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相会不知几度春风,只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料想彼此身上均
尽皆沾着对方体液,且兀自不避其秽相互舔吻着。直到最后,方氏力竭悠悠昏去
这才作罢。
第二日清晨,方氏自梦中醒来,头脑尚自浑噩,却见床边梳粧台上放着一个
笸箩,其内更有樱桃、青梅、麦子等物,这才忆起今日实是立夏。
轻撩被子正要下床,突觉自身竟是赤条条未着一物,立时念起昨夜之事,方
才头脑一阵清明,暗想怕是自己思念日久,乃至夜晚成梦。然转念之间却发觉自
己浑身紧绷似有甚多黏着沾附,下身那处更是醃臜一片,便是床上锦被也斑斑淫
痕。
方氏大奇,心下忐忑,暗道:「莫不是我春梦之中,使手为自身抚慰,乃至
春潮大泄?」旋即又感蜜穴之中甚为坠涨,即便打消此等臆想。辗转良久,方氏
终於确信,此乃天可怜见,着夫君亡灵入梦於我私会,以联系我苦守之情寂寞之
心。
自此之后,逢三见五孟守义便在晚间於梦中与方氏欢好,且其对夫妻之道颇
为精通,每每极尽床楴之能事,害的方氏这不久前尚是大方得体之淑女,此时亦
自学会了诸般淫秽伎俩。
方氏倒也不以为意,本来人鬼殊途此生无缘,得蒙周公作美,赐与爱郎梦中
交媾,二人名正言顺且无旁人知悉,便无所谓廉耻羞涩。
只是每次爱合,方氏均似半梦半醒之间,置身飘摇头晕目眩,甚至夫君容貌
也无从端详清晰,倒也颇令她惆怅。
如此十数日,方氏已不再如往昔般困苦,心情逐渐转佳。梅月之初,某日她
闲来无事,在院中闲庭信步。此尚且是她头一遭有这般心情赏园,不禁漫无目的
间来至四进院中。想到自己丫鬟小菊,便欲寻之同游,於是赶去小菊房间。
未料想未及推门进屋,便听得房内孟守礼与小菊私会之事。此段方氏本在公
堂禀奏过,然其仅只说出前半段,这后边尚有许多情由。
当是时方氏听出房内乃叔叔与小菊二人苟且,便不愿做潜伪窥私之人,听得
些许本待离去,哪知二人情挑之时居然说出许多话来……「嗯……这……少爷你
的舌头好厉害,似有灵性一般……往……往人家里面钻啊!」小菊浪荡呻吟道。
「嗯……香甜的紧……可人儿生的好一副宝器……妙哉妙哉!」孟守礼言语
沉闷且断断续续,显见此时已埋首少女胯间。
方氏暗啐一声,心道:「这叔叔实在过分,竟於下人房中做此等事,且尚在
此晴天白日之下。想我与夫君……至少我二人是堂堂正正夫妻之和,且尚在夜半
时分!」虽是如此,这尝到男女之事妙处的妇人亦不免心弛神摇起来,竟是忍不
住点破窗纸向内窥看。
不看便罢,这一看之下,方氏立时双颊绯红芳心猛颤。却原来此时小菊居然
正身倒在床上,双腿尽力向两侧分开,将自身私密尽皆暴露出来。如此尚不算完,
这丫鬟嫩的大胆,居然执手正将自己两瓣粉唇向外分开,使蜜穴之内骚媚春色袒
露无余。而那孟守礼亦正使手揽住女子腰际,口唇凑到,在她私处尽情舔舐着。
那孟守礼一面品尝一面言道:「小菊你可知晓,女子此处那是百人百样各有
千秋,汝这里外阜单薄延展,拉出宛如蝴蝶之翼,收起时又小巧玲珑,远观亵玩
均是一流呢!」
小菊双颊早已似三月桃花,闻言娇嗔:「少爷好坏,如此作践人家尚要品头
论足个不休。奴……奴婢那里难耐的紧,少爷快来嘛!」孟二少却不心急,执手
扯开女子两瓣肉唇,乃伸舌头向内里舔去,口中道:「宝器须得细品,汝此间观
之品之均是上乘,然但凡此等女阴,其内里却不甚紧窄,故此并非床上极品!」
说着舌尖已点破玉门向内中伸去。
「嗯……嗯……好痒……少爷住口……」小菊浪吟出声,然将孟守礼言语听
入耳中,却有些不忿,嗔道:「少爷……少爷你说奴婢这里……这里不算极品,
那……那何等样的才算?莫不是……莫不是少奶奶的比奴婢强么,她……她的算
也不算?」
方氏眼见二人淫秽至极,比之自身与夫君夜间之举尚有过之无不及,面红耳
炙之际不敢再看。本待欲走,岂料小菊竟在此时提及自己,不免一惊,心道:「
好个不知羞耻的丫头,若是女子之间私言此等话语尚且另作他论,怎的和我叔叔
说起?再说二叔於我虽在一门府上,然彼此少有接触,比之素不相识也不妨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