第八般耍令?」
李师师嗔道:「衙内好生聪明。」
高衙内却道:「你想听何淫话。」
李师师心中一动,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将臻首埋他肩上,双乳紧贴男人胸膛
按压乳肉,羞道:「奴家这对奶子,养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过,今日方侍
奉衙内。衙内御女无数,不知可有胜过奴家双乳的?」
高衙内脱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对大奶,可与你媲美!」
李师师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幺令姐……」
此时她那双乳正在高衙内眼前荡漾,这花太岁当即一把抓住不放,将乳肉揉
成一团,淫叫道:「果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
李师师任他揉奶,羞问道:「什幺令姐?什幺林娘子?」
高衙内这才回过神来,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爷见你与那良家三分相似
,好似她妹,一时失口,莫怪。」
李师师莞尔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内贵眼,显是绝色美人,不如说与奴
家听听,衙内是如何勾得这良家的?」
高衙内此时已心神荡漾,见她想听淫话,便也顾不得这许多,笑道:「这捱
光之事,你也想听?」
李师师抿嘴一笑,又将阴户来磨,嗔道:「奴家想听得紧呢。」
高衙内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风,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饶你。」
李师师点点头,高衙内便将如何在岳庙欲强奸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
在陆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妇;如何强逼她入府使那云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锦儿,
与俩女双飞;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强暴,细细说与李师师听了。
期间不乏淫语浪言,将那捱光丑事,说得淫荡无比。
高衙内手搓双奶,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与她互磨私处。
李师师听他说的极淫,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体淫水早把
男人裤子浸湿好大一片,只觉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来
那林娘子与锦儿,竟是这般失身于高衙内。那锦儿却未据实告知张甑。」
待高衙内说完,李师师那淫水已尿满男人下身。
她心中虽恨这淫徒强占人妻,但听他一次能玩整夜,却也怕自己今夜无幸,
见他听完,娇喘着喝了声采,媚嗔道:「衙内原来恁地会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
人。」
高衙内见她全身透红,下体湿透,知道已是时候,这才放开那对丰乳,托住
肥臀,站起身来,使个「抱虎归山」,淫叫道:「小娘子已听尽淫话,下体也已
尽湿,今夜良宵难得,这便与我上那木小床,任我开苞去吧。」
言罢迈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师师大羞,若任他开苞,今夜可输与他了。
当即将双腿盘实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
橹棒、揉卵、吞龟、夹棍、乳戏、足搓、臀欢、穴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
家……慢慢使来。」
高衙内那巨物胀得老痛,听她此言,不觉有气,心想:「这小娘子今夜打何
算盘,莫不是想保处子身子?」
他想到此节,傲气顿生,大声道:「也罢,便在床上,任你便将这十般耍令
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师师也自心惊:「若还不能让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于他,来日如何见得
官家?」
正想时,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内且躺床上,
待奴家为衙内舔乳……」
高衙内哼了一声,将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
只见那巨物冲天竖起,粗长怒胀,端的骇人之极。
李师师趴他身上,嗔道:「衙内莫气,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艺,尽献于您
,包让您如意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