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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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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花好月圆夜,欲火难耐时。
话说东京花太岁高坚高衙内错失良机,未壳得李师师闺身。
他回府后心有不甘,那巨物肿胀如槌,全身似要爆裂开来。
正要逼众女使并张若芸侍寝,却得暮儿报知,太师府李氏求见。
他知是李师师亲娘来了,有心一会美人,忙叫「有请!」。
此刻他受李师师一夜引诱,正无处发泄,想到当日所见李贞芸之绝色容姿,
丝毫不逊其三个女儿,当真欲火焚身,巨物胀得难受不堪,脑中竟生出共享母女
四花的幻念。
他欲会美人,一时Jing虫上脑,举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着一根怒挺巨物,
大咧咧迎出门去。
只见花园走廊上,暮儿引着一绝色美妇,正缓缓向他踱来。
那美妇穿一澹绿薄裳,蛾眉臻首,盘卷一头乌黑秀发。
她虽作女仆妆扮,但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好似空谷幽兰,端的清
丽脱俗,秀美难言!你看她微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
纤,体态修长;金莲窄窄,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
,双ru怒耸成峰,ru肤娇嫩赛雪!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
出头,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贞芸!高衙内见她双峰胀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
颗美人痣,果是李贞芸!他不期今夜有幸私会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yIn心失
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翘起,欲爆般难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饰高高隆起的下
体,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时常挂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访,小生
迎接来迟,有失礼数,还望娘子恕罪。」
李贞芸见状忙还一礼,轻声道:「衙内好生客套,可折杀奴家了。衙内托人
告知小女下落,这等恩德,奴家无以为报,怎能反受衙内如此大礼。」
她眼中泪珠滚转,声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内直起身来,凝神瞧她。
见这美妇色绝天下,领如蝤蜞,齿如瓠犀,却面带泪痕,似是先前哭过,心
中顿生一股怜爱之情,只觉下体巨物昂扬怒挺,rou棒大动。
他yIn心乱跳,直想伸手去撸上一撸,以舒缓这攻心欲火,却又不敢造次,忙
吸一口气,安慰道:「那御街李师师,正是娘子女儿。娘子既知爱女下落,当安
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为娘子出力,实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万套,
也是应该的。」
他一时口无遮拦,满嘴油腔,竟忘了下体正高高隆起。
李贞芸到「千客万套」
四字,纤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颊,「扑哧」
一笑,脸上愁云散去大半。
正要回话,凤眼向下一瞥,却见他那宽大衣袍,累累实实隆起老高。
她是过来人,自知其意,却不想高衙内有如此巨物,竟能将那宽松衣袍顶起
,心中吃了一惊,秀脸顿时变色。
天下男子被她那绝世容光所慑,她倒见过很多,但一见之下便情欲大翘的,
却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轻人情火过旺,随即庄容道:「奴家深夜前来,实属不守
之举。若非情不得已,断不会来叨扰衙内,衙内莫生他念。」
高衙内见她忽而巧笑倩兮,百媚横生;忽而脸色凝重,含嗔佯怒,越显动人
。
又见她那冰蓝色美目流盼不休,时而瞟向他下体,时而瞥向别处,似在逃避
什幺,顿时省悟,一时也有些羞臊。
他脸色顿红,忙厚着脸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过量饮用女使所供虎
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儿……那活儿胀立不软,已有两三日,竟成顽疾,出
不得门,故托人送信于娘子,不能亲自登门告知。今夜丢人现眼,被娘子瞧见,
实是无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万莫怪。」
言罢又深鞠一躬,心中却想:「正是你那三女儿诱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软
,怎能怪我?」
李贞芸听他竟直言不讳,还说出「那活儿」
三字来,玉颜顿时红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颊。
但见他诚惶诚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宽。
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耻,便是好的。这等高官子弟
,平日得女使服侍,床弟之间,多有艳福,非异常百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
但我好歹也长你十岁,你怎唬得了我。这年轻人必是在我来之前,饮了虎鞭酒,
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