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胸;时而收回右臂,左手轻
抬,尽现下体羞处;时而隐隐约约,抚乳摸穴,形似自慰;这番娇娆祼舞,直看
得高衙内气喘不休,听她一曲唱罢,再忍不住,就要坐起!李师师却抢先一步,
双手捂实上下羞处,作一休舞姿态,突然横身坐在高衙内双腿上,玉体横陈,将
臻首贴他怀中,轻声媚嗔道:「衙内,奴家这舞……可如您意?」
高衙内见她双手捂实丰乳羞处,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巨物怒胀,隐隐作痛,
却又不便施欲,只得横抱香躯,淫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师师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间,交颈媚嗔道:「衙内,这第五般耍令…
…便是……与您蛇吻……」
言罢双手展开,挂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与他吻作一处。
高衙内正无处泄火,见她献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搂实雪背,轻抚那背后牡
丹花绣;右手伸至胸间,一把握住一支丰乳,只觉那乳头早已坚硬如石,忙大逞
淫威,一边尽兴与香舌纠缠,吞吮香液,大施吻术,以舒缓欲火;一边用力搓揉
左右雪奶,拿捏乳头。
李师师双手环搂男首,香舌卷绕,与高衙内吻得滋滋有声。
她虽在青楼买艺,却是雏儿,头遭与男人这般亲热,适才又自解衣衫,演绎
裸舞,引诱男人,不觉间也甚是动情。
只觉双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头绞得香舌欲化。
她淫欲渐起,下体羞处好生空虚难奈,不由双腿夹紧,蛇腰扭摆起来。
今夜这番淫态,虽是虚与委蛇,竟也让她情不自禁,淫水涌出凤穴。
高衙内与她湿吻不休,忽觉佳人所坐腿处衣裤浸湿,温滑湿腻,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开丰乳,顺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紧夹的双腿之间,
顿时盖住那浓密阴毛。
只觉阴毛潮湿异常,心下更喜,续向腿间幽壑探去,待手掌触及嫩穴,果感
她那羞处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尽湿!好个多情女子!高衙
内大喜之下,吻得更紧了!右手拨开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处子蜜壶,如入温
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阴户肉团之上!李师师再忍不住,她下体首度被男
人手指侵入,顿时娇躯狂颤,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内脖子,左手按住男人
右手,双腿夹紧,媚嗔道:「衙内……使不得……奴家……尚是处子……」
高衙内见她娇媚无限,中指轻抠蜜穴,淫笑道:「水都这般多了,如何使不
得?」
李师师也把话来调他:「奴家这身子……早晚是衙内的……衙内切不可用手
指坏了……坏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内却不肯收手,手掌轻抚阴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惧!」
李师师夹紧双腿,从酒桌上取过酒壶,满上一杯,执盏擎杯,媚嗔道:「奴
家这第六般耍令,唤作喂饮,需要衙内喂来。」
言罢将杯递至高衙内嘴边。
高衙内大喜,将酒吞在口中,右手轻抠嫩穴,左手轻托雪背,微一低头,将
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师师吃了这酒,又满一杯道:「这杯需衙内喂奴家。」
高衙内却不愿抽手,笑道:「你且自饮喂我。」
李师师无奈,只得将酒含入香腔,香唇凑上,喂与男人喝了。
两杯饮罢,李师师媚嗔道:「衙内,奴家想与您交杯。」
高衙内见她娇美无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
终于抽出湿手,自满一杯。
俩人右手互绕,吃了一回交杯酒。
又两嘴相贴,互吞口中之酒,长吻一回。
六般耍令过后,李师师先自情欲大动,见高衙内仍是衣衫整齐,自己却一丝
不挂,便站起身来,裸身跨坐在男人双腿之上,双乳压上,媚嗔道:「这第七般
耍令,便是双乳贴着哥哥胸膛,唤作肉贴。」
高衙内那巨物早胀得欲冲破裤裆,顿时淫笑道:「既是肉贴,如何只贴丰乳
,不贴你那下身妙处?不如与我解开裤裆,你我私处相贴,这才称我之意!」
李师师俏脸羞红,一咬下唇,嗔道:「这有何难。」
言罢站起身来,缓缓从男人裤裆中解出那活儿。
那赤红巨物跃将出来,冲天直竖。
只见那活儿胀如神杵,粗似人臂,长胜龙枪,那人拳般巨龟,油光蹭亮,果
然远胜那些模具。
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颗心乱跳乱撞,失魂之际,双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将羞
户蜜穴贴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