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念及此处她便要冲入屋中与之理论,
然转念一想又只得作罢,料来这对母子岂会容自己说话,如此只能使厄运立时降
临而已。
「如此……如此……」孟守礼未有其母这般决然,更贪恋方氏美色,一时之
间难以定夺。
老夫人似看出儿子心中所想,耳提面命苦口道:「儿啊,世间女子何其多哉,
何必为她这么个残花败柳的下贱之人念念不忘,岂不闻古有明训——红颜祸水!
此时正是快刀斩乱麻之际,断不可有半点迟疑,否则遗祸无穷啊!」
值此情形,孟守礼万不敢执拗母意,当下只得面上应允,规矩退了出去。方
步出屋外,一转身便见一女子矮身立於母亲卧房窗前,正是方才母子二人谈及的
方氏。
孟守礼见四下无人,乃轻轻走到方氏身后,合手一把将妇人拦腰抱住,面颊
贴在其耳边言道:「嫂嫂竟然在此,莫不是我与娘亲谈话,你全听在耳中了么?」
「啊!」方氏兀自沉浸在悲愤之中,浑未曾留意孟守礼出屋,更不想其竟会
发现自己,当下一声轻叫便要挣脱,口中厉声道:「恶贼你放开,你们母子好狠
的心,竟然要如此对我!」「嫂嫂说哪里话来,守礼怎会舍得你这如花美颜似玉
娇躯!」孟守礼与其母一番说话,正如同得到母亲变相宽容一般,对怀中美人更
是肆无忌惮,竟在晴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搂抱。闻言非但没有放脱,反而将一只
色手自后伸入方氏衣领之中。
「畜生,你……你再不放手,妾身便要喊叫了!」方氏大急,然挣脱不开,
只得以此相挟。
岂知孟守礼浑不在意,闻言奸笑道:「嫂嫂这又何必,汝若是惊动了屋中我
那娘亲,只会惹她老人家不快,到时候与你且没有半分好处呢!」
此言一出,方氏不由得一呆,楞柯柯言道:「是……是呀,她……她更有理
由将我……将我卖掉!」言罢悲从中来便要哭泣,只得强行忍住,不在这恶人面
前示弱,然两行清泪兀自不听使唤般垂落下来。
观其形貌,孟守礼已知方氏心思,当下色手更加肆无忌惮向深处探去,直伸
入妇人肚兜之中敛住了她一只美乳细细把玩,口中道:「汝知道便好,现如今嫂
嫂这后半生便掌握在守礼手中,荣辱祸福全赖嫂嫂如何对待守礼了!」
方氏想到此言不虚,倘若身后这人真个依照母命将她扭送青楼,卖到荒僻所
在,恐自己值此之后再难见天日,便要在地狱中度过了。
念及此处妇人登时呆立当场,浑忘了恶人魔爪正在亵玩她圣洁乳峰,更顾不
得此时二人是以何等姿势立於廊上。
孟守礼趁热打铁,一面扭转猥亵着少妇美乳,一面在她耳边轻声言道:「嫂
嫂,时值今时今日你便不用再做他想了,只有顺从守礼才能得安身立命之所在。
且我一届堂堂孟府二少爷,将来自是前途无量,应不会辱没了你吧?」
方氏心中犹若火焚,孟老夫人方才诸般话语句句回荡在她耳边,登时间,这
涉世未深的少妇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荒谬的想法,且此想法在仇恨土壤上生根
发芽,沐浴悲愤之泪的灌溉,正自茁壮成长。
当下妇人轻轻按在孟守礼色手之上,缓缓用力推开,却未作挣扎之状,只是
默默言道:「此事……此事且容奴家稍……稍作思量!」闻听此言孟守礼心中暗
自得意,料想这妇人走投无路当会委身与他,故此未急一时,便将轻薄恶手移开,
更将紧贴在方氏背上的身子向后稍移少许。
眼见恶人暂熄嚣焰,方氏举步向前行去,孟守礼从后叮咛道:「嫂嫂,我予
你三日时间考虑,若是三日之后汝仍心存侥倖,本公子便依照娘亲吩咐,将你潜
到漠北送入青楼,到时候汝便要过那千人骑万人压的极乐生活了!」
方氏足下一顿,并未回头,径直去了。
回到自己寝房,但见常婆坐於床边,面上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哎呀,少奶奶,您去何处了,急啥老奴了?」常婆眼见方氏回来,忙自站
起,不迭问道。
方氏尚未从方才之事中出脱,闻言随口应道:「哦,妾身向婆母问安去了。」
谁知常婆闻听大惊,急道:「甚么,您莫不是找老安人理论去了么?哎……
万万使不得啊!」
妇人见她如此慌张,问道:「怎的常嬷嬷,她是一家之主,妾身满腹委屈,
自当请她主持,这有何使不得?」
「哎……少奶奶你好糊涂啊!」常婆见状已知方氏定然前去